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恢复过来时,繁星点点播撒在夜空中,一如昨夜一般清澈可见,尽管是因为视野受限的缘故,所见不见阴云,好像是万里无云的样子!
“今夜我夜观天象,明天必定晴天!”醒来的一瞬间,李白舍就是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确定一下时间,就像是往常一样起床,第一时间看时间一样,如此说道。
全然忘记了,今天白天家里糟了水灾的样子,依旧在大言不辞。
“诶!”李白舍叹息一声,那种空洞压抑的感觉又上来了,李白舍停止了口花花,自娱自乐也挡不住,那种难受的感觉。
要知道这才是第一天啊!
但这也正常,但凡是个人就绝对忍受不了,李白舍现如今的处境,纵然是全身瘫痪的人,也不及现如今自己感受的万分之一。
毕竟就算全身瘫痪,总也有一些地方能够活动,例如嘴巴,或者眼睛……
而李白舍呢?
全都动不了!
此时他的心情已经有些狂躁了,无能狂怒一会,也只能叹息一声,继续埋头苦干。
“革命尚未成功,自己还需努力啊!”李白舍查看了一会自身根须,发现已经有部分触及到了裂缝底部。
略微估算了一下根须长度,发现今天一个下午又长了三寸,开始进行第三次分叉了。
根须上面一抹绿色开始浮现,李白舍知道,这是开始生长根茎了,再过不久,或许,自身就能拜托顶在上头的种子外壳,挣脱束缚了。
或许再过一两个月,自己就会开花了。
“可惜,在这荒山野岭的(猜测),老子开花竟然可能一个来欣赏的都没有!”(根据鸟兽虫鸣的声音猜测)
“只能孤芳自赏了!”听着耳边一些聒噪的鸣叫之声,李白舍嘲讽的自怨自艾的可惜到。
“mad!”又是暗骂一声,感觉这个世界大多如此,总有些事物,在不经意间就随着时间流逝,无人所知,无人所闻,劳劳碌碌一生而过,然后再化成一捧黄土,归于死寂。
骨灰投到大海中,掀不起一点浪花。
那么: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假如生而就会死,那么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一时间,随着思绪纷飞,李白舍又开始多愁善感起来。
“想不到,自己也是如此!”前世听说过的: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何处去这三句初听不过一笑后就抛之脑后,回答也是诡辩:我是:“xx(名字)”我从娘胎来,去往我该去的地方,想不到如今自己也开始思考起了些边边角角了。
至于人生的意义?
现在不是正在思考人生吗?
他都快怀疑人生了!
说到底:“小挂,还是你不经用啊!”
蜉蝣朝生而暮死,我早死早超生?
“咳咳,臣妾做不到啊!”是的,李白舍连自绝都做不到,植物的本能是生长,并且它又没有神经系统,纵然自己的意志可以稍微影响一下生长速度,可该来的还会来,停止生长这种事情,就跟身为人的时候,还想长高一公分是一样的,笑死,你根本就不长了!
吸收营养这种事,也是一样的,基因本能吧?
李白舍这样想到。
“属实无趣!”
“我这艹蛋的草(花算草)生啊!”才只第二天刚开始,李白舍就有些怨天尤人,意志动摇了,也幸好他提早就给了自己一个目标,不然现在自己还会更加崩溃。
(注:时间线,刚来时皓月当空,算是下半夜,到入夜算第一天,又因为没有精确测量时间的工具。故,入夜后算第二天。)
要知道,这才第二天开始啊!
草生艰难,臆想为生。
只是不知道,这样吃前世回忆资粮为生的生活,还能坚持多久。
“小挂啊,帮帮我……”
小挂并没有回应,并且向李白舍丢了个蕾姆……
其实对于小挂,他还是有些想法了,觉得利用它的方式可能真的就如前世介绍的一般(就是非常的“好玩”那种……)
银月照常升起,李白舍却深感孤寒,所见不过狭窄裂隙,抬头晚间依旧。
景色一成不变……
李白舍给自己打了下气:“先努力完成第一个目标!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草生(植物细小植物统称为草)世界”
当然猜测是猜测,现在李白舍却没时间验证,当务之急还是先好好生长才是。
毕竟只是一个猜测,刚需要往后。
随着胡思乱想,总算,那股子压抑感逐渐褪去。
李白舍长舒了一口气,便埋头苦干起来。
一夜而过~
昨夜自己夜观天象,今日应当无虞。
在早间的第一滴露水安然沁润根须后,李白舍落下心来,努力回忆过往,发起呆来……
此时李白舍还没发现,他的专注念想的时间有显著的提升。
再看根须,又进行了四五次分叉,不过两天,最开始李白舍的主根须长度竟然足足有十五寸的长度,分叉次数竟然多达八九次。
茎秆也开始了朝阳生长,相比之前显浅的白嫩绿意,多了一抹娇艳。
并且卡在缝隙石壁上的种子外壳,也被顶了上去,开口处在逐渐扩大,含苞待放的嫩芽正要向这个世界绽放色彩……
那什么?
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有点绿?
过不过得去不知道,绿倒是绿了。
当然这里指颜色,母胎solo从根源上斩断这种可能。
随着时间流淌,李白舍再次醒来,时间已经来到中午。
扫视一眼天空:啊,这是多么澄澈的蓝天,再看一眼太阳:啊。这是多么火热的太阳,简直像太阳一样……(废话JPG)
再看一眼缝隙:啊,这是多么湿润海洋……
等等,海洋……
李白舍嘴角一抽:“不可能!绝不可能!”
我夜观天象昨日月明星稀,鸟雀蝉鸣,蟋蟀在与蛤蟆为舞,蝈蝈依旧嘹亮,空气干燥,却不燥热,这绝不是要下雨的迹象!
“难道,这个世界的天象当真如此奇怪?”看着依旧烈日当空照,鸟儿树上跑(太阳当空照,……改,懂?)的景色李白舍奇怪的想到。
这简直是梅开二度,是吧?缝缝?
我夜观天象2.0岂可修竟然梅开二度?
缝缝你竟然也不为为父排忧解难,你又不乖哦,都湿透了……
看着填满裂缝的水源,李白舍无奈,刚刚清醒,只得又再次埋头苦干起来,毕竟都湿了,水渍将家都淹了……
他如何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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