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天涯,你爱我不?”
“爱。”
“多爱?多爱?”
一边缝制着衣服,乔初夏跟脑子抽筋了一样。
“你好像跟没走心似的!”
“好好录!”
“不行,林天涯,你重说。”
“乔初夏,你脑子咋了?自已又看啥视频了?”
“咋了?你烦了?”
乔初夏拿着针,抬头瞥了林天涯一些:“是不是?”
“我敢吗?”
林天涯很无奈。
摄影甲这会儿,悄悄地走开了。
有些狗粮,不是他想吃就吃的得的!
“你这啥语气?”
“我生气了!你快哄我,快点!”
“唉,又来这个!”
“哄不哄?”
乔初夏还来劲了,也不干活了,凑了过来。
“哄,咋哄?”
“这还用我教你吗?”
“哄你可以,你先把针拿开好不好?”
林天涯警惕着乔初夏手里的针。
总感觉这娘们会随时给自已一针。
反了!
“好,开始你的表演吧!”
乔初夏把针放回去:“来吧!”
她蹲在林天涯面前,一脸的期待的表情。
但是他也知道,这表情下边,藏着危险。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
林天涯就带了点调子,唱了出来。
“然后呢?”
乔初夏捧着脸。
“怎么忍心让你留下来。”
“嘿,快走开!”
林天涯唱着,自已就咧嘴笑了。
“啥?”
“林天涯,你敢再唱一遍吗?”
乔初夏一听就怒了,伸手捏着林天涯的脸。
“哈哈!”
“逗你玩呢!”
林天涯笑着抓住乔初夏的手:“可喜欢你了。”
“有多喜欢啊?”
乔初夏咧嘴笑着。
“要多喜欢有多喜欢!”
林天涯说着,然后问乔初夏:“那你喜欢我吗?”
“废话啊,当然喜欢啦!”
“你看看我,我眼里边都是你的样子!”
乔初夏说着,脸就使劲往林天涯跟前凑。
让他看自已的眼睛。
于是林天涯就捉住她的下巴,吻了一下。
又问:“那你喜欢我什么啊?”
乔初夏嘿嘿地着,道:“唔,喜欢看你紧紧皱眉,叫我胆小鬼。”
“……”
林天涯心想。
我什么时候叫你胆小鬼?
就你彪起来六亲不认的样子,大概鬼都能吓跑吧?
这么说,心不会痛吗?
“你的表情大过朋友的暧昧。”
乔初夏接着唱,还摇头晃脑的。
“所有我皱眉,人是这样理解的?”
“你啊,那你啥意思?”
“呃…你理解的没毛病!”
“嘻嘻,那你喜欢我哪里?”
“喜欢你温柔大方体贴,关键还善解人意,关键还能干。”
林天涯的话,太过违心。
乔初夏一听,脸上就精彩了。
“那我这么多优点,林天涯,你觉得你配得上我吗?”
“哈哈,配不配都没办法了。”
“就当是你自已白瞎了这一对美丽的大眼睛了!”
林天涯哈哈一笑,揉着乔初夏的脑袋。
“嘿嘿,爱听!”
“林天涯,你给我讲个爱情故事呗。”
乔初夏闭着眼,舒服的感觉,像是林南方。
林南方这会儿倒是蜷缩在太阳底下,懒洋洋地睡着。
“好。”林天涯欣然应允。
“说从前有一对夫妻。”
“男的叫‘我不爱你’,女的叫‘我爱你’。”
“突然有一天,男的‘我不爱你’死了,剩下的女人叫啥?”
林天涯讲了一个脑筋急转弯。
乔初夏蹲了蹲林天涯的手掌:“嘿嘿,我爱你!”
“错。”
林天涯摸着她的头,道:“叫寡妇。”
乔初夏翻了个白眼。
然后给了林天涯一拳。
“嗷!”
……
当那块樱色布料晾干之后,看着成品的颜色,林天涯傻眼了。
这颜色,也太好看了吧!
这颜色,透着樱花清幽的气韵,漫溢于山间,沁人心脾!
这颜色,就是少女的颜色!
而想到这美丽的樱色,竟然不是来自于樱花花瓣,而是从那甚至看起来有些丑陋的、粗粝的树皮上得到的。
林天涯更是在镜头后边,感慨良久。
“染织,就是感受植物的生命……”
“最高端的颜色,往往来自于,最朴素的染织方式……”
镜头里边,乔初夏突然莫名庄严地来了一句。
“要染出蕴蓄生命之力的美丽色彩,必须要焚火诚谨、选土优良、善用金属,加之以天然活水,方能染就源自天地之本源的色彩。”
她说的这些话,让林天涯激动地想立刻记下来。
然后他就想着:动用全身能量孕育出花瓣之色的粗重树干,不就好比将自身的思想和寄望以片片花瓣般的语言表达出来的我们吗?
无论是树干之滴露、野草的音色。
还是栀子的金黄、伊吹的青茅,这些清纯动人的自然之色。
这些颜色,都能让观者喜不自胜。
而在织染者这里,染梅得梅色、染桃得桃色、染樱又得樱色……
色彩无形,却是超越物的存在。
虽然是我在创造,但若溯本清源,那源头是天赐之物……
我们以草木染色,不过是参与了大自然的一次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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