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正在翻箱倒柜。
“找啥呢?”
王蜓披着衣服,九头身材。
三尺tui,黄蜂腰,一览无余。
“找到了。”
严修拿出一张小纸条。
像是从哪里撕下来的。
上面手写四个字:我不能踢。
周围有火烧的痕迹。
王蜓弯下腰,很好奇。
“我不能踢?踢球?”
严修呆呆盯着纸条,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是父亲的遗物,可能与假球有关。”
假球?
我不能踢假球?
严修喜出望外,“我不能踢假球!一定是这样。”
王蜓仔细检查小纸条,“难道真的和高智博有关?”
接着再将碎片反过来,发现背面有书写的痕迹!
“修哥哥,快看。”
严修接过小纸条。
再用铅笔在碎片上轻轻摩擦。
出现一个字。
保?
保什么?
严修陷入沉思。
“修哥哥?”
王蜓连续叫了几声。
“啊!”
“蜓儿,叫我?”
严修回头一看,天哪!
“WOW!”
再次亮瞎严修的狗眼!
王蜓连忙拾起衣服,小脸蛋红通通。
“再看,我抠掉你眼睛!”
严修捂住眼睛,“我怎么就那那么幸运呢!”
王蜓傻傻乎乎的笑,“我们都是幸运的一个!”
搂着严修,生命中似乎不能没有他。
严修摸一下王蜓的头发,“小可爱,我也很爱你!”
接着抱起王蜓,狠狠地甩在床上。
刚想飞身扑过去,突然一声门响。
小姨妈回来了。
何虹山一进门,吓一跳!
以为来了小偷。
四处凌乱。
“这…抄家呢?”
严修和王蜓披着衣服走出来。
何虹山先一愣,后一乐。
“你俩…你俩同居了?”
过了两秒。
“太好啦!我快做姨婆咯!”
何虹山欢天喜地,开心得像个小孩子。
严修走过去,“小姨妈,你说啥呢!”
王蜓羞羞地跑回房间。
“你们严家就你一个独苗了。”
何虹山边收拾边说,“得抓紧。”
严修拿出刚才的纸条。
“对了,小姨妈对这个有印象吗?”
何虹山左看右看,半天才说。
“像是姐夫以前的笔记本。过这么久,我哪还记得。”
严修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绝望。
线索又断了。
王蜓换好衣服走出来。
“这个小钥匙是谁的?”
何虹山接过钥匙,打量。
“似乎在哪见过?在哪找的?”
王蜓:“地上捡的。”
何虹山放下手上的东西,急急忙忙回房里。
一会儿拿出来一张照片,“你们看一下。”
是爸爸妈妈的合照。
严修:“小姨妈,什么意思?”
何虹山指着照片上的背景,“盒子。”
严修拿着钥匙和照片仔细对比,“小姨妈,盒子还在吗?”
“好像…”
何虹山思索了一会儿,“应该在老家。”
严修:“小姨妈,麻烦你回去走一趟呗。”
王蜓上前两步,“小姨妈,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也好,蜓儿走开几天。
自己专心训练百步穿杨蹴鞠技能。
而且有蜓儿陪着小姨妈,没那么闷。
严修:“就这么定了。”
何虹山看到乱七八糟的屋子,生气。
“你们两个小崽子,帮忙收拾。”
这…
为了找小纸条,把全屋翻了个遍。
得不偿失啊!
严修低声对王蜓说,“小可爱,帮帮忙呗。”
王蜓不屑一顾,“你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
严修追上去,“我…我不善于收拾。”
“你这小猪猪!”
王蜓捏了一下严修的鼻子,然后帮忙收拾屋子。
严修献上爱之吻,“小可爱,你最好。我去收拾房间。”
“哎呀!”
传来何虹山的叫声。
“小姨妈,干嘛了?”
严修和王蜓急急忙忙跑进去。
傻了眼!
王蜓:“这不就是要找的盒子吗?”
来到客厅,拿来钥匙。
打开一看,惊呆了!
全是何虹山与高智博的合照。
还有一封信。
何虹山慌慌张张地把盖子合上。
严修一本正经地喊道,“小姨妈!”
王蜓笑容满面,“原来小姨妈暗恋干哥哥。”
严修故意低沉而凝重地说道,“交出来。”
何虹山百般无奈地将盒子和盘托出。
王蜓打开信封,嘴角上扬,“小姨妈,文采不错哦。”
“原来小姨妈一直喜欢高智博。”严修边看照片边说。
“一眨眼,二十年咯。”何虹山感慨。
严修于心有愧,“小姨妈,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严修是何虹山一手拉扯大的,至今未嫁。
付出了青春,牺牲了幸福。
待严修如己出。
这份恩情,无以为报。
何虹山眼泪汪汪。
“修修,你长大了。姨妈也没必要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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