林羽逐渐恢复了意识。
随后。
更多记忆纷至沓来,涌入脑海。
五十年代末……锣鼓巷……四合院……
林羽心里一阵嘀咕。
该不会是那个一堆人面兽心的四合院吧?
只听周围一阵叽叽歪歪,显然是邻居们在说话。
林羽躺着不能动,开始还以为他们是来吊唁逝者的。
可是听着听着就有些不对劲。
“这个林羽,活的窝囊,死的也窝囊。”秦淮茹假惺惺叹了口气。
“淮茹,你可别这么说,林羽多半是为了你才喝农药的。”
“一大妈,您这话说的,明明是因为于海棠跟他分手,他受不了打击喝农药了,跟我有什么关系?”秦淮茹一脸冤枉。
林羽心里咯噔一下,呸,真是晦气,两大渣女秦淮茹和于海棠,竟然跟他都有关系。
难怪前身死的这么早,摊上这两个女人,不折寿才怪。
前身跟秦淮茹是媒人介绍。跟于海棠则是自由恋爱。
当年媒人领着秦淮茹进屋,他一眼就看上了。
当天就订下了日子。
林羽家有两间房,一间正房,一间耳房。
秦淮茹住在了耳房。
她不管院里的闲言碎语,反正来到城里,不管住哪,都不想回农村了。
两人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快结婚的时候,贾东旭成了正式的一级钳工,并且贼心不死,追求秦淮茹。
秦淮茹变卦,要嫁给贾东旭。
对她来说谁挣得多就跟谁走。
一级钳工有哪些待遇呢,去职工医院看病不用花钱,作为亲属,她也可以享受半价的福利待遇。
而林羽只是个看病还得花钱的学徒工。
又是个孤儿,无依无靠的。
虽说房子大了点,但是日子没有盼头。
秦淮茹和贾东旭结婚后,林羽就颓废了。
在厂里混日子,三天两头请病假。
偏偏这幅颓废样子吸引了于海棠。
林羽枯木逢春,以为真正的爱情来了,谁知临近结婚,积攒的八百块钱被于海棠朋友借走,找不到人了,问于海棠,于海棠说不知道。
没过几天,于海棠竟然提出跟他分手。这年头谁提分手谁人设崩塌。
于是于海棠联合易中海,加上傻柱和贾东旭,在街道和厂里散布谣言。
说林羽有暴力倾向,经常打骂于海棠。还说他医院体检被查出生育障碍,是个绝户。
这样一来分手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于海棠直接从渣女变成受害者,收获了一大波同情,林羽则成了千夫所指。
一时心灰意冷,想不开喝了除草药。
不过有了记忆以后,林羽发现事情没这么简单。
种种迹象表明,于海棠接近他本来就目的不纯。
仔细想想,他和于海棠怎么认识的,一次偶然去宣传科借资料的机会,见到了于海棠。
他平时从来没去过宣传科,那天是易中海让他去的。
林羽觉得前身真惨,八百块钱在这年月是一笔不菲的小巨款,是他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和于海棠没有任何肌肤之亲夫妻之实,就被活活坑死了。
而易中海很可能就是罪魁祸首,和于海棠达成了某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易中海想让大院年年评先进,想在车间里争取车间主任的职务。
但是有林羽在,大院评不上先进,车间里又拖后腿,早就想把林羽赶走了。
至于于海棠为了什么,林羽还想不明白,只是为了钱倒也说得通,毕竟于海棠那个女人品性一直不好。
看似直爽傻白甜,实则见风使舵,吃里扒外,这一点跟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秦淮茹很相似。
但他们谁都没想到林羽性格这么刚硬,直接寻了死路。
于海棠、易中海、秦淮茹,还有散播谣言的傻柱和贾东旭,这些人都是罪魁祸首,林羽都不会放过。
他重生了,自然要替前身要个公道。
此时,林羽身体还没有恢复知觉,只能继续听他们说话。
……
易中海说:“咱们安排一下后事吧,他家还剩多少钱?”
闫埠贵从衣柜里翻出存钱盒,说:“还有二十块。”
刘海中撇撇嘴:“这哪够啊,别说开棚吊唁了,就是买一副好棺材板都够呛。”
闫埠贵说:“要我说啊,咱们干脆就把这房子以租赁的形式卖了,吊唁、下葬,全够了。后面棉花厂好些人找房子呢,我可以去联系联系。”
贾张氏翻个大白眼:“联系联系怎么吃回扣?你出的什么馊主意,他一个孤儿,办什么后事?拿凉席一裹,埋了就行了。”
三位管事大爷听了都沉默了。
说到心狠手辣,还是贾张氏专业。
“妈,一大爷,卖房子太麻烦。”秦淮茹笑眯眯的说:“要不这样吧,这房子给棒梗住,棒梗现在长大了,跟我们住在一起有点不方便了。”
她知道,唯一能把房子抢过去的就是易中海了。
但是易中海没孩子,要房子有什么用。
她有把握拿下,婆婆不用说了,肯定同意。
傻柱也是她这边的,易中海也向着她,谁敢跟贾家争房子?
“凭什么给棒梗住?你家三个孩子住不开?我家四个孩子呢。”闫埠贵第一个不同意,秦淮茹净想美事。
“你有脸说这话?你家老大多大了?他都快结婚的人,赶紧让他搬出去住。”贾张氏气哼哼的道。
秦淮茹马上笑着说:“这么说的话,三大爷家其实还行,还是我们家比较紧张。”
……
林羽心中冷笑。
听听这群王八蛋说的话,还真是一群人面兽心的四脚兽。
这不巧了,上辈子他是个驯兽师。
在他们那个十八线小城的动物园里,只要不是人的,见了他都得趴着。
以后在这禽兽遍地的院里生活,他还有点小兴奋。
如果把他们当作禽兽。
易中海像狮子。
狮子最霸道,也最自私。
他身为管事一大爷,处处偏袒傻柱和秦淮茹。
为自己的养老大计铺路。
刘海中像非洲二哥鬣狗。
一直想干掉狮子成为丛林之王,擅长背后偷袭。
干的那些腌臜事,基本没有正面形象可言。
闫埠贵像公鸡。
刻薄、吝啬、抠门。
精打细算,过日子是个好手。
一月三十块工资,愣是养活了一家六口人。
贾张氏像癞蛤蟆。
丑人多作怪,没事就呱呱乱叫。尖酸刻薄,欺软怕硬。
所谓癞蛤蟆爬脚背,不咬人也能膈应死。
她属于把人膈应死的类型。
许大茂像狐狸。
狡猾、奸诈、欺骗,都是与生俱来的本事。
纯纯小人一个。
娄晓娥像孔雀。
白富美、傻白甜,没有杀伤力。
存在的意义就是奉献、被迫害。
在四合院属于白给,单纯的观赏性动物,能活着就不错了。
秦淮茹比较多样性。
在婆婆面前像狗。
忍气吞声,维持好媳妇人设。
在邻居面前像牛。
装作一副憨厚老实、没有心机的样子。
但牛的城府很深,狡猾程度不亚于许大茂那只狐狸。腹黑女一枚。
在傻柱面前像蝙蝠,大口吸血,永不满足。
在厂里工友面前像马。
只要给点好处,谁都可以骑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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