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
看到弗利欧像皮球一样被一脚踢飞，王楠说不惊讶是假的。
他本以为会看到一场激烈的大战，哪怕不是势均力敌，也是你来我往才对，
可谁能想到，E哥这么强！
大道克己所展现出的强大，不是数据上的强，而是对战斗时机的把握，精准得如同机器。
弗利欧弱吗？熟知剧情的王楠知道，他不弱，他可是三阶恶魔，是亡命众的干部，更是基夫复活的祭品之一。
可面对大道克己，弗利欧一身战力如同虚设，根本摸不着永恒的铠甲，被大道克己按着打！
这是战斗经验，战斗意识层面的绝对碾压！
王楠相信，如果弗利欧老老实实地拉开距离，和大道克己打远程战，消耗战，结果不会是这样的一面倒。
他也突然理解了，大道克己刚刚说的那些话。
“不懂得使用力量的人，不配支配力量...”
这句话咋听起来很嚣张，可细细咀嚼下，不无道理。
远处，坠入丛林的弗利欧重新站起身，他被永恒一记骑士踢打得解除了变身，嘴角更是带上一抹血迹。
他狠狠瞪了一眼假面骑士永恒，咬牙切齿：
“你这家伙...”
大道克己没有说话，抬起手，朝弗利欧勾了勾手指。
来，继续。
大道克己什么都没说，但好像什么都说了。
弗利欧恼怒归恼怒，却没有因此而上头，一旁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王楠呢，他可没有忘记王楠用卡匣变身的一幕。
想到这，他没有选择迎战，果断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呵。”
看着弗利欧狼狈逃离，大道克己露出冷笑。
王楠突然上前，拿出龙骑卡匣，对大道克己说道：
“和我打一场吧。”
？？？
大道克己转过头来，看向王楠。
面甲下，他的目光带着一丝疑惑。
王楠继续说道：
“你很强，可能我不是你的对手，”
“但这并不代表，我没有使用永恒记忆体的资格，”
“我要用我的拳头，向你证明这一点。”
王楠的想法很简单，你觉得我没有驾驭永恒记忆体的能力，那就打一场好了，
我会让你见识到我的决心，我的意志，我的强大！
大道克己呆住了，沉吟几秒后，呵呵一笑：
“你，很有意思。”
说完，他抬起手来，指向空中的黑色漩涡，
“可惜，时间到了，我得回去了。”
王楠察觉到，大道克己的语气有了些许微妙变化，没有一开始那么冷漠了。
还没等他回话，黑色漩涡传来一股吸力，把大道克己吸了进去。
临走前，大道克己的声音从漩涡中传出：
“如果下次你还能召唤我，再来向我证明吧...”
看着一点点消散的黑色雾气，王楠怅然若失。
不得不说，这些前辈骑士们，都很有意思。
热情纯真的城户真司，
孤高冷酷的大道克己，
“我很期待跟你的再次见面，大道克己...”
王楠握紧拳头，
“下一次，我一定会得到你的认可，获得永恒记忆体的力量...”
说罢，他轻叹一声，松开拳头，
“可惜，我的能力不像王小明的次元壁那样，可以随时使用。”
王楠的能力很特殊。
就像弗利欧说的那样，一般来说，恶魔在没有罪恶印章激活的前提下，是无法具现化的。
可王楠的能力，并不像弗利欧和狩崎所想的那样，是纯粹的恶魔之力。
那黑色的漩涡，是恶魔之力与系统结合的产物。
没错，系统。
王楠确信这一点，是因为他的眼前，有一个其他人不能看到的进度条，
进度条旁边，还有显示进度的数值，目前是63%。
在昨天使用暴龙印章，第一次激活黑雾，召唤出龙骑的时候，这个进度条就出现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观察，王楠发现了一些关于进度条的规律，
第一，当进度条满100%的时候，他就能使用黑雾，召唤出一名假面骑士，
第二，进度条会随着时间推移而自动增长，不过涨幅很慢，
第三，不管是他，又或是他召唤的骑士，当击败敌人时，进度条就会上涨，
比如刚刚，他召唤出E哥后，进度条就清零了，
可当弗利欧避战，转身离开后，进度条突然涨了一大截，从0%变成63%。
像进度条这种东西，要说是恶魔能力的体现，王楠是不信的，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系统。
只是他的系统和某卢主角们的系统不一样，不会自动应答，也没有智能AI，功能全靠自己探索，
王楠笃定，要不是他的恶魔与系统相结合，他也会像其他人一样，需要使用恶魔印章后，才能激活恶魔之力。
这也是他拒绝加入菲尼克斯的原因之一。
他的恶魔不是纯正的恶魔，而是夹杂着系统这种匪夷所思的存在，要是被狩崎一番研究后发现了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自己会被当做外星人一样监禁起来，然后强迫进行各种实验吧，呵呵。
王楠深知菲尼克斯不是钢板一块，虽然代表着官方，是正义的象征，但再光明的地方，也会存在阴影。
远的不说，就说现在的若林司令官，就已经被人掉包了。
加入菲尼克斯，和羊入虎口没什么区别。
林浩已经做出决定，不管谁来劝说，他都不会加入菲尼克斯，
亡命众，安息日，也不值得他为之效力。
“我不代表任何势力，也不会加入任何势力，”
“我王楠，”
“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属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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