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什么交代?”贺子明一抬头颇有几分耍泼的意思,“如今我是她师父,等于半个父亲,我说怎么教就怎么教,眼下她这个年龄是习武的最佳时期,你那裹脚布何时不能学?”
“你你你!!!口出污言有辱文学,真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刁民!”老头被气的胡子一翘一翘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你才刁民,你全家都刁民!”贺子明相处久了完全没有当初那种儒雅,高冷,半点不像个掌门该有的庄重。
“我乃京都百官之首丞相的授业恩师,京官当中老夫的学生不计其数,老夫的先祖乃是帝师,先父如今供奉太庙!天下何人有此殊荣!如何是刁民?如何是刁民!”
“你看你还急了,你还急了。”
“哼,教这小女娃娃乃是楚家小子向我求来的!若不是看在她老子守家戍边,一片风骨的份上,便是你跪下求我都不会跟着她跑来你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眼看小老头急了贺子明搂着小老头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样子:“哎呀,老哥哥小弟我去岭南的掌柜回来马上就回来了,我呢特地让老掌柜去了一趟乌岽山,寻的可是春季的凤凰单从哟,你说这种好东西,除了您老人家品鉴得来,何人还识货啊,可不就是小弟惦记着您吗!”
小老头甩开他的手,火气到是小了不少:“哼,老夫一把年纪,你也配跟老夫称兄道弟。”
“对对对,你说的对,嘿嘿。”贺子明这会一点不像个掌门,贱兮兮的表情很对不起他那一身月白的清风明月。
“有多少?”小老头表情极不自然的兜起手,挎着个脸问道。小老头一生刚正不阿,地位又极其尊崇,不爱金不爱银,唯独好茶,贺子明靠着这一点拿捏的他死死的。
贺子明伸了个一,又觉得这次老头不好打发,换了三“嘿嘿,三斤。”
“你也知道嘛,凤凰单从好寻,但这乌岽的单从,一年的产量有限啊。你再看看咱这地儿,山清水秀不正是煮茶的上上选地吗?这么好的茶拿去京都泡,那就是煮鹤焚琴,不如您在此地,悉心感受嘛。”说着把小老头推了出去。
“日后少教她打算盘,名门闺秀怎么能一身铜臭呢!”临走还不要挣扎一下自己的教育理念。
“三斤啊真是令人肉疼啊,不打算盘你的好茶从哪来,你们这几十口子粮食从哪来!”
贺子明作为神医门的门主,最擅长的居然不是医药,而是经商赚钱,种种草药,打理药田是他对这个掌门之位最大的尊重。
非但自己喜欢,他还教自己的弟子,每年楚安容生辰的时候,都是收到一个算盘作为生辰礼,或金或玉,或做工精巧,或价值连城,就是脱不开算盘。用他的话来说“容儿啊,你可知为何为师医术最差,还能做这神医门的掌门吗?因为师父会赚钱,山门这么大不要钱吗?各大长老供奉不要钱吗?处处都要。所以啊钱是好东西,你得继承为师的衣钵。”
到她十三岁,一剑削掉了守山长老的长寿眉,正式宣告武艺上出师了。各大长老,各大堂主,站成一溜,捏着胡子点头如捣蒜“十三岁的天才啊!真真是世间少有啊!”
半年后神医门的议事堂:
“虽说她天赋异禀,武艺高超可仅凭这如何能当的掌门之职!”
“对,让一个十三岁的小娃娃继任掌门,我等绝不同意!”
“绝不可能!”
“我神医门的一派之长,医术上必须卓著于众人之上!她会什么,我们众人可都看着,这些年的教习,她可是一点没用功,只是碍于是掌门你的弟子,我们不便说出来,但眼下,要做掌门自是不行。”说这话的时候当然是自动忽略贺子明的。
等他们吵的差不多了贺子明请出两位镇门之宝—两个百岁老人。“我已禀明两位太上长老,她能让我们走向更高的高度。”
“我神医门又不是追名逐利之徒。”
“若有大难降临之际,我们能护住自己吗?”
“这些年来我等在江湖上哪个敢得罪?”
“若有朝廷之力与你为敌呢?若我门真正无所畏惧,为何还要隐蔽与此处,因为我门人能医死回生,却就护不住自己。有能力却没有战力就是罪。”
“那她就能护得住吗!”
“她不能,但是她老子能,她是什么人你们多少有些风声吧。”
“可这也太儿戏了,让一个孩子去执掌整个神医门。”
“不,就是因为她现在小,神医门才能攀上她,成为掌门,神医门才能绑在她身上,用不了两年她就该离开了,你们要清楚,不是她需要我们,而是我们神医门需要仰仗她!认真说来,人家不一定能看上咱们一个江湖势力。”
堂下众人鸦雀无声,贺子明力排众议,楚安容接掌神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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