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一群人走出办公室，张明还沉浸在刚刚众人的夸奖中。
只觉得自己充满了干劲。
“小吴，看到了没，咱们的未来一片光明！”
“但是张导，现在的情况对我们而言，不怎么妙啊！”工作人员小吴有些垂头丧气的。
张明正心情好着呢，听他这么一说，有些不大高兴。
“有什么不妙的？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
“张导，咱们的收视率是4.36，但是你知道咱们的流失率是多少吗？”
收视率是指一个节目的观看人数数值。
而流失率，就是看到指那些，看着看着就退出去的人。
张明只关心收视率，根本就没去管过什么流失率。
这会儿听到小吴这么一说，皱了皱眉头，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流失率是百分之几？”
他想着，只要不超过百分之十，那就不算什么大事。
一百个人中，总有那么十来个人是不爱看的。
这也纯属正常。
毕竟，他们又不是软妹币，做不到人人都爱。
“百分之......”小吴犹豫了下，又重重叹了口气。
“百分之八十！”
“什么！！！”
张明紧紧盯着小吴看，“你刚刚是不是说错了，多说了一个数吧？”
他故作轻松地一笑，“应该就只有百分之八吧！”
瞧着他一脸不愿相信的神色，小吴还是残忍地摇了摇头。
“张导，我没有说错，就是百分之八十！”
“怎么可能会有那么高的流失率呢？”
“我也很奇怪，所以我看了下弹幕。然后发现，弹幕里刷的，全都是一个人。”
张明都不用问，就开了口。
“他们刷的，都是白凤九吧？”
“嗯，一个个嚷嚷着，都是要看白凤九上舞台。”
“他们不知道白凤九已经比完下场了吗？”
“我也不知道他们知道不知道。”
“......”
张明皱着眉头，又叹了口气。
“算了，暂时先不管这些吧。”
听他都这么说，小吴也不好再说什么。
转头又认真干起自己的活来。
张明看着自己后台的数据，忍不住又是叹了口气。
他也知道白凤九会是一个爆点。
但是......
她说出来的那些话，总归是有些太过惊世骇俗的。
从小熟读历史的他们，深知老祖宗服装的特别——简单，方便，而且根本就没有什么讲究。
但是，白凤九上台时所着的那身衣裳，明显就是与他们认知中的不一样。
它看起来就面料丝滑，是上乘材质。
而且衣服上还有花纹绣工，怎么也不可能是他们老祖宗能够做出来的。
老祖宗哪能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啊。
毕竟，莽荒时代，忙着生计，能够吃饱穿暖就不错了。
张明只能忍痛放弃这个爆点。
......
“张导！”
又是一个工作人员的惊呼声。
张明抬头去看。
“一个个的，都怎么了，大呼小叫的，就不能沉稳点吗？”
“张导，咱们官方微博的后台也要炸了。”
“什么情况？”
“收到一大堆私信，都是询问白凤九联系方式的！”
“还有一些，是骂我们煞笔的......”
“另外一些，就是催促我们赶紧开启第二季赛季的，说是想要看到白凤九上台！”
“......”
“又是白凤九？”张明捏了捏眉心。
他都下定决心要放弃白凤九了，结果？
“给我看看。”
张明伸手，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平板。
手指一滑，翻看起来。
官方微博被置顶的，就是他们这季赛季的比赛活动宣传内容。
这条微博发出去都好长一段时间了。
但是，一直都没什么评论。
可没想到，现在评论区竟然炸了。
张明进入评论区。
“来官网寻找我的宝藏女孩白凤九......”
“为什么官网上都没有白凤九的信息透露啊？连个名字都没提到过？”
“万人血书求官方透漏下白凤九小姐姐的信息！！！”
“小姐姐也太神秘了点吧，找不到任何信息？”
“我怀疑官方是故意这样操作的，目的是为了让白凤九出道？”
“我不关心这些，我只关心，第二季赛场什么时候出来，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仙女姐姐上台表演才艺了！！！”
“对对对，我也想看白姐姐后面的装扮！”
“有一说一，我觉得她初舞台的那个汉服？真的是绝了！！！”
“第一次看到有人穿那样的服装，但，一点都不奇怪啊，反而还觉得很美？”
“尤其是在那一堆的什么韩服啊和服啊里面，更加显得清新脱俗了，有没有！！！”
“明显秒杀那一众服装啊！”
“汉服YYDS！”
“就是节目组太过煞笔，还没放出来评委分数，就强行插播广告？”
“对对对！节目组这个，是真的傻逼他妈给傻逼开门，傻逼到家了！”
“看到有人骂节目组，我也就放心了！”
......
（问一下，我是不是在单机啊？我已经很努力在求鲜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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