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把妹失败多年的经验来看，这说明老大求爱失败了。”约瑟芬自信满满地说。
“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我记得你选修的逻辑学是F。”斯米尔说。
“那个啊，我很喜欢那门课程，我的梦想当一名侦探。”约瑟芬说。
“怪不得没成功。”斯米尔说。
“小伙子们，我们该回要塞了。”沃菲尔德走了过来，拍拍手：“下个月我们还有一场战役要打。”
“都穿上衣服，外面很冷，小心感冒，我不会像你们妈妈一样守在床前恳求你们喝药。”斯米尔一边说着一边走向蹲在角落里的丽莎·凯希迪。
当丽莎抬起头时，斯米尔惊讶地发现她脸颊酡红，淡蓝色的双眼挣得很大，瞳孔纷纷失去了焦距。她不自然地笑着，为幻想与快感而欣喜若狂。
......
沃菲尔德的办公室，霍威要塞，临近中午。
“丽莎·凯希迪在监狱里的时候，一定有人在秘密地为她供应毒品，或者为其他人把毒品送进去而提供便利。”斯米尔正坐在沃菲尔德的椅子上，拿他的办公桌抄写文件，而对方正在一个自动一体化的音波咖啡机下面接咖啡。
“不然，以她现在这个状态，简直一天都离不开拟肾上腺素类毒品。”
“在范德斯普还把持着这个要塞的时候，他的许多部下都利用职权贩毒吸毒。”沃菲尔德说。
“这不是什么秘密，他们都知道什么来钱最快。大部分毒品都来自亡者之港，那个新兴的殖民地正在变成大毒枭的后花园，他们的客户来自全银河联邦，有时候他们也会跟降临者联合体的星际海盗做生意。”
“你准备怎么做？”他喝下一口滚烫的、苦涩的咖啡，这种咖啡的咖啡豆产自农业星球阿格瑞亚，能提供大量的咖啡因。
“把她送进另一个监狱或者士兵看守所，要不就让她收拾东西去劳改营。”斯米尔在报告上签字。
“劳改营可是有死亡指标的，而且现在进去，出来时可就是再社会化士兵了。”沃菲尔德摇摇头说。
“......”听到这里，斯米尔看了看文件，拿起了另一张稿纸。
“你改变主意了。”沃菲尔德问。
“我只是想着丽莎可能还有救。”斯米尔说：“我还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她戒不了。如果不行，那我也尽力了。”
“药物治疗对她起不了什么作用。”沃菲尔德说：“最适合她的应该是自然戒断辅助心理治疗，但这样可能会花费几个月甚至是更久的时间，在这个过程中，她也会非常的痛苦。”
“所以，我要申请一间双人的军官宿舍。”斯米尔拿起钢笔继续写：“我要让丽莎时刻待在我的眼皮底下。”
“你以为我会批准这个荒唐的申请吗？”沃菲尔德握着咖啡杯的手颤抖了一下。
“但我审批的人又不是你。”斯米尔说。
“丽莎也是一名天堂之魔，我不想放弃她，我的部队也确实需要一名经验丰富的医疗兵。没人能阻止我......我要拯救一个人的灵魂。”
一周以后，八月十五日。
独栋的军官宿舍与士兵们的军营相距甚远，斯米尔每天都要在五点起床，在五点半以前赶到第三排的宿舍，风雨无阻，从不迟到。但今天，斯米尔请了假。
丽莎·凯希迪正被斯米尔用拘束带捆在床上，她双手双脚都被紧紧地束缚着，正在流泪。
“求求你......求求你......”她哭着说。
“什么？”斯米尔搬着一张凳子坐在旁边，手里捧着精装的纸质书：“我在听。”
斯米尔与丽莎同住在同一间公寓里已经有一段时间，这里有两个独立的卧室，一个不大的客厅和一个独立的卫生间。
在最初的时候，雷诺等人舍不得斯米尔，并为他的离开而不解，斯米尔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原因，告诉他们，他最多两三个月就会回去。
在斯米尔的眼中，丽莎的身体正在不停地痉挛，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她奋力地想要挣脱束缚住自己的拘束带，用她的指甲抓烂自己或是其他人的脸。
在斯米尔的眼中，丽莎的身体正在不停地痉挛，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她奋力地想要挣脱束缚住自己的拘束带，用她的指甲抓烂自己或是其他人的脸。
丽莎哀嚎着，撕心裂肺地哭泣，但斯米尔一直保持沉默，直到她平静下来。
“我明白，我无法忍受，我因我的软弱而懊悔。”丽莎说：“我现在感到好多了，放我下来吧。”
“不行，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斯米尔摇摇头：“你每次都会认错，但从不反省。”
“你必须睡一觉。”
“但我必须听故事才能睡着。”丽莎躺在双上，眼睛盯着白色的天花板。
“还是小孩子吗？”斯米尔把手里的书放在一旁，拿起了另一本书，那是一本圣经。
在开普勒人类的祖先还生活在地球上的那个时代，地球上是禁止信教的，一切信仰都被取缔，全世界都只剩下同一种语言。因此，银河人类的祖先只能凭借口口相传的记忆回忆起宗教典籍，许多知识和文化都永远地遗失了。
“我看到，我听到，有许多天使的声音，他们有千千万万。天使大声说，被宰杀的羔羊，是配得上权柄、智慧、能力、尊贵、荣耀与称颂的......”
“诶呀诶呀......够了，我听够了，换个童话。”丽莎哀求着，软言软语：“不要老和尚和小和尚的故事。”
“我为什么不直接给你灌安眠药？”斯米尔放下书，拿起另一本。
“天越来越黑了，在寒冷的黑夜中，一个赤脚的小女孩在街上走着，在她的旧围裙里，有一堆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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