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斐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了,他环顾了下四周,发现屋里是一尘不染,整齐清洁,淡淡幽香,扑人清凉,久久飘拂。
塌边还放有凉茶,水果,难道是走错屋了,刘斐疑惑的坐起身,发现连内衣都已经换成新的了。
又掀开被子看看,裤子也换了,自己明明记得,昨天回来衣服也没脱就倒下睡觉了。
“哎呀我去!不会是又穿越了吧!穿习惯了?”
刘斐脑海里又想起了那句话: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你要坚信他还有第二次的。
刘斐正在懵逼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公子睡醒了,我来给公子更衣。”
绿荷从外屋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说完,便拿起刘斐的衣服要给他穿上。
幽莲也端着脸盆走了进来,淡淡的说:
“公子快更衣吧,我来给公子洗漱。”
刘斐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二人,那受过这待遇呀!
又使劲的掐了下自己的脸蛋,感觉很痛!看来这不是第二次穿越!也不是梦!
刘斐忙披上被子把自己包裹了起来,怯怯的问道:
“这是什么情况?”
绿荷捂着嘴呵呵的乐了起来,这小丫头的一段风韵,全挂在眉梢上了。
“我俩就是你的侍女呀,服侍你是我们的本分哪!”
刘斐细想也是,昨天回来房子是修了,看来她们也住在这里了。
可心里还是不踏实,感觉是享受不起呀!
“那...你们都放下吧,我自己来。”
“对了,还有...那个...那个衣服是谁给我换的?”
刘斐一紧张就又开始结巴了。
绿荷忙说:“衣服是萦姐给你换的,你回来全身衣服都湿透了,萦萦姐都洗了。”
刘斐心里自然是对萦萦感激不尽的,可是自己身上的这点零碎也是暴露无遗了,是有点丢人了。
不过也有点小兴奋,坦诚相见了,就是光自己坦诚了!
刘斐心里也纳闷,自己就是再困再累也不至于一点也不知道呀?
或许是体内正在吸收霸王真气的原因吧。
刘斐穿好衣服便从塌上掀开木板,拿出前日抽奖获得的牙刷牙膏,一打香皂,共有六块。
便喊来了两人,说:
“这个叫香皂,是平常洗漱的用品,送给你们吧,你俩和萦姐每人两块。”
绿荷忙接过香皂,发现此物品带有特殊的香味,便好奇的放在鼻尖嗅了下。
忽然大叫道:“好香啊!莲姐你也闻闻!”
幽莲也放在鼻尖嗅了下,眉目间隐然露出孩童一样的笑意,可爱动人。
“这个东西是哪里得到了?”幽莲疑惑的问道。
刘斐摸摸鼻子,撒谎道:“那个......是别人送的。”
两人半信半疑的看着刘斐。
刘斐又拿着绿荷的香皂把脸洗了一下,也是给她俩做了个示范。
绿荷心痛的不得了,噘着小嘴,急忙把香皂从刘斐的手里抢过来,
“江湖行走,送人的东西是不可以要回去的!”
绿荷说完便拿起洗漱用品和幽莲去找萦萦了。
“这还有牙具,萦姐会教你用的。”
两人又接过牙具,像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好奇的看着,高兴地去找萦萦了。
吃完早饭,刘斐和三人说:“我去溜马了。”
三个人都没空搭理他,边互相看着对方的牙齿,边嘀嘀咕咕正在研究一会儿要用香皂洗澡的事宜了......
刘斐看着三人如此这般,心情也美丽!
便牵着小白和乌骓散步去了,兔子也高兴的在两匹骏马前跑来跑去。
乌骓的心情看似好了些,小白的性情也大变了,温顺了许多,也都习惯了兔子蹦蹦跶跶的举动。
桃源里的天空永远都是那么美,湛蓝如洗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
群山围绕,对应的是大地白茫茫的旷野,这么美的景色难免会使人心情愉快。
中午时分,刘斐牵着马慢悠悠的回来了,刚到了小桥,看见村中的大柏树下整齐的坐着一群人。
看装扮应该是一群难民,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个胡饼,看出来那是吉婶做的胡饼。
杀手甲小声说:“这马可真漂亮!这两匹马也一定要捉活的!”
杀手乙踹了他一脚,“废话!死的你能骑呀!”
兔子看见了他们,立刻警惕了起来,龇了龇锋利的尖牙,犀利的眼睛,十分的锐利,眼睛在闪着凶恶的光芒。
兔子拖着一条扫帚似的尾巴,慢慢的,很有节奏的向着那群人走去。
刘斐立在桥上,静静地看着,他并不阻止,明白兔子一定是嗅探到了什么!
人群中有些骚动,个别人嘴里喊着,
“哎呀妈耶!这是头大白狼呀!”
“去,去,可别过来呀!”
