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可惜。”云柯一边喝酒一边感叹。
云柯可惜完拿着酒壶打算跟景煜碰一个,喝酒嘛就该喝别人一起喝,自己独酌多无趣啊。奈何景煜没有卖云柯这个面子,并没有打算搭理,眼皮都不带眨一眨。
“干什么呢,快干一个。大老爷们的别小口小口的喝着多没劲啊。”云柯主动站起来费劲把酒壶碰上去走了一个,咕噜咕噜豪爽喝着。
“可惜什么?”南初像好奇宝宝逮到一个问题就问,一双灵动又带着愚蠢的表情看着云柯,等着他的解答。
“可惜有美酒没佳人。”
“......”她就不该多嘴问。
见着南初吃瘪的样子云柯别提有多欢乐,人生第一大的乐事不过就是寻人开心。还有就是陪美人喝上一坛陈年老酒,一酒一欢一浮屠一美人对于云柯来说,这微醺的生活岂不美哉。
“那你还来?吃饱了撑着?”景煜很自然的就把这话题给接上,刚开始还不打算搭理,一下的功夫就说上话。
“怎么刚才是气还没消是吧?想拿爷给你消气啊!”云柯哒叭着嘴语气一转“爷我要是吃撑了就不来吃你们的残羹冷饭了,谁稀罕。”
云柯像小孩赌气般把头一扭,不想看到景煜那一张看着想揍的脸。
切,爷才不稀罕。
“巧了,那你别吃,这个我要了。”南初反应极快,伸出筷子巧妙把云柯就快要夹到手的肉给抢到,一气呵成在云柯震惊的眼神目视下放进嘴。
“不错,很是美味。”南初得意对着云柯笑嘻嘻,果然肉还是得跟别人抢着吃那才叫一个香。
“你.......”云柯好不容易从。嘴里憋出字“很优秀。”
“谢谢夸奖”
“......”
“......”
两人一致没法接南初的话。
一顿饱餐后,云柯很快不顾两人,爽快的找回自己屋中与周公会友。
一下子房间就剩下景煜和南初两人以及他们奋战后遗留的饭碗。
刚才都在专心炫饭,倒忘了把窗户往外打开些,如今屋中饭菜的气味香还环绕四周,空气倒很是闷闷的,压得人有点呼吸缓慢。
“上仙,要不我把窗往外开一些,好让空气进来些容易换换起。”没等景煜回答南初倒先自己站了起来,走向窗户抬手往外开。
精心雕刻的木窗随风吹来一股木质味,那气味是只有陈年老木洗经岁月沉淀才能有的香。就像陈年老酒经放的时间越是久远,酒就越是浓烈呛口,开始时不习惯,可慢慢适应下来后就会发现自己已经舍不得把这酒喝了,而想放置再久一点,再久一点这样它会不会就更好喝呢。
窗开了,风溜了进来,一会就很快扑鼻而来的是清新的空气。但调皮的空气总往南初心窝跑,也跑进南初发丝,身体的每一寸,很是淡然的惬意。
窗外有几只喜鹊停留在树梢,欢乐的上蹿下跳,不亦乐乎。
景煜喜静,安排的房间远离靠近街边喧嚣热闹的位置,挑了个比较静谧角落,倒也是可以避免引起别人过渡的关注,毕竟以他的美貌在这诸巫国还是很受欢迎的,对此景煜还想要不要易个容。
“上仙。”
南初对于刚才的事还是想找景煜聊聊,她怕因为她刚才的太过放肆所导致暮离被罚的,那这样她会不安,因为自己而让暮离替自己受了罚,这就是自己的过错了。
就在刚才景煜的脸色也还没缓过来,这次是她第一次见上仙发这么大的一次脾气,多少她是有一些责任在身上脱不了干系的。
“暮离他是不是因为我才被罚?”南初将心中的疑惑还是问出了口。
景煜没有立即回答南初搜疑惑的问题,只是悠哉悠哉喝掉温好的最后一口酒,然后放下转头毫不顾忌地看向南初。
嗓音带着蛊惑“你认为呢?”
我认为?
上仙总是很喜欢用反问句来敏锐抓住别人可能都没发觉所表露的心思。如果她就是认为是因为自己才所导致让暮离受罚的,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
景煜可是谁,万人所念的如意郎君,是神一样存在的人物,怎么会为了自己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所责罚自己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贴身护卫呢?
自己这个想法很可笑。
南初摇了摇头,轻声道“南初愚钝,猜不出上仙的心思。”
“呵呵,本仙问你是与否,你只管回答就好。又没让你猜测本仙的心思。”景煜难得的嘴角向上扬。
说不是吧,但她自己第六感告诉自己好像不太对。虽然她按捺不住心中所想,她肯定还是希望上仙是有点因为自己的因素而罚暮离。
“应该不是。”南初嘴跟上脑子的想法并把心中所想抛在了后头。
“什么叫应该?”
“不是”南初反驳继续道“我认为上仙不会因为我而去罚暮离。”
这一次南初把对话讲清楚了,南初轻轻呼出一口气。
“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吗?”景煜眼神中充满了探究,他在想这时的南初小脑袋瓜里又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南初思索一番如实道“我怕是因为我刚才喝酒的缘故太过放肆所间接导致暮离被罚,我怕因为我而牵连到暮离。”
这下景煜全明白了,不过他可不信南初她是因为喝了酒才会太过放肆,这话就假了。平时没喝酒她不也在自己面前挺放肆的吗?
有时保持自己原本的本性就好,大可不必每时每刻要规规矩矩的,他要的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跟别人一样乏味的驯服。
南初首先是她自己,然后才是他身边的小婢女。
所以除了一开始某些缘故,景煜就没打算压抑她的本性。
“暮离这人很抗揍的,不必搭理那小子。就是最近看他不太顺眼罢了,多让他活动活动筋骨也是一件好事。”景煜一本正经的说出口,丝毫不带脸红,有点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连哄带骗的语气。
南初被景煜这理由噗嗤的笑到。这种说法会不会有点蹩脚啊,南初心想。
“上仙你是在说暮离皮糙肉厚抗打是吗?”南初大大咧咧大笑了出来,现在的她是放松的。
“你可以这么认为。”
在南初身上总有一股恰到好处又难以用言语比拟的动人气韵,平时不易察觉可放在人海中又是最有独特的风韵。容色鲜妍,漫不经心的展颜一笑就容易让人片刻失神。
此时的风都是温柔至极,有时喝些酒未必是一件坏事。
可能景煜此时脑海也会闪过荒谬的想法,脱去重重外壳,他也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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