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回到客栈,来到后院大通铺,发现七鹰都围着桌子看的那么入神。
“你们怎么了,看什么宝贝呢?”
凌日回头看看他问:
“装,您还跟我们装,皇帝刚才下旨册封您骠骑将军,这是您的行头,兵部刚刚送来的。我有一事不明,人家将军都有将军府,您住客栈,怎么没给你一座将军府?”
“是吗?可能级别不够吧?吃饭去。”
“又出去吃,您请客,咱们弟兄都没钱了,明天要去打零工了。”
无尘从怀里拿出钱袋递给凌日,说:
“这袋钱弟兄们先应应急,吃饭去。”
凌日打开钱袋,拿眼一扫有金有银好几百两,乐呵呵的点点头说:
“跟着大哥混,有肉吃,走弟兄们跟大哥吃肉去。”
六部尚书计划给无尘一个小的将军府,二位王爷不同意,知道无尘得罪他们了。谁都没敢做主,就找个二个小兵把战甲和文书令牌给他送去了。
茫茫四海人无数,哪个男儿是丈夫。
美酒酿成缘好客,黄金散尽为收书。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世上的人浩如烟海,但是真正的能称得上男子汉的却不多,再坚强的人都有软弱的一面。即使刀枪不入,金刚不坏之身,也有自己的死穴和软肋。但也正是因为他们身上有的这些缺点才有使得他们显得不是那么高不可及高不可攀,不近人情。因此,无需对世人的小的过错失望悲观,只要看到生活中还是好人多,他们身上的一些无伤大雅的缺点是应该被原谅的,因为自己的缺点同样需要被别人的包容和谅解。
“南楚公主阮似花拜见大梁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赐座。”
“谢陛下。”
“各位爱卿,南楚公主过来联姻,哪位小王爷年纪相仿?”
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里知道里面有什么坑?都低头无语。
“陛下,摄政王家三位小王爷。大将军家二位小王。都于公主年纪相仿,请陛下定夺。”
言魁走出来说道,二位王爷看看他,低头无语。
“是吗,宣五位小王爷见驾!
阮似花公主,一个来五个小王爷,你仔细看喜欢谁就是谁。”
“谢陛下。”
一柱香时间,方中信、方文武、方乾坤、杜晓乾、杜晓雷五人毕恭毕敬进殿下跪。
“起来吧!一字排开,让南楚公主好好看看。”
杜晓雷起来的时候看看父亲,父亲一个眼神明白了一个八九十,轻轻的掐了一下杜晓乾,互通了一下眼神。
“凭什么让我们给她看,先让她给我们看,都说南楚出美女,让小爷好好看看。”
方文武陪着笑说道。其他四人低头无语。
阮似花一笑,大步的走到方文武面前,抡圆了就是一个大嘴巴。百官和皇帝的震惊了,
方文武捂着嘴吧喊道:
“有个性我喜欢。”
南楚使臣赶紧跪下说:
“皇帝陛下,在南楚女孩要是喜欢男孩就打他一个耳光,我们当地讲究打是亲骂是爱,说明公主喜欢这位小王爷,刚才小王爷也说喜欢我家公主,正好一对。”
“好,既然这样,六部尚书准备一下,三天后举行大婚。退朝!”
皇帝说完,匆匆离开。就怕他们反悔,方文武傻眼了,就是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杜如海看看方勤劳一个无奈的眼神,转身离去,杜晓乾两兄弟跟在身后。方勤劳怒火中烧,大臣们一看脸色不对,赶紧溜了。言魁一笑说:
“六位尚书,咱们送公主会使馆,咱们聊聊具体流程和各地的风俗习惯。”
六位尚书趁机溜了,留下方家父子四人。
“你有病啊?没见过女人吗?你坏了我的计划了。”
“爹,我就一时好玩,没想到是这个后果,咱们找陛下聊聊,看看有没有回旋的机会。”
“皇命如山,怎么回旋。”
“爹,这个事好像一开始就是一个局,您想想。”
方乾坤说道。
“局?”
“从宋鉄代替曹楠,到今天的和亲,更像是有人提亲设计好的一个圈套等着我们去钻。”
“有道理啊?回府研究一下。”
方勤劳父子四人匆匆回府。
“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谋臣孔湛看着杜如海满脸疑云的问道。
“我总感觉最近发生的事就像有人提前设好的一个局。”
“那是因为言魁回朝了,言魁是因为国学院被人破了才回朝的。沈腾胜灾民事件就是个导火索,您和摄政王意见达成一致,拖延对灾民事件的处理,让陛下有了危机感。您和摄政王在朝里应该是对称的二股势力,相互制衡,才能达到朝局稳定。可是你们两家竟然要结儿女亲家,这是要干什么啊?对陛下而言危机感爆棚啊!您想整个金陵城和朝廷都掌握在你们两个人手里,你们两要取而代之或者挟天子以令诸侯,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所以言魁看到了机会,再次出山帮陛下谋划,曹楠和宋鉄的替换就是个局,宋鉄头天晚就到金陵了,陛下就是在等小王爷去参曹楠。如果没人参曹楠,这个局就破了,言魁看人还是很准的。今天和亲的事来说,言魁早就和南楚公主商量好的,就是小王爷不挑衅,公主选的就是他。因为昨天下午言魁带着方文武的画像去找了南楚使臣,密谈了一柱香时间,以言魁的本事这就是个局,目的拆散两家联姻,各个击破,您放心后面是一个局接着一个局。”
“有道理,如何破解?”