兔子凶恶的盯着个别人,龇了龇牙,个别人都闭嘴了。
兔子来到了一梱木柴下,回头望着刘斐嗷嗷叫了两声,刘斐心里明白了,这才吹了一声口哨。
兔子飞快的跑到了刘斐身边,刘斐象没事一样和大家打了个招呼:
“打扰了各位!胡饼不够吧,我再去给你们拿些。”
说完便假装镇定,慢悠悠的牵着两匹马回到了马厩,又立即窜到了萦萦的草屋中,见吉婶还在烙胡饼。
萦萦,绿荷正在嘻嘻哈哈的下着跳棋,这也是刘斐前几日教给她们玩的。
幽莲在旁边静静的翻看竹简。
刘斐这回是板不住了,一脸惊慌失措的说:
“可快别玩了,有敌人!外面这群难民有问题!”
萦萦笑着问:“有什么问题?你是发现了什么?”
刘斐焦急的说:“哪有难民乞讨还背着一梱柴火的,那柴火里面一定是藏有兵器,是兔子先闻到的!”
“你先别急,还有呢?”萦萦又问。
刘斐知道这是萦萦要考他,便更来劲了,着急的说:
“还有,就是难民拿着胡饼的吃相也不对,真正的的难民,那应该是手捧着胡饼狼吞虎咽的吃,他们则是拿着胡饼四处观望,只有军队的士兵吃饭才东观西望的,并且掉在地上的胡饼也就不要了,这不合常理。”
“要说是当乞丐,这我是最有经验的。”
当过乞丐,刘斐感觉到很自豪。
萦萦又问:“那他们为什么就不能是强盗或者是土匪?”
刘斐一脸自信的说:
“他们身上的衣服虽然都是破损的难民的衣服,可他们的鞋子却都没有换,都是一样的,肯定是统一分发的,而强盗和土匪却不会统一分发订做的鞋子,毋庸置疑,这都说明他们是有组织的军人!”
刘斐又想起了福尔摩斯的一句话,便煞有其事的说:
“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剩下的无论多不可能都是真相!”
幽莲和绿荷都相互的对望了一下,连烙饼的吉婶也抬头看了下刘斐,除了萦萦她们绝想不到,刘斐竟然观察的这么仔细,分析的这么透彻!
刘斐又说:“这也就说明这伙人是奔咱们来的,你说千哥他们不在,咱能打过那么多人嘛?”
“赶紧的,我今天的右眼皮直跳,准没好事!都收拾收拾细软,麻溜跑吧!你们四个人正好骑着小黑和小白两匹马。”
这时,幽莲放下竹简,忽然开口说话了,问道:“那公子你怎么办?”
“我和兔子在后面追着你们跑,再说了,我哪会骑那玩意儿呢!”
幽莲听完又把竹简拿了起来,不再说话了,本来还以为他把马给她们骑,这是要只身犯险,英雄救美那!
绿荷也一脸惊讶的看着刘斐!
“啊!公子不会骑马呀!那你刚才是牵着出去溜马了!”
“没事学骑马干啥?多危险!又不天天跑路,我是爱马士,爱马人士,知道不?哎呀!可别聊了,快收拾赶紧跑吧!”
绿荷又嬉皮笑脸的说:“那公子的黄金可怎么办呢?”
“黄金没事,累死他们也找不着!我说小荷呀!长点心吧,咋还聊那,快准备准备,跑啊!”
刘斐心里这个急呀,搓脚挠心的,转身便要回去收拾,准备跑路了。
幽莲和绿荷又捂着嘴,偷偷的笑了下,要说少主人这个心智呀,她俩是从心里佩服了!
要说少主人这个胆量啊,她们今天可是见识了!
真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啊!”
萦萦站起身来,严肃的说:
“你先别慌,坐下,外面的人能看到屋内的情况,我们早知道他们有问题,也通知村民们都不要出来。你别忘了,咱们这还有两位墨家的顶级武者!别看他们来了二十八人,就是在多十倍,她俩也未必放在眼里!”
“啊!十倍!”刘斐知道幽莲和绿荷的武功很高,可没想到能高到如此地步!
幽莲拿着竹简,抬起头,又用淡然的表情,看着刘斐说:
“公子莫怕,我观察了,这群人中只有一位是武学六乘箭手,连十三都不如,这群人绿荷一人便可对付得了。”
刘斐听她们这么一说,便缓缓的坐了下来,
“咋不早说,那我就放心了!这家伙,弄出一身汗来!可吓死我了!”
萦萦又吩咐道:
“我先前让吉婶给他们送胡饼,不过是先稳住他们,好等你回来。”
“稍等,我们三人出去,公子和吉婶在屋里看着就行了。”
刘斐心想,既然胜券在握,这么大的场面,那定然是要看看热闹的。
......
屋外,伪装成难民的杀手们也是争论不休。
杀手甲问:
“画像上是刚才这小的不?”
杀手乙回答:
“光顾着盯那头白狼了,哪有心思看他呀!那白狼也太吓人了!”
杀手丙说:“我看了,估计八成就是他。”
杀手乙又说:
“红红队长啊,咱们跑吧,这小的是玩狼的,咱惹不起呀!咱这是不是进狼窝了,这要是来一群狼可就操蛋了!还不把咱们都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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