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乔,起来吃饭了。”
阎祖萍的声音在乔秀浅耳畔轻轻响起。
乔秀浅挠挠乱蓬蓬的头发,坐起来点开微信通话。
打了好几次,对方就是不接,正当她气的快把手机捏烂的时候,门口响起了气急败坏的敲门声。
乔秀浅开门就看到了她老哥黑着的那张臭脸。
15分钟前……
电话的另一头,她那比自己只早出生了几分钟的哥哥正护着客户交给自己的东西狂奔,后面还跟着一堆黑压压的不明人群。
“我就是当个保镖啊!这什么情况啊??!”
乔锦程缩在垃圾箱背后思考人生。
然后微信通话的特殊设置铃声就在空旷的巷子里响了起来,不大,但突兀。
“咱俩谁管谁叫爹,你管我叫爹……”
靠。
眼看藏不住的乔锦程只好从藏身处露出头来:“各位大佬,有话好好说……”
他算是有些理解第一次去妇产科时为什么那里的医生和护士都露出见鬼的表情来了。
一堆一身黑西装,带着黑墨镜的人乌泱泱地站在面前,就算没什么事,压迫感也拉满了。
乔锦程咽了一声口水,就见领头的夺过自己手里的盒子,打开一看——
一枚玉佛吊坠,虽然玉石的价格不便宜,但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他们想要的东西。
对方将墨镜微微拉下一点,又拿起手机对比了半天,然后领着身后的人朝他鞠了一躬。
“我们接错单了,抱歉。”
这算什么啦!
开什么玩笑啊?!
不过业内能有如此突出的事务所风格的,好像只有自己正在当打工仔的这家……
居然是自家人,那同公司的两队员工接了同一份单就更诡异了啊喂!
虽然如果没有臭老妹的电话可能会免不了打一架,但在一大堆同事面前响起了那么羞耻的铃声……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乔锦程发出了有味道的咆哮声。
“附近有沼气泄露吗?”路过的人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郝亚峰回到了五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坐在自己从并夕夕上花20块钱买的吊床上凝望窗外。
果然还是很好奇呀!
她忍不住在微信里问阎祖萍,但不久后收到了回答。
“其实我妈退休之后就闲不住,我老家在小县城,她就在超市广场的门口近一些小孩子们玩的东西,晚上大人出来跳广场舞时卖。”
“因为小孩子一般都很喜欢在晚上能发亮的东西,因此生意还不错,但是在某一天,她收摊时把放仿生发光鱼的不锈钢盆放在了包裹的最外围,有个年轻人过来给自己的情人买荧光棒,往盆里扔了张百元大钞喊不用找了,她直到回来眼神中都充满了困惑。”
“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中午一放学回家就看到了她的黑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她发过去信息后笑得直在地上直打滚,感觉自己学到了新的东西。
是了,自己确实需要注意形式,否则有可能会起到反作用。
郝亚峰再次端详上面的商标,原本似乎因为笑而不太清楚的大脑突然清醒了。
她早该想起那一双鞋,怎么可以用一根棉花糖就可以交换,当时阎祖萍是想让自己心里放下人情!
呜呜呜……阎姐你是天使啊!
思绪回到刚才的话题上,郝亚峰继续在聊天界面问:“那阎姐,当时你妈的脸是有多黑啊?”
像眼前这个人一样黑。
阎祖萍没来由的想。
乔锦程讲述了他奇妙的冒险,他妹妹早已笑倒在沙发上。
“你们那个公司真是营销鬼才,因为一块玉闹得满街风雨哈哈哈!你也是,铁憨憨似的!恭喜你的黑料上又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哈哈!”
“妹啊,你这么笑将来会找不到对象的,”乔锦程开始反击,
“谁会愿意和笑声震天撼地的女人结婚啊?”
“乔锦程你!”
“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略略略-”
“行了,多大两个人还像小孩子一样吵,赶紧吃饭!”
“阎姐我可是喂完孩子啦,”乔秀浅以风卷残云之势扫完自己那份,“所以名字取好了吗?”
阎祖萍回想了一下今天的经历,很快便想到一个合适的名字,虽然这种起名方法在他人看来相当随便。
“棉花糖,一块美玉……那这孩子就叫阎瑭吧。”
吃完晚饭,阎祖萍和乔秀浅将阎瑭哄睡后想出了名字,两人因为累了一天,很快就睡着了。
“哼哼哼……”乔锦程早就知道自家老妹有带着耳机听歌睡觉的习惯,便把耳机头拔下来插在自己的手机上,然后把声音开到最大——
“你怎么睡得着的?你这个年龄段,你这个阶段睡得着觉,有点出息没有?”
“wc!”乔秀浅直接被吓醒,从床上弹了起来,然后和自己的老哥来了个头槌。
乔秀浅咬着牙扭头看向阎祖萍和阎瑭——还好,两人都睡得很安稳。她拎着乔锦程命运的衬衫后领提出卧室,轻轻掩上门。
“姓乔的我看你是活腻了!”
“你别忘了,你也姓乔啊喂!”
作者在此多嘴:谢谢各位看我的流水账烂文!顺带一提,标签中的学生指的是作者自己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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