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
院子里的人，忙碌了起来。
“快快快，去都去参见批.斗大会，误了居委会的大事，你们谁也担待不起。”
“秦淮茹，你妈还没回来？”
“傻柱，许大茂，你们去菜窖，收集一些烂菜叶子。”
........
居委会的批.斗大会，属于街道办，直隶督察组，比四合院的全院大会规格高多了。
一旦动员起来，人人都要重视。
不多时。
在三位大爷的带领下，院子里的人，浩浩荡荡朝外面走去。
杨团结和林月娥也跟着。
队伍的最后，何雨柱，许大茂，一人背了一麻袋烂菜叶子，阎解成手里还提两桶泔水。
大街上，哄哄乱乱的，有上千人围成一个圈儿。
人群的中间，贾张氏披头散发，被五花大绑。
在她的胸前，挂着一个一尺多的牌子，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坏.分子”三个字。
四合院的人到来，见批.斗的人是贾张氏，一个个都懵逼了。
“天啊，是我们院的人。”
“怎么回事儿，东旭吗！”
“东旭妈是被冤枉了吧！”
“嘘！你不想活了！”
“妈！这.......”
秦淮茹麻了，想不到街道办要批.斗的人是她婆婆。
婆婆干了什么，为什么要批斗。
刘组长扫了一眼众人，高声道：“今天，我们要严厉批评贾张氏，污蔑他人，罪不容诛，dadao坏分子。”
“**坏分子！”
“**坏分子！”
“**坏分子！”
呼呼呼........
一时间，无数的东西朝贾张氏呼啸而去。
有沙土，烂菜叶子，树皮，小木棍........
砰砰砰........
贾张氏被砸的头晕眼花，很快成了落汤鸡。
“冤枉啊，我是冤枉的！”
贾张氏刚刚开口，又有无数的东西，朝她砸去。
砰.......
不知哪个坏小子，扔了一块小石头，砸在贾张氏的额头上。
贾张氏的额头被砸个大口子，鲜血呼呼的往外流。
“天杀的！”
噗——
贾张氏刚要开口，腮帮子上被糊了一块大便。
大便迸溅，搞得贾张氏脸上，身上，嘴里到处都是。
贾张氏：哪个混蛋丢的屎。
“**坏分子！”
“**坏分子！”
“**坏分子！”
人们一边喊口号，一边丢东西。
一时间，场面极度混乱。
“天杀的，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会遭报应的。”
“冤枉，你们冤枉好人，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贾张氏大骂。
她骂的越凶，被丢的越凶。
刘组长大怒：“死不悔改，给我砸！”
呼呼呼.......
铺天盖地的各种东西，朝贾张氏砸去。
没完没了的砸。
贾张氏受不了了。
“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们别砸了！”
“饶命啊！饶命啊！”
“........”
贾张氏嘴里凄惨的大叫。
她后悔了，万分后悔，不该去举报杨团结。
秦淮茹连忙跑了过去，下跪道：“刘组长，求求放了我妈。”
刘组长一把推开她：“闪开，在敢胡闹，连你一起斗！”
很快，众人手里的东西砸完了，又捡起地上的东西继续砸。
哗啦啦........
一桶泔水，对着贾张氏头顶浇下去。
贾张氏一哆嗦，冻得发抖。
这可是大冬天，一桶泔水浇下去谁受得了。
刘组长扫了一眼四合院的人，见他们一动不动，不禁皱眉。
是的。
四合院的人都没动手。
毕竟这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下不去手。
刘组长严厉道：“易中海，你们院的人为什么不动手。”
易中海苦笑：“张大妈是我们院子的，我们........”
“不管是谁，一视同仁，难道你们要包庇坏.分子。”
“不敢不敢！”
“我们砸，我们砸！”
四合院的人纷纷开口，包庇坏.分子，这罪名可不小。
许大茂第一个跑过去，拿起白菜叶子就往贾张氏脸上砸。
“许大茂，你个挨千刀的王八蛋！”
贾张氏狂躁了，其他人砸她，他还能接受。
可许大茂砸她就不行。
要知道，要不是听了许大茂的话，她也不会去举报。
结果，她被批.斗。
许大茂还砸她。
不行！
咽不下这户口气。
“刘组长，刘组长，我有话说！”贾张氏大喊大叫。
“说！”刘组长一脸冰冷。
贾张氏看向徐大茂：“就是他，就是许大茂，是他告诉我杨团结是资本，是他让我举报的。”
要死。
大家一起死。
许大茂？
杨团结皱眉。
昨天，在商场遇到了许大茂，自己买手表，买四大件他亲眼看着。
现在贾张氏供出了许大茂，自己被稽查组盯上的事情，八成和许大茂脱不了关系。
许大茂慌了：“贾张氏，你特么血口喷人。我没有，你这是诬告！”
刘组长看了一眼人群中的杨团结，杨团结微微点头，刘组长心里有底了。
“好你个许大茂，原来罪魁祸首是你！来人，绑起来，一起斗！”
几个稽查组的人上前，把许大茂五花大绑。
呼呼呼.......
铺天盖地的东西，蒙头盖脸的朝二人砸去。
半个小时后。
批.斗大会结束，贾张氏和许大茂狼狈不堪，浑身被泔水打透。
松绑之后，两人虚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身体和心灵，都收到了极度摧残。
刘组长声色俱厉道：“我问你们，服了没有？”
“服了，服了，服了！”两人连连点头。
“现在，马上向杨团结同志道歉，否则，你们谁也没有好下场！”
“杨团结同志，我错了！”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团结，千错万错，都是你张大妈的错！”
两人爬到杨团结的脚下，不断的磕头。
“我们走吧！”
杨团结拉着林月娥的手扬长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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