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家被怼了一通,也不拉脸,笑眯眯的说:“姑娘,咱们呢,既来之,则安之,您不妨好好住下,日后负责我家主子身边听吩咐就行。”人还没回来消息就已经到府里了,周管家当然知道这位的特殊了。
他家主子这么多年了,身边一直也没个人,同龄的男子到他这个年龄早就娃都抱上了。他还在守着好多年前的一个口头订下的婚,美其名要等人家姑娘,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结果这么多年连人家姑娘面都没见过。
如今这可是不得了啊,千年的铁树开了花,虽说身份不明,但是做个妾室还是可以的,到底是枕边人,还是有些分量的。周管家想到自己主子身边有了人,就觉得一阵一阵的开心,走路脚下都轻快了不少。
楚安容心头一阵一阵白眼翻着,心里骂着这个死胖子,你看看你说的这是人话?老娘就算是再败个几辈子也沦落不到你家做洒扫。
楚安容头疼的厉害,自己给自己敷上热毛巾,躺在床上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远方的风乘着夜色吹进来,他也趁着夜色溜进来。悄无声息从天而降,凝视着她许久,窗外的风动了,他的剑动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宝剑出鞘的无声无息,挑起纱帐悬在了她的头顶。
人在无意识的时候做的事情往往是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有些事情,你没做但是你的心已经替你做好选择了。他从未意识到自己气势汹汹的亮出来的利刃,没有沾染丝毫杀气,不然以楚安容的警觉早就察觉到了。直到手酸了,他的千般思绪总结成了一句话:其实惊羽说的没错,这件事确实不是她的错,反而是我......
风再次吹起的时候,黑夜还是那片黑夜,只是有的人的心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进来一直在受伤,每天还要忍受屈辱的折磨,今日直到阳光照亮向她挑衅,她才扑腾了几下懒腰,打着呵呵念叨着:“今日怎么没来打搅?”
哎呀看看有啥吃的吧,对,没错,我就是得寸进尺之人,没有人要挟我,我当然要自由一点了,至于低头嘛,反正他也不像是会杀了我的样子,等发怒的时候我再屈膝。楚安容打着小算盘去找人打听厨房位置,以她的性子,虽然这里受了伤,但她还有出去还要复仇,当然不能一蹶不振了。
有些妖魔鬼怪又躲不开不如去看看怎么处置,吃过饭便打听了那人所在。楼澈听到她来的动静便连忙侧身覆面,从前他想着等将来有一天会遇到那个小姑娘,然后心悦彼此,结为夫妇,琴瑟和鸣,举案齐眉。虽说自己已经决定接受她了,可她来的那一刻还是有些畏惧了,手上动作比脑子反应更快,毕竟要放弃自己这么多年的坚守了。
楚安容进门就看到这个动作,鄙夷的翻着白眼:好像老娘不配见你的样子。呸呸呸,要镇静,怎么已经开始暴粗口了,一定是近几日想弄死他又没办法导致的。
见他不说话,眼神隐约还一副闪躲的样子,别看他现在看着好像趾高气扬,有那一瞬间楚安容分明看见他的气势弱了。楚安容的骨气立刻就直了,径直找了个空椅子坐下,哦豁他没反应,她自顾自的泡起来茶。半晌楼澈也没说话,楚安容觉得既如此出去看看这府里的地形。
这什么意思啊?今天这死变态的态度咋这样了啊?今天怎么也不欺负我了,还一副看不见我的样子。不不不,我怎么会这么想呢?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不可能,老娘恨死他了。一旦逮到机会,取你狗命!谁让我现在内力尽失呢。
楚安容离开的步伐很是轻快,她没有发现,她前脚刚走,后脚便出现一人,黑衣蒙面与那日抓她的人打扮一般无二。
“回禀王爷,属下此行只查到她是前一日出现在距离边界最近的一个小镇,前一日后半晌出现,有两人陪同,晚上遇到了刺杀,涉事的人员全部一夜之间消失,刺杀的人看行事可能是江湖人士。查到那个小镇便没了任何线索。至于身份,也没......”
“不过,属下发现,那镇子距离两界谷足足八十里,刺杀混战发生在亥时初,子正时出现在界谷,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赶了八十里路,沿途没有发现任何马匹的痕迹,这对于一个寻常女子来说,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继续派人出去查吧。”楼澈挥挥手使其退下。
在他看来,一个寻常女子,出现在边界地带本就不正常,还是晚上,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查一圈还没结果,被抹除的干干净净,这就问题大了,的确不简单啊,敌国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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