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你出生在英国是吗?”
“是的。”
“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哥谭?我从军情五处退休之后就受到您母亲的邀请来到这里,也过了三十多年了。”
“你对哥谭历史的了解是从我父母口中得知的吗?”
“不完全是,布鲁斯少爷,我的母亲在我小的时候也会给我将哥谭的历史传说,她将这里称为她的天空之岛,只能远望而不能回的故乡。”
“那么她说的那些传说中,哥谭是什么样子的?”
“从前的哥谭吗?在我母亲口中是一个有着严格分层的城市,政客、商人、工人、无业游民,各式各样的的人过着各不相同的生活。”
“那哥谭历史上有没有什么代表性的人物?”
“布鲁斯少爷,西恩尼斯家族从前只是管理着哥谭的教育和文化产业,更像是一个出版社,并没有什么特别出色的建业。”
“不,阿尔弗雷德,我指的是哥谭历史上的代表人物,而不是西恩尼斯家族的人。”
阿尔弗雷德有些疑惑,或许他认为身为四大家族之一——韦恩家族的大少爷,布鲁斯向他提起哥谭的人物,应该是想问正史之外的野史,而他与西恩尼斯家族联系颇深,这野史的涉猎范围不言而喻。
“您的意思是除了四大家族之外的历史名人吗?”
“不,我的意思是,令堂眼中有没有人能代表哥谭历史。”
阿尔弗雷德低头沉思,似乎想从记忆的海洋中打捞上他母亲遗留下的宝藏,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对“我”说:“有,的确有一个人曾今是哥谭的绝对代表。”
“谁?”
“哥谭近300百年的历史中,真要找出绝对的代表,那就是阿卡姆爵士,阿道夫·阿卡姆。”
“谁?我从未听父母说起这位。”
“他其实是一个被封杀埋没的真正伟人。在哥谭创建之初,四大家族以自由平等的口号吸引了大量的底层群众进入城市,城市的建设发展也十分迅速,依靠着港口的货运优势,很快就从其他地区吸纳了不少的财富。但当时的联邦政府就像附骨之蛆一样,以各种手段压迫四大家族,要求他们提交离谱的‘国税’,甚至在哥谭城外布置了军队。四大家族的人们开会商讨过后已经打算放弃抵抗,可就是这时,阿卡姆爵士站了出来,他虽然是阿卡姆家族的一员,但因为违抗族命没有学习医术而被驱逐,在他母亲的提示下,独自一人来到哥谭市打拼,从普通的渔民逐渐奋斗成为对外贸易的大户。他率领的一家老小炸断了当时哥谭小镇通往大陆的唯一木桥,而后无偿为居民提供船渡服务,他从不收取一份钱财,只是要求他的乘客们离开哥谭时许下承诺,无论是否回来,都要将这里视作唯一的家乡。也就是在他的努力之下,哥谭规避了与联邦军队的直接冲突,以独立的渔民之城身份与外界交易。不过您应该也知道,四大家族的实力不是联邦军队所能束缚住的,他们的高层依旧定期和其他地方的领导人会面进行商讨或交易,保证着哥谭的正常生活。可是其他居民并不清楚,他们认为四大家族和联邦政府有勾结,开始不断冲击四大家族给哥谭定下的运行体系。阿卡姆爵士虽然不清楚具体缘由,但他清楚这座城市的一切都是四大家族带来的,他选择代表居民和他们谈判。有了他这位德高望重的协调人员,事情的发展就变得顺利起来,四大家族将更多的自由经营权放出,让阿卡姆带领贫苦人们去经商,而阿卡姆用他全家性命担保联邦的丑恶政客和军队绝不会踏上哥谭一步。”
阿尔弗雷德讲到这里有些动容,递给吃完牛排的“我”一杯果汁。
“天有不测风云,随着居民经济实力的提升,哥谭的欲望逐渐蔓延开来,在阿卡姆55岁的那年,四大家族给他冠以爵士的称号,这引爆了部分人群的布满,他们开始质疑一个居无定所、穷困潦倒的泊船人无法担当经济发展迅速的哥谭的最高荣誉。于是,爆发了一场暴动。”
“可是在我的记忆中,无论是父母告诉我的哥谭历史,还是考据的文字中,都没有提到过这些事。”
“那是因为记录在案和口口相传的历史都属于后来的描述着,你不知道刚刚那段历史,但你一定知道一件大事。”
“什么事?”
“奈何桥的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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