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氏以一块五通一平的工业用地和十亿资金入股,占百分之四十九。我以技术入股,占百分之五十一。”
“这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可以王叔或者戴姨来持有,也可以让雪依来持有。总之有两个股东就行了,多了的话很多琐事都需要掰扯,得不偿失。”
“若是这样的话我要和你戴姨商量一下,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我们对你两都是支持的,你们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
“王叔,怎么说着说着又绕回到这件事情上来了。这件事情咱们是不是再商量一下,我福缘太浅消受不起啊。”
“你可真是个傻小子啊!对待感情你什么时候能开开窍?”
“我问你,依依她为什么不欺负别的男孩就专欺负你?”
“我从小被她欺负惯了,她顺手了而已。”
“顺手你个头啊,她那是心里有你。”
王栩看着他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我不信。”
得,这天聊不下去了。再聊下去不是把天聊死了,就是得上演‘父慈子孝’的场景了。
王栩拿起一个文件袋就朝君有匪扔了过去。
他一把接住后打开一看,文件袋里装着的是他的户口本。
“我上大学后户口就迁到首都去了,您是怎么拿到它的?”
“小事一桩,对我来说就是打个招呼的事。”
这个时候王雪依推门进来了。
看着亭亭玉立文文静静站在那里的王雪依,君有匪忽然有了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他手上的户口本已经说明一切了。
“你和依依一会去把结婚证领了,我已经给你们预约好了。去了直接办就行,有专人接待。”
君有匪心态崩了。
“我对你微笑是给你台阶,别让我薅着你去。”
王雪依眉眼带笑的看着君有匪,但她嘴里却说着威胁的话。
这种感觉就像那啥一样,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准备享受吧。
‘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我不过是被人捏造了一副而已。’
市政厅门口,君有匪和王雪依手里拿着结婚证,四十五度望向天空脸上灿烂的笑容在此刻定格。
这张照片是要广而告之的,在君有匪偷偷给家人拉列表被王雪依横了一眼后,也无奈的放弃了挣扎。
按照习俗,婚礼之前他两是不能再见面了。
晚上酒吧里君有匪在独自买醉,酒一杯一杯的干烟一根一根的抽。
喝到醉眼朦胧时他突然走到了舞池中央,和陌生人跳起了贴面舞。
沈和尘刚刚丢掉了自己的工作,说她不通人情世故也好说她自作清高也罢。
甚至说她待价而沽也无妨,她都不在乎了。
她可以出卖自己的知识、出卖自己的才华、出卖自己的时间,但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她大学没毕业的时候就在那家公司实习,她以为她会将众生都奉献给这家伟大的公司。
可是现实就是这么富有黑色幽默的气息,这家公司不是看上了她的才能,而是有人馋她的身子。
虽然衣冠禽兽不会像荒野莽夫那样粗鲁莽撞,可是三年多了一锅温水也没能将青蛙煮熟。
衣冠禽兽彻底放弃了伪装,沈和尘的女子防身术救了她。
职场上终究是有自己的规则的,她以一种还算体面的方式结束了和那家公司的所有关系。
今夜她只想释放自己那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她在舞池中肆意挥洒着汗水。
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荷尔蒙作祟吧,她和君有匪跳起了贴面舞。
跳着跳着君有匪一把抱住了沈和尘,他将自己的下巴轻轻放在了她的肩上。
“对不起,我的倔强。”
君有匪嘴里轻轻说道。
要不是沈和尘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压根就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
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沈和尘第一次和一个男人靠的如此相近,也是第一次把一个男人带回了家。
沈和尘长在单亲家庭里,从小就和妈妈相依为命。
只是在她大学毕业前,她的妈妈离开了人世。
她马上就要毕业工作赚钱了,她可以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前她的母亲离开了她。
沈和尘在那个时候就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她家的房子她妈妈为了供养她上大学也卖掉了。
她从首都离职后就回到了青云市,回到了母亲长眠之地。
这个房子很小,只有一室一厅。
这是她离职的那晚从网上买下的,这个房子是离她之前的家最近的她能买的起的房子。
自从她拎包入住以来,君有匪是第一个来她家做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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