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媳妇摇曳着柔美的身段跑开的样子,张恕心里别提多爽了。
这就是俺媳妇呀!
多好呀!
当时身边是没镜子,要不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自己的表情逗笑了。
想必是表情包了。
否则,周围的吃瓜群众也不会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他看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耍流氓的吗?我调戏的可是自己的老婆!你们懂个P啊!”
然后竖起衣领,双手插兜,又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开了。
吃瓜群众们在他背后点点戳戳,可张恕一点都不在乎!
因为这次回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走在东大午后的校园里,阳光很好,草长莺飞,早春三月。
此刻,尽管在旁人看来,张恕仍然是那个精力充沛,干什么什么成的超级校草,本校名片!可是在他心里,慌的一批。
是我吗?是我吗?
我是在做梦吗?
从十五楼跌下来,人都摔散了,还做个什么梦啊!
是重生!
重生?
啊?真的吗?
真的!
……
原来他现在刚刚缓过劲来,面对既已重生的现实,反复的跟自己确认着。
是的!
重生?说的简单!
随便网上找十本小说,五个穿越,四个重生,一个穿越加重生。
可这事真要摊你身上!
我保证你也得慌成马!
张恕只觉脑袋昏沉,四肢无力,嘴唇干燥,咽喉痛得厉害。
是重生适应症?
还是刚才用力太猛?
不管怎么说,这会儿还真是难受呢!
先在马路牙子上坐一会儿,就坐一会儿。
刚一弯腰,眼前一黑,跌倒在地,立马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务室了。
耳边有人在对话。
“老师,他没事吧?”
“没事!中暑了。”
“啊?春天中暑?不会吧。”
“是。我也觉得奇怪……有可能是受到了灼热耀眼之物近距离的炙烤?”
“哪里来的灼热耀眼之物哦。学校连热得快都不让用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啊。耀眼之物是你吧?”
“……老师你别开玩笑了!有没有可能是受到殴打之后,患者产生的应激反应?”
“你是说心理问题?”
“不,不。可能是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反应。”
“你在教我做事?”医务室的老师有点不高兴了,“同学!就算你长得非常的漂亮,跟电影明星似的,也不能口无遮拦,为所欲为啊!毕竟我是个取向什么的都很正常的女老师呀!”
“老师!你说的对!我错了。”
……
听到这里,躺在床上的张恕猛的把眼一睁,坐了起来。
吓了穿白大褂的老师一跳:“哎呀妈呀,诈尸啊?吓老子一跳,不老师一跳。”
“我老婆说的一点都对!”张恕斩截的说,“我就是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并发症发作!怎样?你管我?”
女老师工作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彪的学生。
瞬间原地石化,同时有点害怕。
“要,要不,你看我这里有什么药,你自己随便拿点?”
翻身下床:“拿就拿!”
抓起桌子上的几盒药,拉着沐暖阳的手,大踏步的出了医务室。
留下女老师独自在风中凌乱。
“我今天上班没看黄历!”
俩人拉着手一前一后,一直走到马路上,走到阳光里。
说来也怪,刚才还意识模糊,脚步沉重,可一牵起老婆的手,就感觉一股电流流遍全身,随即自己便满血复活了。
原来我老婆是个高电压的充电宝啊!
沐暖阳一句话都没说,心里却狂跳不止。
天,我就这么沦陷了呀?
这么容易就被牵了手,往后会不会就不珍惜了呢?
女孩子的矜持呢?
骄傲呢?
我要不要挣脱开?
不要。
……
张恕一回头,刚一触到沐暖阳的目光,笑容不自觉的就化开了。
就像纯奶油遇到了热铁锅。
“你下午不是有课吗?怎么跑到医务室去了呢?”
沐暖阳赶紧回避他炽烈的目光,仿佛再看一下就会被灼伤。
他,真的好耀眼!
“是呀!可我才到教室,就有人告诉我说,刚才截你那个神经病在路边猝死了。说这分明与我那一拳一脚有关。于是我想我是不能不出面的。毕竟,自首可以轻判。”
“啊哈哈。自首可以轻判!”张恕仰头大笑,沐暖阳瞥见了他的后槽牙。
心想:牙齿还挺整齐的!
“谁说话这么缺德?不过我要谢谢她!改天我请她喝媒人酒。”
“切。”沐暖阳抽出被他拉着的手,“人家还没同意呢!”
“嗯?这么快就赖账了。那会儿在操场边上,你说什么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沐暖阳红着脸,抿着嘴低下了头。
“就怕你耍赖,我有录音。”
“啊?你!过分。”沐暖阳皱着眉,心想要真是如此,这人也太心机boy了吧!
岂料。
张恕不慌不忙的清清嗓子,模仿起她的声音来,惟妙惟肖:
“我沐暖阳自愿成为张恕,今生今世,唯一合法以及不合法的老婆。无论贫穷或是富有,健康或是疾病,生存或是死亡,他的房产证还是户口本,以及所生子女之DNA序列,都有本人之名姓。生生世世,生死相依,任他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永不反悔。”
真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沐暖阳愣在原地,也好像原地融化了。
这话句句,字字都从我的耳,钻进我的心。
要是换个人,我可能当场恶心到吐出来。
可是他说,我就觉得真是那么回事一样。
我这是怎么了?
难道这辈子真的会嫁给眼前这个人吗?
“你,你别说这些个疯疯癫癫的话了。我得回去上课了。我要走了。”
一把从后边搂住她的小蛮腰。
低着头贴在她的耳根上。
张恕心潮翻涌,前世的回忆就像过电影似的。
老婆,我要抱着你,一直不松开。
老婆,爱你宠你,就是我今生的目的。
老婆,全世界我也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尽管他这心潮澎湃的,可在旁人看来,这只是在耍流氓!
流氓心里苦,流氓不说。
最后还是女人理智一点,她说:“你撒开我。”
张恕也的确够爷们:“不撒!老婆,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撒开。”
“行。”一个字。
“什么行?”
“打死你。”
“哈,打死我?……啊!”
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
一米八七的大个子摔了个四仰八叉。
五分钟之后,他被人搀着回到了医务室。
还在愣神的女老师一抬头,两人都觉得有些尴尬。
“这么快就回来了?”
“啊,是。老师,你猜怎么着?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这里的环境呢!呵呵。”
“你骗白痴呀?”
“请不要这么说自己!老师。”
“……你别气我啊!小心一会儿我把红花油当成料酒给你灌下去。”
“老师,为你使你免于犯罪,你还是给我开点药得了。”
“行啊!药都在这,你随便抓点。”
“好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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