“主动像陛下示弱,两位小王爷赶紧回到军中,不要逗留金陵城,您是虎贲军主帅,多久没在军中了,在不回军中就会被人取而代之,让小王爷回到军中,替您管理,方位上策。”
“有道理。”
“你说言魁的目的何在?”
“为新主回来扫平朝廷的障碍。”
“新主?何来新主?”
“先帝驾崩后,内宫一战血战,列妃快要领盆,突然跳井自杀了,井口直接被禁军给埋了。禁军总管失踪半个月说受了重伤在外治疗,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护送列妃到边境大营了?”
“当时我也不在金陵,回来的时候蒙放已经回来了,就没问了。现在想想也有可能,可是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呢?”
“新主太小容易被老臣欺负,不利于朝局稳定经济发展。您想大梁二百万兵马在谁手里?”
“边境五帅占了一百五十多万兵马,战将万员,这些年从未还朝,确保了大梁平安。剩下的兵马分散在各地,有五万兵马在我手里。大部分兵马在列帅手里,对啊!他想什么时候回来就能什么时候回来,我怎么没想到。”
“对,言魁出手就是给他扫清障碍,应该快了。”
“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你不能指望生活有意义。你必须给它一个意义。把虎贲军牢牢的抓在自己手里,这就是筹码,接着和摄政王唱反调,让陛下觉得又恢复到正常,觉得言魁没有什么用。”
“有道理,您在给我说说。”
杜如海很开心很激动的虚心请教。
“天道不喜亲,常予善人.
善不是善良的善,善是上善若水的善;
善是上德无德的德;
善是以柔克刚的柔;
善是胜过躁欲的清净、无为;
善是欲擒故纵的纵;
善是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的予;
善是行不言之教的不言;
善是和光同尘的玄同;
善是以不争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的不争;
善是功遂身退的退;
善是生而不有的不有;
善是为而不恃的不恃;
善是长而不宰的不宰;
善是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
善是以方导物而不以方割物的大方无隅;
善是以直导物而不以直激物的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
善是以光照其迷、不以光照其匿的明道若昧、光而不耀;
善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善是太极里面代表阴的那面,它是晦暗的,阴郁的,看不见,摸不着,道无影,行无踪,但用时它又无处不在,如影随形并且屡试不爽.
善就是天道……”
院子里无尘正在给七鹰讲道。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会讲道,难得……”
“我三岁习文,五岁习五,七岁胸口碎大石,十八岁闯荡江湖……”
“等下你七岁以后干嘛了?”
“养伤。”
“哈哈哈……你太逗了。”
“看声音公主的身体正常了,恭喜恭喜!”
无尘转身看着拓跋迪红一笑说道。
“托您的福,走吧!”
“去哪?”
“转转。”
“我没时间啊,还没吃早饭呢?”
“跟我走。”
“凭什么?”
“凭你是我的保镖,我要出什么事你就要满门抄斩,圣旨没看吗?”
“是吗?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大日圣旨是这么说的吗?”
无尘回头看看凌日,凌日点点头表示肯定。
“那走吧!公主殿下。”
“我走不动了。”
“您坐轿子?”
“我晕轿子。”
“您坐马车?”
“我晕马车。”
“您骑马?”
“我晕马。”
“你西夏公主晕马?你们不是马背上长大的吗?”
“对啊,我现在就是晕马不行吗?我想骑人。”
“骑人,好吧!”
无奈吵不过她,只好走到拓跋迪红面前,蹲下。拓跋迪红趴在他背上,无尘站起来,打开伞,走出院子。
凌日七鹰都看傻了,分明就是这个西夏公主喜欢上老大了,项忠也无奈的摇摇头跟着后面。大街上人来人往,都投了好奇的目光,一个帅小伙背着一个美颜无双的少女满大街闲逛,多少人羡慕嫉妒恨。
“小姐,快看,前面是姑爷背着西夏公主逛街吧!没想到姑爷也是没有底线的臭男人,这个西夏公主丢不丢人,就这样趴在姑爷身上,臊不臊。”
“闭嘴,西夏公主体弱多病,想必是走不动了,才让无尘背的,他本来就是她的保镖,很正常,咱们走,别让他看见,都尴尬。”
杜晓月扭头进来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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