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你好像认识元帅？”
张子虞和鲁西都好奇的看着他。
老头呵呵一笑，以那种要吹牛的姿态说：“我年轻的时候……”
“别放屁，给小爷我说重点！”
张子虞又给他噎了回去。
老头被气得咳嗽了一下，骂道：“小兔崽子，你就不能让我稍微吹一吹吗？”
“说重点。”张子虞强调道。
“好吧，”老头妥协，说：“我年轻的时候，是元帅手下最为得力的大将军。”
“怪不得你懂那么多的知识要点。”
张子虞其实早有怀疑，只是一直没有挑明。
这个老头知道神之碎片的溢出时间，还知道攀登者的事情，多半也是接触过神之阶梯。
“爷爷那么厉害？”鲁西怀疑的看着他。
“我年轻的时候，统帅过一支军队，只是在一次战斗中被全歼了，我也就流落街头，当了一个落魄的乞丐。”
老头苦涩一笑。
“你就是在那时候捡到的我，对吗？”鲁西问。
“不，你是在那之后的十年，我花光了身上的所有钱，打算一死了之的时候，我捡到了你。”
老头眼眶一红，说：“如果不是你，我早已经死了。”
鲁西也是沉默下来。
安静了半分钟，张子虞又问：“你是哪一条途径的攀登者？”
老头看向后视镜的眼神变了，他说：“攀登者决不能泄露自己的所在途径，不然很容易被敌人给找到弱点。”
“弱点？”张子虞恍然，“的确，每一条途径的攀登者，所拥有的能力是不同的。”
没有继续往下问，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日瓦车则的城门前。
雄伟的城门前，站着两个守城的卫兵。
他们并非是持枪的士兵，而是披甲手持着长戟的坚毅战士。
就好像是中古时期遗留下来的古董。
看向他们时，老头的眼神犀利起来了，他嘴角微微上扬道：“这群小子真不错！”
张子虞却看不出个究竟来，纳闷道：“一群古董有什么不错的？”
“你不懂，”老头摇了摇头说：“他们是炽天使序列的攀登者，应该处在序列九，或者序列八。”
每条途径，都有九个序列，其中九为最低，一为最大。
看完天使之书的张子虞，也是迅速知道了炽天使的序列九是什么。
他们在古时候被称之为“逐日人”，现如今被称之为“追光者”。
只要沐浴在太阳下，就能获得三倍的战斗力和防御力。
也就是说，他们在白天能媲美许多途径的序列七，甚至序列六。
难怪书里将炽天使描述成前期战神。
但这又让张子虞不得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前期战神的炽天使，也只能沦落来看大门，那么在这城中，也许有更强的攀登者也说不定。
也许有序列七，甚至是序列六的超强者存在。
这让他不禁问道：“军中最强的是序列几？”
老头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只能叹息一声道：“从五百年前开始，高序列的存在就齐刷刷的消失了，并且没有直接晋升的方法。”
“现如今这个年岁，序列六都算得上是一方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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