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畜牲!”
“哎呦!打人不打脸啊!”
天刚蒙蒙亮,一道粗矿的咆哮,打破了本该有的宁静。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双眼乌青,脸上浮肿的少年郎,跌跌撞撞的从一间房屋内窜了出来。紧接着,一个身穿紫色锦衣满脸肃杀之气的中年男人,提着一柄散发着紫色雷电光芒的长枪追出。
中年男人刚追出门外,便见到那少年郎早已一溜烟跑到了数十丈之外,并在数十丈外的一处高屋瞪着淤青的双眼看着他,气得更是火冒三丈。
怒喝道:“凌天你个逆子!我要杀了你!”
这时,周围的房屋中,陆陆续续的走出了许许多多的人,那中年男人仿佛不想让事情闹得太大,怒吼几声,又忿忿不平的返回了屋中。
凌天在那处高屋上张望了许久,看见那个中年男人并没有追过来,这才放下心来,缓缓从高屋上下来。
此时天慢慢变亮,凌天所在的大院周围有淡淡的薄雾在缓缓流淌,晨风微醺,夹杂着几分寒意。
凌天避开众人的视线,小心翼翼的跑进了一个小院子,贼头贼脑的观察了好久,见四周没有人,才推开了小院的大门。
屋内坐着一个个男子,看起来摸约二十出头,模样清秀,却透露出一股子的猥琐气息。
他们一看到凌天进来,连忙问道:“凌天师弟,成了吗?”
凌天从怀中掏出了一幅画卷,丢给了他们其中一个男子道:“没被母老虎发现却被我那铁面的老爹发现了,出浴图没画完不过画了个大概,这次我死定了!赶紧赶紧,五十两银子,我得离家出走几天!”
那青年一听被发现了,脸色被吓得惨白,身体都在发抖,连忙掏出几锭银子塞给凌天。
“我给你一百两!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能给我出卖了啊。”
“凌天师弟,族长是你爹可不是我爹啊,要是知道我我必死无疑!”
凌天掂了掂手中的银子,顿时眉开眼笑,“放心放心,文师兄,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我的人品你放心!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样吧,我也不让你吃亏,逃命的时候顺手将那母老虎的肚兜给拿了,也给你吧,我得先溜了!”
他不敢多做耽搁,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肚兜扔给青年,收起银子便离开了小院!
凌天,曾经是也是一位二十一世纪有志青年,在西藏游玩时却不小心穿越了。
他隐隐约约记得看到了一个笑容可憎满身血迹的怪异和尚,一个黑衣黑甲面容模糊的中年男人,还有燎破九天的七色火焰。
等到凌天醒来,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而他自己也变成了还在襁褓中婴儿。
不同于凌天曾经所在的世界,这个世界充斥着天地灵气,人们将求仙问道,将长生作为毕生追求,无数的修真门派世家古族如雨后春笋,纷繁乱眼。
岁月匆匆,沧桑万古,大岳崩塌,长河干涸。经过无尽的岁月洗礼,无数修真门派退出世界舞台,当然,也有无数门派古族坚毅不拔。
坐落于苍北大陆苍北山脉的凌家便是九大世家之一的凌家的一支分支。
苍北凌家位于大陆的最北边的苍北镇,被连绵不绝的山峰环绕,灵气充足,天材地宝,兽妖魔鬼多生。无数赏金猎人,冒险者,佣兵在这里刀口舔血一夜暴富。久而久之苍北镇便成为了人口最多也是最富有的小镇。
位于苍北镇的凌家也随之成为了凌家最重要的一个分支。每五年主家都会在苍北选择五个名额带回主家培养。以至于苍北凌家的地位越来越大,一个小小的分支竟同一个二流世家不分上下。
而凌天就出生于苍北凌家,并且是苍北凌家家主的独子。如果放在凌天以前所在的世界,凌天大概就相当于一个富二代官二代吧,可以过着养尊处优,无法无天的生活。但在这个世界,一切以实力为尊。
而他凌天是一个废物是一个15岁都没有破一境的废物。所以凌天在凌家并没有受到多少少家主的待遇,甚至有时候一个下人也会对着凌天冷嘲热讽。
但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凌天并不是十分在意,修炼没有天赋他便纵情玩乐,放荡不羁,以至于越来越顽劣不堪,贪财好色。
由于自己没有天赋,家族每个月的月钱少得可怜,有时候为了弄点买酒钱,经常收取同族师兄弟们的钱财,帮这个师兄送送情书,帮那个师兄偷几件暗恋师妹的贴身之物。甚至凭借凌天的丹青妙笔,和不要命不要脸的宏伟精神,凌天靠着画美人出浴图狠狠的赚了一大笔。
就如同这一次,他以一百两的高价同文师兄做了交易,去帮文师兄去画凌轻舞的出浴图,以便它能在每个寂静的深夜陪伴文师兄,聊表相思之苦。
可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他凭借自己是家主的儿子,一周之类找了各种理由借口出入她的闺房,神不知鬼不觉的安装了一系列的偷窥设施。
本来凌天好好的在自己房间里欣赏轻舞姐姐的柔美身姿,文思泉涌下笔有神。不料他的便宜老爹突然闯入,恰巧撞破了这令人尴尬的一幕,才有了一大早令人胆战心惊的一幕。
“唉,别人的老爹都是投资自己的儿子让他赚钱,就像那个什么什么聪,而我这个老爹不帮忙也就罢了,还阻碍我挣钱!生意真的是越来越难做了,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去镇子里躲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不然别说凌轻舞了,就我那便宜老爹也得砍死我!”
