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韦恩先生，你不会认为我参与了实验室的什么黑暗项目吧？老实说，如果他们愿意帮助我除去所谓的超人姐弟，我会将莱克斯集团的所有收益都交给他们，可惜，他们并没有我这样的远见。我以前经常去参观那里，主管塞拉斯是个好人，工作能力很强，可怜的是他的妻儿都在车祸中丧命了，不过这或许也是一件好事，这样他才能投入自己所有的精力和时间为上层工作，不是吗？”
“卢瑟先生，你知道你我都是为了自己而活，为什么还要在意那种小人物呢？”
“这可就是你的疏忽了，这种科技人才如果失去控制，会爆发出无法想象的破坏力，你想象一下，一个身着白色研究袍的人驾驶着一辆房车冲向韦恩集团或者莱克斯集团的大厦，而车厢中放着核聚变的反应堆，那会是一幅怎样的景象？”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您在说笑吧，那些科技人员怎么敢对大资本进行袭击呢，他们的工资、生活、家人可都在资本和政府的帮助中。”
“可是塞拉斯已经没有家人了不是吗？”
我看着光头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一股恐惧的硝烟逐渐侵蚀着思维。
完了，完了，他是知道钢骨的存在了吗？
钢骨，原名维克多·斯通，是塞拉斯·斯通的儿子，因为和母亲在高速公路上遭遇严重车祸，导致全身大面积损坏，最终在其父动用外星科技的危险举动下保住了性命，并且成为了一个半机械半人类的“怪物”。
“你是指的钢骨吗？”布鲁斯·韦恩的话让我如同五雷轰顶，“你也知道，塞拉斯私自动用氪星人飞船上的科技，企图复活他的儿子，但结果却是让他儿子成为了一个只听命于政府的杀人机器，这样的人，甚至都不完全算是人的怪物，也能被称作家人吗？”
我的思维开始乱了，如果说钢骨真的是一个只听命于政府的杀人机器，那么我对于超级英雄的认知就和这里并不相同，这是第一次，我觉得我自己不了解这里的人和物。
不，不对，我为什么自认为自己了解这里呢？虽然我现在存在于布鲁斯·韦恩的体内，能够感受到他体会的一切，甚至能“理所当然”的认识他身边一个个超级英雄和反派们，但是我终究只是一个类似于独立思维的存在，我并没有肉身，也从未听过这里的人讨论过自己。
那么，我是谁？自从我的意识出现在布鲁斯·韦恩的身体以来，我第一反应以为是在玩儿VR游戏，但却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可以退出游戏的选项，这昭示着这一切并不是虚拟游戏世界，可假如这里是现实世界，我又怎么会以莫名其妙的形式出现在布鲁斯·韦恩体内，他们这群超能力人类又怎会真实存在？
“不，韦恩先生。”卢瑟并没有给我思考时间，“塞拉斯坚持待在星辰实验室开展研究，其目的之一正是将钢骨退化成为维克多·斯通，我这里有一份他的研究资料，虽然这部分被他秘密保存了起来，但还不算是太麻烦的加密。”卢瑟没有给我沉浸于思考的时间，递给布鲁斯·韦恩一个U盘，“放心，我并没有在里面放进病毒，你可以随时在任何电脑上打开查看，不过为了保密原则，在打开后的3个小时内，这份资料就会自动粉碎，U盘硬件也会报废，所以请你一次性的看完其中内容。”
“我”伸手接过U盘，将它放进上衣口袋。
“那么卢瑟先生，我总不能白跑一趟吧，向董事会申请资金总是要给出一份调查结果和方案的。”
“U盘里还有一部分文件，是关于星辰实验室为军方提供的服务，你只需要打开它，然后圈出其中的一些字样，那些不会思考的老顽固就会乖乖拨款的……”
简单敷衍几句后，卢瑟将“我”送到电梯口，并再三叮嘱，U盘是一次性的，仅有3个小时的可用时间。
回到停在大都会帝国酒店停车场的劳斯莱斯上，“我”从汽车后排拿出一个20×50×70的金属箱子，转动机械锁，将密码归位在0219，扳动锁扣打卡箱盖。只见里面有着两个金属圆盘，六根金属小圆棒，以及一个迷你照相机大小的长方形金属体。
“我”将这些小玩意儿组装成沙漏状，金属体放在圆盘底座中央，再将卢瑟给的U盘放在金属体之上，将食指、中指轻摁在顶部金属圆盘，不一会儿，一道蓝光扫过沙漏内部。
和上次使用的量子传输机不一样，当蓝光扫过之后，U盘完好无损的待在原处，看来这次使用的是扫描仪器。
“芭芭拉。”“我”打开车辆的内部通讯，“我刚刚扫描了一个U盘，已经将数据传给你了，这是卢瑟给我的，他说有防护装置，打开后3小时内会自毁，你将系统破解，把其中材料整理一份发到兄弟眼中。”
“好的，布鲁斯，你去了大都会吗？”
“是的，我感觉核心爆炸的事和星辰实验室内部有关。”
“我有一个消息，你把核心送进核处理堆爆炸后就直接晕过去了，而且水下应该有着强烈的冲击波和水浪，你没有看到核心粉碎对吧。”
“对。”
“我监测到一辆军用卡车去了那座核处理建筑，而那辆卡车使用的车牌属于华盛顿特区军方。”
“你怀疑他们去打捞核心了？”
“有这种可能，而且车上有一个人会让你提起兴趣的。”
劳斯莱斯的车载屏幕上出现了两张照片，其中一张是一个身着军装的男子坐在车内，上半身探出车窗，正将通行证交给哨卡的巡逻兵，另一张是一个男人的入狱照，182cm的身高，脸上风尘仆仆，下巴胡子拉碴，唯独一双眼睛与众不同，虽然直视前方，但眼睛中似乎没有倒映出任何物体，似乎在他的眼中一切物体都是虚无而脆弱的，其中泄露出的凶煞目光就能将他眼前的一切在瞬间灭杀。而他手中平举的小白板上用黑字写着——弗洛伊德·劳顿。
“死亡射手。你确定是他本人在哥谭？”“我”的声音平静而肃杀。
“是‘去过’，他在那里停留一段时间后就开车径直回到了华盛顿特区。”
“还有其他人和他一起行动吗？”
“只有一个37岁的男子，瑞克·弗莱格，17岁参军，曾隶属反恐分子怖特种部队，今年年初退役。”
“他现在的职业是什么。”
“这就是问题所在，他的个人信息仅更新到今年年初，我调查不到任何新的相关信息。”
‘军方的人，看来卢瑟说的话有几分真相，哥谭的量子传输核心和大都会的粒子对撞机核心都和军方有关。’
“我”和芭芭拉结束对话，将扫描仪拆分、重新放回金属箱，开门下车。
‘先去试试阿尔弗雷德预定的酒店新菜吧，等夜幕降临就是蝙蝠的活动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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