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贾家。
“妈，您瞧您怎么又来了？”
“算了，我不跟您说了，睡觉！”
“明天我就按计划进行，您和孩子们就等着穿的确良吧。”
秦淮茹有些困了，不想和老虔婆争执，起身回了里屋。
贾张氏偷摸一笑，满脑子都是的确良。
至于傻柱，晾她秦淮茹也不敢。
秦淮茹只要是坑傻柱傻，没其他花花肠子，这她就放心了。
贾张氏这么一想，也就得意睡了。
梦里也是的确良。
…………
今晚是注定的难眠之夜。
各家各户几乎都在讨论着林兴国和这次的全院大会。
大多都在数落林兴国的不是。
无非就是他怎么怎么不地道，害的仨大爷当着大院众人栽面儿。
尤其是二大爷，不仅赔了钱，俩儿子还被林兴国揍得不轻。
有句话说的好，“墙倒众人推，破鼓众人锤！”
大院都是自私自利，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的禽兽。
林兴国独自一人住在这里，没什么亲戚朋友。
就这，还得罪了三大爷。
几年前，下乡的时候为了房子还怒怼了众禽兽。
所以禽兽们选择站队，一边倒的都和林兴国站在对立面。
这也难怪，人们都不是看理儿在哪，而是看谁有利用价值。
林兴国不仅没利用价值，还得罪了仨大爷，人们便立刻从心里和他划清界限。
对此林兴国早有意料，根本不在乎。
毕竟很多时候，没利用价值就说出真也是放屁，反之就是放屁也是真理。
看惯了人情冷暖的林兴国只想把自己的日子过好，然后怼那帮禽兽王八蛋。
早晚这些人都会跪舔他。
谈论今晚大会最狠的就是三位大爷家。
一大爷易中海还好说，骂了几句就睡了。
三大爷阎埠贵接连两次丢面，让他这个做老师的颜面扫地，很是懊恼睡不着。
当然这里面最睡不着的就是二大爷刘海中。
刘光天和刘光福躺在床上疼的直哎呀，刘海中心里烦，一个人干坐着喝闷酒。
“林兴国这个混账东西，我早晚要他好看。”
刘海中砸了一杯二锅头，气的很深哆嗦。
嗒嗒嗒……
就在这时候有人敲门。
“谁啊，都这么晚了。”
刘海中烦恼，给二大妈使了个眼色，老伴儿就去开门了。
“呦，二大爷，喝着呢！”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一晚没露面的许大茂。
“许大茂，你小子还知道来啊？”
“干什么去了，不是说好要带娄晓娥来气林兴国和傻柱那俩兔崽子吗？”
“合着你倒把二大爷给涮了？”
刘海中正在气头上没好话。
“二大爷，瞧您说的，您是不知道，我现在比您更窝火。”
许大茂边说边坐在刘海中对面，哐当两瓶酒放到了桌子上，还有一包吃食。
“什么意思？”
刘海中看着东西，眼珠子转了转。
“什么什么意思，您家灯还亮着，我就知道您没睡，特意过来跟您喝一杯。”
“瞧见没有，我还给你带了只烤鸭。”
许大茂歪歪脑袋，随手打开了酒和菜。
“二大妈，劳您驾，给我们爷俩拆了这烤鸭。”
“得，大茂你这是又发了。”
二大妈看到烤鸭眼睛也绿了，他们家很久都没迟到肉了。
“娄晓娥家送的？”
刘海中抬了抬下巴。
“二大爷，您就甭提了，这是我下乡放电影得到的好处。”
“您知道吗，今儿娄振华把我找去了。”
许大茂说着就和刘海中碰了一杯，酒入喉，砸吧了几下嘴。
“和你谈结婚的事情？”
刘海中诧异。
“真那样，就感情好了。”
“不是……”
“您猜怎么着，他家让我明天去做婚检。”
许大茂没接来娄晓娥，还碰了一鼻子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去就去呗。”刘海中。
“二大爷，您是不知道，我去没问题啊！”
“只不过这件事情我总觉得奇怪。”
“你说他家从来没提过这茬，都开始张罗我和小娥的事儿了，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还不让我接小娥来大院了，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许大茂酒入愁肠，越想越摸不着头脑。
“大茂，是不是有人在背后给你拆台啊？”
二大妈端着盘儿拆好的烤鸭来了，明显少了很多肉，必是被克扣了。
这年头都这样儿，许大茂根本也不提，倒是二大妈的话让他深以为然。
“二大妈，还是您圣明，二大爷不如您，我琢磨着肯定就是这么个事儿。”
“真要有人在背后给我使绊子，我和娄晓娥的事情就算完了。”
“您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许大茂敲着桌子，情绪有些激动。
“林兴国？”刘海中。
“哎呦，我进门听说今晚的事情了，二大爷您是被林兴国给气蒙了。”
“您想他刚回来，知道什么呀，怎么可能！”
许大茂其实早就有怀疑的对象了。
“傻柱？”
就等对方先说出来了。
“诶，要不还得说我二大妈圣明。”
许大茂端起酒，又喝了一个。
“得了吧，我只是没好意思说……”
“你和傻柱从小就是对头，只要你倒霉的事情多半都有他。”
刘海中怎么也是院里的二大爷，这话还是让老伴儿说出来比较好。
“我也这么想，但是没有证据。”
“这不找您二位出出主意，我得把这人揪出来，不然我和娄晓娥的事情没好。”
许大茂这才把话说到了点子上。
“嗨，这还不好说，你找他徒弟马华，给些好处，估计他师傅的事情他知道。”
二大妈抢先道。
“得了，你一边儿待着去。”
刘海中训斥老伴儿，“那马华跟傻柱亲儿子的似的，问他？傻不傻……”
“要我说，这事儿你得找刘岚。”
“啪！”
许大茂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二大爷，今儿我没白来，谢谢您提醒。”
许大茂说完抬脚走人，打算明天的事情了。
“老头子，怎么回事儿啊？”
二大妈随即问道。
刘海中的心气儿这才顺了些，“你不在厂里不知道，刘岚和傻柱不对付。”
“而且刘岚家庭条件很差，许大茂给些好处，那人什么都说。”
“咱等着看好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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