一想到便宜老爹那张气得发青的脸,还有他手中那杆紫电长枪,凌天不由打了个寒颤,脚下不自觉得加快了步子。
他自从被查出天生无脉,无法修炼,便再也没有在他以前的房间住过了。这些年来他一直住在杂役弟子们居住的后院。他在这里有一个独立的小小院落。里面破破烂烂两三间红瓦小屋。住在这里凌天也是的十分自在。
他急匆匆的跑进房间,直接从一个木箱里掏出了一个包袱,直接系在身上就往外跑。
看来凌天早已经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木箱里随时放着一个包袱,一旦发生什么紧急情况,就会立刻拿着应急物资溜之大吉。
不料,他一开门,立刻傻眼了。
红瓦小院里,站着两男两女,四个人。
两个男的,一个中年一个早已长须白发。
中年男人自然是凌天的便宜老爹,凌战,他一身贵气的紫色长装,显得不怒自威又充满贵气。
年老的便是凌家的执法长老,别看他长须白发,仙风道骨,他可是出了名的老顽固,执法如山,是整个凌家最严苛最可怕的人,人称铁面长老。
而那两个女的,也是一大一小。
年纪稍大一些的看起来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身穿淡青色玄服,气质非凡,仿佛九天玄女遗落凡尘,沾染了些许烟火气,却更加显得动人心魄。她皮肤白皙干净,样貌端庄看起来十分大气。
年纪较轻的女子,看起来摸约十六七岁,身穿一身火红色长衫,窈窕玲珑的身段足矣让无数男人为之疯狂,该凸的凸该细的细,纤细的柳腰不足盈盈一握,欣长而雪白的天鹅颈上是一张标准的鹅蛋脸,眼睛大大的,看起来极为艳丽。
但,这位年轻女子确实满脸的怒容,手里紧紧握着一柄火红色仙剑,目光死死的盯着刚踏出房门无所适从的凌天。
这年纪一大一小的两位仙子正是,凌轻舞和凌天的母亲秋夕颜。
凌天如同误入狼窟的小羔羊,周围都是阴冷的目光,比之在万里冰封的雪山还要寒冷。
他缓慢的动了动喉结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道:“爹娘,执法长老,轻舞师姐,这一大清早的怎么都过来串门了啊,有什么事情吗?要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咱们改天来过,我现在有要紧事要去镇上一趟,几日后回来,告辞告辞!”
“凌!天!!你个禽兽!”
凌轻舞双目冒火,咬牙切齿的高喊道。
凌天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一把抱住父亲凌战的大腿,撕心裂肺的哭嚎着:“父亲大人啊,孩儿知道错了!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吧!我一定改的!”
这边还没哭完,凌天又急急忙忙的扑倒母亲秋夕颜的脚边:“娘啊,爹要杀我,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您就我一个儿子啊!”
跑路没跑成,被凌轻舞和铁面大长老堵在门口,凌天就知道今天已是在劫难逃。
于是乎,凌天只能恬不知耻的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拼命祈求父母能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虽说凌天保留着前世的记忆,到他毕竟是母亲秋夕颜肚子里掉下来的肉,而且由父母带大的,血浓于水,感情总归是真的,凌天不怕他的便宜老爹和美人母亲不管。
但是,大长老可是凌家出了名的冷傲铁面,而且他特别痛恨弟子犯下淫邪之罪。自己这一次招惹了凌家最耀眼的天之骄女凌轻舞,还是偷看她洗澡,只怕要遭大罪了,但愿凌轻舞能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面子上给我说几句好话。
凌战看着凌天如此的恬不知耻,脸色更加的铁青,狠狠的踹了凌天一脚,转头看向凌天母亲秋夕颜说道:“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我的脸都被他丢光了!”言罢拂袖而去。
秋夕颜看了看正在地上抱头痛哭的凌天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转头看向铁面长老。,道:“大长老,天儿顽劣,这些年来在凌家甚至整个苍北都是经常惹祸,这一次他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招惹轻舞侄女,不过天儿毕竟年轻,还望大长老能够看在奴家的薄面能够网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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