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书还给我吧。”说完伸手就要夺过周诗诗手上的书。
周诗诗见状连忙躲过，将书抱在了怀里，双腿踩在椅子上，整个身体像是形成了一个粉红色的球体，喊道：“不行不行不行，我还没有看完。”
“快点给我。”
“不要不要，等我看完再还给你，你要相信我，我以后不会再偷看了。”
“真的？”从零看着他。
“真的！”周诗诗回望他，可是为什么她的眼神看起来那么心虚？相信她才有鬼呢！
“学姐，别闹了，我找你是来看病的。”从零拿他没辙，只好转移话题。
“身体更虚了？比昨天又虚了一点？”周诗诗乖巧坐好，一边整理裙子防止走光一边观察从零有没有在偷看，但是好像从零根本没有注意到。
对于周诗诗这样不同寻常的比喻，从零只是点点头道：“是的。”他说着就从口袋中掏出红白色的烟盒，十分优雅的点燃了一根烟。
周诗诗将桌子边的烟灰缸推近了从零这边，“身体都这么虚了还抽烟。”周诗诗只是这样随意的说了一句，她清楚从零是在想些什么的时候才喜欢点烟抽，所以她看着从零问道：“所以，今天和往常的又虚了一点不一样？”
从零深吸一口烟，然后又呼出，才缓缓说道：“我脑海里，多了一些不属于我的想法。”
“想法？不是画面也不是记忆？”
“对，只是单纯的想法，而我又十分确定这个想法是正确的。”
“什么…想法？”
“一个说出来自己会有危险，会牵连到身边人的可怕想法。”
周诗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后站起身来：“我知道了，要喝点什么？”
“速溶咖啡。”
“不加糖？”
从零摁灭了烟回道：“不，今天想喝口甜的。”
很快，周诗诗端来了一杯速溶咖啡，还有一杯自己喝的牛奶。
“先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喝完我给你检查一下大脑。”
“好的。”从零点头。
说完他端起杯子不顾温度一口气将速溶咖啡喝完，随后看向周诗诗道：“我好了。”
周诗诗手还端着杯子，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道：“你这也太快了，情绪稳定下来了？”
从零点点头，“很好，没有问题，稳定了。”
周诗诗放下杯子，将椅子连同自己往后移了一点距离，与桌子隔开，她整理了一下裙摆，轻拍着腿部看着从零道：“来，过来将你脑袋放在这里。”
从零半蹲在地面，脑袋放在了上面，能闻到清香味。
“衣服味道很好闻。”
周诗诗笑了笑，“脑袋抬起来一下。”
从零没问什么，照做了。
只见周诗诗放裙摆里收了收，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学姐，不要…”从零已经猜到这个可怕的女人要做些什么了。
“给我好好闻闻，”她双手猛摁着从零的脑袋和自己大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现在知道这是谁的香味了吧？”
“知道了，学姐，饶了我吧。”从零认怂道。
“给我好好享受，检查开始了。”
想要反抗的从零在她话语的结束之后，便陷入了沉睡当中。
再睁眼，是一望无际空旷的白色，单调简洁，周诗诗身穿白色衣裙出现在他的视野前，很美。
“不管多少次，见到你这样的脑海世界，还是会让人难以置信，怎么会有人拥有这样的脑海世界。”周诗诗道，“干净，简洁，令人安心，可你也不是一个单纯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单纯的脑海？”
“呵…”从零自嘲般笑了笑，“说不定是已经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呢？”
“不可能。”周诗诗否定道。“你的脑海世界不是黑色的，而是白色的。”
“白和黑又有何不同？”从零问道。
“至少我感觉不坏。”周诗诗咬起小指，半天才想出一句。
从零愣了愣，微笑着说道：“能让周小姐喜欢，是我的荣幸，那么，这位美丽的周小姐，能否开始你的检查了？”
周诗诗点了点头，“开始吧。”
她伸出手掌，在她雪白的手掌中心一团耀眼的火苗出现照亮了这苍白的世界。
火苗从她的手掌飞向从零的身体，从零闭上了眼睛。
一秒，两秒…
过了许久，他又睁开了眼睛。
“怎么没有感觉？”
往日里，这团火苗会进入他的身体，让他感到全身舒服。
可今天，为什么没有感觉？
他露出疑惑看向周诗诗。
周诗诗看向他也带有疑惑：“黑色的，吃掉了我的火。”她的全身在微微颤抖。
“黑色的？”从零疑惑。
只见她伸出手掌，向从零甩出一团火焰。
在即将接近从零时，空中仿佛出现了一个黑洞，火焰像失去了方向般被吸进了黑洞。
“这是什么？我觉醒了大脑？这是我的属性？”从零问。
“我不知道。”周诗诗摇头，“我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属性，神秘，诡异，令人恐惧。”
“这不是属性力量。”从零确定道，觉醒大脑能增加大脑寿命，可他能感觉的到，自己的大脑还在不停的，不停的…在更虚。
总之，检查是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回到现实世界，从零含了根烟在嘴上，正要打火，周诗诗伸出手指利用火属性给他点燃。
然后只剩下，
沉默。
沉默过后，从零摁灭了烟开口说话：“我好像不太简单。”他看着周诗诗。
但周诗诗好像不知如何接话，他又继续说道：“你见过有人出生大脑只有二十年寿命嘛？”
“没有。”周诗诗摇头，“我从第一次给你做检查就感觉不可思议，但你的大脑就像是只存在到了和你年纪一样的岁数一般。”
“所以说，我们能看见的就一定是真的嘛？”
“从零同学，我对你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周诗诗笑了，从零也笑了。
“可我，是个没有感情的人。”从零这样说道。
从零微笑着，周诗诗愣住了，她呆望着从零，才发现从零的笑容好像有些，
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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