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没想到，自己喝水后，都躺在办公椅上打了个盹。
醒来后都没听到小吴的汇报。
“什么情况？”他走到小吴跟前。
看到小吴还在盯着视频画面。
而画面的内容，还是在卫生间的门口。
那一群男人也还守在门口。
“这不是我刚离开时的画面吗？”张明瞪了眼小吴，“你小子趁着我打盹的时候，也跟着偷懒是不是？”
小吴可冤枉极了。
“不是啊张导，您看看，这时间点都不一样。”他手指着屏幕上的时间显示。
张明一看，嘿，果然不是他离开时的那个时间段。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张明愣住了。
“你总不能告诉我，她从进去后，到现在几个小时了，就一直没出来过？”
小吴不想这样说。
但是事实就是这么个情况啊！
张明陷入了沉思。
“你点快进。”张明揉了揉眉头，一直就这么看着，也不是个事。
小吴按下快进键。
画面飞速转动着。
人进人出。
守着的人也熬不过了。
闹着进了女卫生间。
“这里不用快进了。”
“好的。”
画面又恢复正常。
张明看到那些男人兴冲冲进去，失望出来。
还有很多人，满脸疑惑。
不过，他们到底没有亲眼看着白凤九进去，所以，很快也就释然来了。
他们也只是听说白凤九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
但具体真相如何。
他们也不清楚。
但！
张明清楚啊！
他可是看着白凤九进去的！
结果？
人就消失在卫生间里了？？？
当着他们的面，表演了一个大变活人消失术？
张明实在是搞不懂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你确定你一直守着视频看的？”扭头看着小吴。
小吴点点头。
“有没有可能，其实她已经出去了？但是你没注意看呢？”
“不可能的，她那张脸蛋太让人过目不忘了，绝对不会错过的。”小吴摇头。
况且，他是一直提高精神气在这看着呢。
连只蚂蚁跑出来，他都能发现。
白凤九那么大一个活人，怎么可能会在他眼皮子底下离开，而他又没看到呢！
“她要出去的话，肯定不会穿着之前那身服装啊。也许，她穿着普通的女孩子衣服，带着个鸭舌帽，把她身上的衣服用背包收起来，就这样走出去了，然后你们没注意呢！”
张明又推测着。
这样一说，小吴就有点不大确定了。
因为，视频里头，确实是有几个带着鸭舌帽，看不清面容的女孩子背着些大的包包从卫生间里出去过。
但他当时，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
“不然，我再看看吧。”小吴说着，就想要把视频调回去再看看。
“算了。”张明摇头，“既然知道她已经离开了电视台，也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
之所以看视频，就是想看看她还在不在电视台而已。
如果在的话，就找到她，和她聊聊。
但，人都不在这了，看视频也没什么意义。
她怎么换装出去的，也不重要。
“调查白凤九资料的人呢，还没有回来吗？”张明又问。
小吴摇头，“嗯，还没回来的。”
张明拧眉，“随便找个认识白凤九的人，问个联系方式而已，有这么困难吗？”
都去那么长时间了，连个电话号码都还没问到？
这一届的下属，办事能力有点差强人意啊！
“张......张导！”
“又是白凤九？”
“您看，斗音上有人私自将我们节目的视频剪辑并上传了。而且，而且还上了热门。”
“咱们需要联系发布人，将视频下架吗？”
“这是免费的宣传机会，咱们为什么要拒绝？”
“可他们这样，不是侵犯了咱们的权益了吗？”
“......”张明看着自己的下属，感觉像是在看一个智障。
跟热度和流量比起来，权益算个屁？
“先观望一阵吧。”
借势宣传一波，看看情况怎么样再说。
状况不好的话，回头再让那人删除视频。
“好的。”那人不再说话。
张明想了想，自己回到办公椅前，掏出手机，点进去斗音。
果然，一点开，就有热门视频推送过来。
正好是白凤九上台的画面。
这些他都看过，而且还很熟悉，所以他直接点开了评论区。
他想看的，就只有观众们的评论。
“好绝一女的，简直就是仙女本仙！”
“不仅颜值绝绝子，性格还这么霸气，真的是戳中我的心啊！”
“不管她说的那个汉服是不是老祖宗们留下来的，我都觉得好好看，比韩服好看很多啊！”
“不踩一捧一，但，我得说一句，这个汉服是真的挺好看的，仙气飘飘的感觉！”
“天上的神仙姐姐们应该都是这样穿的吧？”
“还有她的头饰，感觉也好精致，好好看啊！”
“头上的步摇简直长在了我的审美上！”
“想要同款！”
“......”
张明有些诧异。
原本他还以为，他会看到很多阴阳怪气的言论。
但是！
评论区里，基本上都是夸奖，偶尔有几个不正常的言论，都被人骂得不敢回话。
这一瞬间，张明感觉，自己之前把白凤九赶下台，是大错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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