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一行人就疾驰到马车旁边。
“玛德,老头,想死啊,停下来想干啥。”领头的长着茂密的络腮胡子,身材魁梧,身着麻布做成的灰褐色衣服。
这个颜色的衣服在这峭壁荒凉之处也达到了很好的保护色,让人不轻易看出,更易躲藏。
“冤枉啊,这个马突然就慢了下来,可能是这几天没有进食饿的吧。”马夫一脸无辜的对着领头的络腮胡子讲道。
“去尼玛的。”几人下马,除了领头,几个小弟开始围着马车看。
“车里还有人吗?”
“有两个穷困学生。”
“穷?还能有我们穷吗?我们都干这行了,赶紧滚下来。”话语中夹杂着不耐烦和暴躁。
蕴灵风和舍木人从车上跳了下来,络腮胡子见一个瘦高少年一个干瘪瘦小,奇怪的是两个人脸上没有丝毫畏惧。
拦路过这么多人,几乎所有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心生胆怯,吓得尿裤子的也不在少数。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络腮胡子暗暗想着,见蕴灵风手里有个包,“狗生。”叫到翻着马车的一个小弟的名字,“去给我把那包给我拿来。”
马夫见状,连忙跑到络腮胡子身前,连声哀求道,“两个孩子,身上也没钱,包里都是些吃的。”
络腮胡子一脚把马夫踹倒在一旁,“包里有什么,用得着你特么跟老子说?”
蕴灵风顿时愤怒涌上心头。两人强压着怒火赶忙前去扶起马夫。
马夫捂着肚子倒地,嘴里还在嘟囔着,“放过两个孩子吧。”
“没钱,只剩下包没查了。”一个小弟说道。
“如果包里没钱,你们三就别活了。”络腮胡子说着,用眼神指了指包,叫狗生的小弟大步流星的走过去。
一把夺过背包,蕴灵风借助拽包的力气,一拳打在了狗生的面门上,狗生顿时两眼泛起金星,其他小弟见状蜂拥而上。
舍木人扶着老人静静的看着,蕴灵风左右开弓,瞎挥舞着拳头,奈何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蕴灵风就败下阵来。
被人一拳一拳的打到嘴角流血,“静心。”舍木人在一旁对着挨打的蕴灵风。
还静心,现在蕴灵风嘴里一直在谩骂着舍木人不仗义,“感受自己体内的龙灵。”蕴灵风这时被揍得满面酸痛。
这群人可不会手下留情,几乎拳拳到肉,“静心。”
蕴灵风一时意识有些模糊,感觉回到了小的时候,自己独自一人在回家的小路上,被一群人围着打,那种感觉,天哪,疼痛感和现在一模一样。
静心,被打的时候似乎难以静心,但是现在心里却出奇的静,不知道为何。
很快几个人挥拳的速度慢了下来,应该是打累了。
马夫不顾舍木人的阻拦连忙爬到,络腮胡子脚下,苦苦哀求。
络腮胡子轻笑一声,一脚踢在了马夫的脸上,马夫的一颗牙嘴里蹦了出来。
挥舞的拳头被一只血淋淋的手拦了下来,看着蕴灵风充满血丝的眼睛,狗生着实被吓了一跳,该我了吧。
“pang”一拳打在狗生的脸上,起身一脚踢在另一个人的肚子上,跳起来骑在倒地捂脸的狗生,一拳一拳的打在脸上。
其他人又把他拉下来,蕴灵风如同一只野兽,拉着他的人勉强拽住,蕴灵风转身扑向其他人,发疯般挥舞着拳头。
络腮胡子见状,双手合十。
天道.风爆。
“嘭”一声爆炸声,络腮胡子被弹出三米远。舍木人集好龙灵向络腮胡子发起了攻击。天道.风爆正是舍木人施展的道术。
几个人已经被揍得脸如猪头,蕴灵风还骑在一个拦路人身上挥舞着拳头。
“够了。”舍木人对蕴灵风喊道。
蕴灵风停下来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蕴灵风也没好到哪里去,嘴角鼻子都已经被揍得鲜血直流。
蕴灵风指着舍木人,“别...别告诉我,你这是...想锻炼我。”舍木人扶起马夫,马夫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摆手,示意没有大碍。
“实战乃最好的锻炼方式。”
“我靠,那我被打死了咋办。”
“不会。”舍木人一脸愧疚的对马夫说,“抱歉,让你受苦了。”
“无妨,你们两个救了我们三个,先走吧,路上说。”
舍木人搀扶着马夫上了马车,对着蕴灵风伸出手,蕴灵风嘴里骂着舍木人,抓起手上了马车。
“jia”一声下,马车又疾驰起来。只留下哀嚎的几个人,还怒视着马车的络腮胡子。
伴随着摇晃的马车,蕴灵风对着马夫说道,“我跟你说啊,舍木人他能一个人打倒那几个,故意不打的啊,老人家。他白白让我们挨揍啊。”
“唉,想必他有不出手的理由吧。”马夫捂着脸苦笑着说。
“我只是想锻炼你,并非想让你俩挨揍。”舍木人解释道。
“我是不信。”蕴灵风抱着胳膊把脸扭到一边。
“马上要到和心镇了,很快就到科尔镇了。”
“今天都这样了,要不我们在和心镇休整一下吧。”蕴灵风说道。
“不行,明天我们到了和心镇吃点东西就要快些离开,避免他们追上来。”马夫脸上布满担心,一口否决了蕴灵风的想法。
天很快黑了起来,蕴灵风带着疼痛听着舍木人和马夫的谈话,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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