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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谁不让我当捧哏我跟谁急 第七章 刨活?我是专业的!

高义一进轻曲社的场子,让美女前台把凳子放在了前排的把门的位置。

这个地方连个站着的人都没有,因为台上左右两边各有两根大柱子。

高义的位置完全看不到逗哏。

台上说的是传统相声《打灯迷》。两个演员在台上正铺垫呢。

“我说一个你就说不上来!”

“你说。”

“您听好了,变形金刚,打一相声演员!”

捧哏和观众都在思考这个谜题呢。

高义先在台下说了:“死了。”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全场都能听的清楚。

哗,观众在台下是没听明白,什么就死了?不是猜一个相声演员名字吗?

“这人怎么瞎搭茬。”

“就是,坐个偏僻的地方不乐意?就瞎说?”

观众们正议论纷纷呢,丝毫没注意到,台上逗哏演员汗都下来了。

说相声最怕什么?有人说是忘词,有人说是观众不笑。

其实都不对,最怕的是刨活,也称为刨底。

就是逗哏的还没说呢,捧哏的或者观众先说了。

一刨活以后,台上演员节奏被打乱,而且下面的台词还不好接上。

轻曲社这两名演员还不错,竟然会抓哏。也就是临时和台下对话,顺着台下观众的话继续说。

捧哏的应快,立马接上“死了!这名相声演员被变形金刚一拳打死了!”

逗哏的也反应过来了,这是被观众猜对迷底了。

“额,算你猜对了。”

“什么叫算我猜对了!”

“那我再来一个。说一个人能做,两个人不能做,人人都能做,有人看着做不了。”

捧哏的还在那里装模作样的想呢。

台下传来一个字“梦”

“对对对!梦!我猜上来了。”

本来两人还有大段台词,捧哏的说是凳子等等等等。

但是被高义这一个字全都打乱了。

逗哏的冷汗直流啊,就准备这么几个,不能都被猜出来吧?刚才这位一定是个老观众了,得出点新的。

想罢与捧哏的对视一眼:“这样啊!我给大伙说一个谁都答不上来的。”

“呦,还谁都答不上来?我要答上来怎么办?”

“您要是答上来了,以后咱们轻曲社最帅的人称号就归你了!”

“少来这套,你说吧。”

“大森林里开运动会。一只乌龟和一只兔子比赛谁跑的快。”

“龟兔赛跑!”

“别急啊!没说完呢,老鼋当裁判,你说谁赢了?”

额。。。

捧哏的抓了抓头“答不上来。刚才那位呢?您说谁赢了。”

高义在台下最角落里,台上灯光太亮,两人也看不清搭话的究竟是谁。

观众这时明白了,这个问题就不是让人回答的,故意整人的。

高义能上这个当么,没说话。

捧哏的见半天没人说话也得往下演“乌龟赢了。”

“好!答上来了。”

“以后咱们园子最帅的人称号可就归我了。”

主要是给观众反应时间太长了,影响了这个包袱的效果,台下根本就没人笑。

逗哏的觉得刚才那人就是蒙的或者以前听过,决定继续说。

“我再说一个啊,一只猪和一只老虎关在同一个笼子里,第二天,老虎死了,为什么?”

“猪不知道。”

“该死!这台下谁啊!这么讨厌!不演了!不演了!这都甚么素质啊!”

逗哏的把正在擦头上汗的手绢重重往桌子上一摔。愤愤的走向后台。

观众看的一脸蒙,这什么脾气啊?这么大?观众可是衣食父母!

“退票!退票!”所有人大喊。

苗总和王生在后台听的清楚,这肯定是有人捣乱来了。

演出这还没到一半呢,还得继续。

“诸位,诸位!不好意思啊,我们刚才的演员家里有事,换我们两人给您表演一段。”

苗总和王生可是陕北相声界的抗把子。台下的观众但凡是买票的都是冲他们来的。

“好!”苗总的粉丝带头鼓掌。

苗总和王生表演的节目是自己编的《老老年》

刚才由于时间紧迫,连主持人报幕都没报就上来了。

高义一听笑了,这垫话用的是歇后语。

“您说各位鼓掌是欢迎你一个人儿?”

“对!”

“那我呢?”王生装出一副无耐的表情。

“你呀就是电灯泡上抹胶水。”苗总故意慢了半拍,这是给捧哏演员留个气口,因为铺垫完了一定不能着急,得慢点说。

王生接过这个肩膀头子。“哦?怎么讲?”

“沾沾光!”

“??????”苗总刚想开口的话被别人抢去了。

这沾沾光三个字可是高义说的,歇后语大全高义都快翻烂了,加上智力提升以后,记忆力明显的增强了,以前看过的书也都能记起来,大脑反应速度也快了很多。

“吁!”台下送票来的观众可不管你那个,台下人说出来的就是自己人说出来的。

倒彩必须走一拨!

【负面情绪+200】

【正面情绪+150】

高义才知道,这负面情绪是这么来的。捣乱就行呗。正好!为我哥们报仇!

此时轻曲社后台演员都炸锅了。

“我靠!台下这什么人啊?这都能会?”

“是啊!咱们下面不好演了。”

“演?演个屁!台词都让观众说了,包袱能响就怪了!”刚才下台的逗哏演员边换衣服边说。

垫话没说好,苗总打算直接入正活。

“说老老年间可跟现在不一样。”

“哦?怎么不一样。”

高义一听就乐了,这是《老老年》啊。别以为不报幕就逮不到你,观众没听过,我可是知道。

子母哏的相声,前文书说过,讲究的是两人的配合。

“老老年间天气是冷的真冷,热的真热。”

“怎么说?”

苗总见这回说了两句,没人刨活了。心才慢慢放下来。

“嘿,班主不亏是班主啊!”张长态老先生端起茶杯,泯了一口“你们几个好好学着点!”

后台演员连忙称“是是是。”

“冷的时候,三九天冷得你不敢出门。”苗总提了一口气,脑袋一甩“出门也行,像您这身子骨,得多穿衣裳,棉裤棉袄,皮套裤,小皮袄,大皮袄,外罩皮斗篷,皮帽子皮靴皮手套,还得揣着手,见人说话都不敢握手。”

“好!”观众们都竖起大拇指,苗总的贯口说的是真好。

“握手怕什么啊?”王生等掌声过去,赶忙接。

“冻上!”

“!!!”苗总心里一惊,坏了。这活人家知道,又被刨了!但是还得继续演。

“对对对,怕冻上。”苗总开始想办法“老合短念吧,干杵踩宽着点。”

台上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像咒语似的,观众根本没听清,当然听清楚了也听不懂。

高义心里明白,这句黑话是跟他说的,意思是:同行别说话了,1000块钱放我一马。

“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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