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这个世道里生活,不能完全拿二十一世纪的道德观念来要求自己,
但何剑心里毕竟还是有一丝天良,决定再去找找线索。
尽人事听天命,如果真没线索自己好歹也是出力了,实在找不出真相那他也没办法了。
死道友总比死贫道好。
如果用这个世界盛行的因果论来解释,那只能说,武大郎你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命中合该有此一劫。
或者说这个名字确实不怎么好,下辈子投胎的时候注意让自己父母取个好名。
三月十八日这天,衙门没事,不需要他在差房里候着。
何剑离开县衙到城西转来转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
突然天气变幻,下起了暴雨,看不远处有个支起了顶棚的茶摊,何剑急忙过去避雨。
“何小官人来了,还请入座。”
茶博士殷勤的迎上来。
待何剑坐定了位置,茶博士奉上茶碗,陪着说话道。
“这几天,小人看得小官人在这街道逛了有好几回了吧,这案子还是没一点思路么。”
何剑感慨一声,一边与茶博士闲聊一边漫无目的的望着街景,也不知道这大暴雨啥时候能停。
这茶摊临着河,河对面有条很不起眼的小路,因为有片树林挡着视线,通向哪儿看不清楚。
“那是什么地方?平日里来来往往的还真没注意到这儿还有条小路。”
何剑指着那条小路向茶博士问道。
茶博士抬起头向何剑所指方向望了望,回道。
“那并不是什么街巷,一般没人走动。”
“穿过那树林,后面有家尼姑庵,里面有个姓张的尼姑在那里主事,与附近几家娘子们来往密切。”
何剑突然灵光一闪。
这杨秀才家娘子失踪当天,好像也是下了场暴雨。
这时候的正派妇道人家在外避雨,必定是不肯与男人乱挤的。
所以她极有可能会去那尼姑庵避雨!
何剑猛拍大腿,看来这桩案子的破案关键很有可能就在那尼姑庵里面了。
可恨自己居然没早注意到这个地方,白白挨一顿板子。
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前天去勾栏听曲时,同桌有个在湖州贩丝的姓王的商人。
这个商人与他谈论女人,喝多了就吹自己漂过城西的尼姑,当时自己是不信的。
因为自己压根没听说过城西有什么尼姑,现在看来这人还真没吹牛。
要去别人地盘上打探情报,穿这一身公服怕不是很妥当。
何剑赶紧冒雨回到家里,随便找了件褐布长衣换下了身上的公服。
然后一口气奔到那小路处,沿着小路走到头,果然有个小小的院落!
何剑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后上前叩门,没一会儿,吱呀一声门开了。
何剑往里看去,只见一个俏尼姑与他对视。
这尼姑看起来也才二十三十,生的是白白嫩嫩。
让何剑惊讶的是,这尼姑看起来眼角含春,面上还隐隐带着几分脂粉痕迹!
这绝对不是什么正经尼姑!
何剑心里百分之百的肯定,脸伤却露出少许惊讶之色,拱了拱手说道。
“哎呀,我原以为这里是个僧院所以来避避雨,不曾想居然是位小师太在此修行。”
何剑猜的没错,这尼姑确实不是什么正经尼姑,平日里也经常做过过往男客的生意。
她看何剑眉清目朗仪表堂堂,年少体硕,心里早就荡了好几圈了。
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小官人真的是来避雨的么?那就请小官人就在这门首里避避吧。”
却不知何剑心里早已看穿一切,笑嘻嘻的对这淫尼说道。
“这外头雨这么大,要是染上了春寒可怎么办呐?”
“小官人莫非是想进来么,你怎么如此不知避嫌!”
那尼姑故作气恼,但话语之中却没几分怒意,有的全是春意。
装,你接着装...
何剑故意做出浪荡样子,一把抓住尼姑的小手,故作可怜道。
“还请小师太慈悲心怀,可怜可怜在下吧。”
尼姑甩开手,但也没关门,白了一眼何剑后,径自回屋了。
何剑这时候哪能不懂这其中含义?
这种男女之间的逾越之举,没强硬拒绝就是同意!
关了院门,随着尼姑进了前堂。
何剑注意到这屋里墙壁上挂着观音大士的画像,画像下是供台,各类用品一应俱全。
供台之外屋里却有一个矮木塌,榻上两个蒲团,看来是打坐之用。
“这里只有小师太一个人么?师太法号如何称呼?”
何剑一幅色迷迷的样子问道。
“贫尼俗家姓张,没有法号。只有个徒弟,此时也不在此。”
这张尼姑拿眼瞟着何剑,捏着娇滴滴的腔调说道。
“不知小官人又是谁家郎君。”
何剑随便编了个姓名。
“在下人称武二郎,湖州人士,来此做点小本生意。”
“天两天,听同乡的王兄说,这里供的观音大士十分灵验,是真的吗?”
田尼姑一听,心里就有个数了。
以为是那湖州的王客商多嘴跟这人说了什么,闻到腥味来的。
暗自思道:这人身材比那姓王的强了百倍,事后可以少要点钱。
看向何剑道:“小官人衣服都被雨水打湿了,还是脱下来让贫尼帮官人你烘干为妙。”
这骚尼果然露出她的真面目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勾引男人!
何剑正值青春年少,正是好色时候,心里很是痒痒。
这虽然是个尼姑,但长相还颇有几分姿色,比以前那几个土娼强。
而且自己还没尝过尼姑的滋味...
那不如就从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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