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涛倒是脸皮厚，不冷不淡地回道：“我如果有心沾花惹草，你在也拦不住啊。”
“那就打断你的狗腿！”
“……”
也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
“你好，有人在吗？新年快乐。”
进来的是白芊芊。
她穿着一件白色羊毛衫，下身是黑色的紧身裤，头上是白色的针线帽，长发飘飘，一颦一笑都带着大家闺秀的温婉大气与知性美。
这次不仅是其他人，蒋涛也有些懵。
阴阳转轮镜没有预警，所以他并不会有危险。
但没有危险却很头大。
于是他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来了？”
白芊芊一愣，接着立马露出委屈的表情：“我不能来吗？”
蒋涛：“……”
完了，忘了这也是一只戏精。
果然，她一露出楚楚可怜的委屈的表情，其他人看向蒋涛的眼神就变了。
“呵呵呵……”庞穗笑着，声音里似乎带着杀气：“这又是哪位啊小涛？”
“白芊芊，白家的闺女。”开口解释的是蒋海，他是认识白芊芊的，只是不知道白芊芊为什么跟蒋涛走到一起。
他虽然也知道白家和蒋涛有合作，但他没想到跟蒋涛谈合作的会是白芊芊。
而且就算合作，白芊芊也没道理专门跑来拜年。
事实上，白芊芊还真不是故意跑过来，这位真的是单纯路过，顺便进来拜访，不然也不会连礼物都没带。
“也是合作的？”虽然是问，但蒋海的话里充满了质疑。
“嗯。”蒋涛点头，没有解释，但目光很坦荡。
蒋海眉头一皱，父子俩对视了一会儿，他便松了口气。
“白小姐远来是客，坐吧。”
“谢谢。”
她倒是不客气直接坐下，其他人却有些坐不住了。
特别是关黎天，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就不该火急火燎的在大年初一就跑过来。
这种修罗场就不是他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经历的！
“那个……”他弱弱地说道：“姐，华哥他们邀我去聚一聚，我就先走了。”
他不是没想过拉关宁雪一起走，但不能，至少不应该，气氛越诡异，关宁雪就越不能退缩。
“叔叔阿姨你们坐，我就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
“诶。”
……
关黎天走了，但气氛没有半点改变，波云诡谲。
蒋海也有些坐不住，借口抽烟起身，顺便叫走了蒋涛。
两人走到阳台，蒋海点燃一支烟，缓缓吸了一口：“说吧，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蒋涛看向屋内，语气里满是无奈。
“你不知道，但他们却都是冲着你来的。”
蒋海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儿子啊，你要相信老爹是永远站你这边的。”
“所以真有什么事你就跟老爹说，咱们能摆平就摆平，不能摆平……待会儿我就让人订机票，你去国外躲几年。”
蒋涛：“……”
“不是，你觉得……”他扬起下巴，目光扫过屋内的女孩：“皇甫明珠和白芊芊会喜欢我？”
蒋海仔细回想他们刚刚的神情，要说喜欢好像也不是。
但如果蒋涛没去招惹他们，怎么大年初一就被人堵在家里？
“真是合作？”蒋海不确定地问道。
“是。”
“只是合作？”他又问道。
“……是。”
“那就好。”蒋海总算松了口气，因为他知道在这方面蒋涛不会骗自己。
“你刚刚没看到你妈的脸色，我都怀疑她会不会当场拔刀把你砍了。”
“我看到了。”蒋涛叹息道，同时回头，庞穗正坐在沙发上，面带微笑，但一看就知道很假。
“我还是待会儿再进去吧，我怕我妈真的会打我。”
“啧。”蒋海没有否认。
两人在外面站了快半小时，这才转身进入屋内。
而屋内，皇甫明珠看了看手表，起身说道：“这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还需要去其他人那里拜访一下。”
庞穗也跟着起身：“都这个点了，要不留下来一起吃个饭？”
“还是不了。”皇甫明珠笑着拒绝了她的‘好意’：“还有很多家需要去拜访，皇甫家现在不比以前了，也该多走动走动。”
“那好，那我就不留你了。”
“嗯，再见。”
看她从头到尾都好像真的只是来拜个年，庞穗不禁暗自松了口气，张楠楠和关宁雪两个就已经够她操心的了，再来一个她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
而这时蒋涛也正好进屋，见她要走，便说道：“我送送你。”
皇甫明珠没有拒绝，两人走出房屋，来到院子里，蒋涛率先开口：“抱歉，刚刚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实在不适合聊什么。”
皇甫明珠笑道：“优秀的男孩总是会在不知不觉间招惹女孩的喜欢，这也说明小蒋总很优秀嘛。”
“呵呵……”蒋涛轻笑，又问道：“你那边情况怎样？”
“设备和场地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但人才方面……缺口还是很大，特别是关键性的人才。目前国内的芯片研发水平，要突破五纳米这个瓶颈还是很难。”
“嗯。”蒋涛点头，这个情况他也了解，芯片这一块早在他规划的时候就知道是避不开的，所以某些东西他了解的比皇甫明珠还清楚。
“没事，你先试着去做，需要什么就跟我说。我们的时间还很长，你们至少还有一年的时间准备。”蒋涛思索了一下，补充道：“我手底下有只团队也在研究芯片这方面，只不过他们面前研究的方向和你这边不一样。”
“这样吧，再等几个月，要是他们那边还是没什么进展，我把他们就调过去帮你。”
“好。”
皇甫明珠轻声应了一句，映着他的眸子微微颤动。
“怎么了？”蒋涛见她一直看着自己，右手下意识搭在脸颊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皇甫明珠轻笑，目光很自然地从他脸上移开，移向屋内：“其实仔细看的话，小蒋总还是挺帅的，也难怪那么多女孩围在你身边。”
“呃……”
“嘻……我走啦，不用送了。”皇甫明珠转身，潇洒地摆手离开。
……
（发了发了，不改了，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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