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我们找个地方隐居好不好??她眼睛亮晶晶的有水气,期盼的看着杨枭。我每天给你做好吃的,我们离开江湖,我嫁给你,给你生孩子,好不好
为什么呢?你还小,我很老了,你该找到更好的如意郎君。
大哥哥是大英雄,大豪杰,唉,,,,,,。
她轻声的叹着气。把头埋在杨枭的胸前,杨枭闻到淡淡的发香。
杨枭轻轻的拍着她.
过了一会,唐晚仰起头,莞尔一笑,好吧,那样也很好。露出白白的牙齿,杨枭不明所以。也随着笑了起来。
唐晚依旧叫他大哥哥,杨枭重复了很多次,仍然不肯改口,杨枭只能任之。
他们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唐晚知道他们就快分开了,他不止一次的恳求和杨枭在一起,哪怕每天给他洗衣做饭,杨枭都不同意
原因很简单,她还小,而且自己这样一个糙汉子随时有可能命丧江湖,江湖不是浪漫,那是血腥的世界,不适合女人,尤其小女孩。
每次这样说的时候她都噘着嘴,满眼的失望,杨枭只能安慰她,你去的地方人很好,他们有好多和你年龄相符的,你会有很多朋友,没人会欺负你,等你长大了,自己找个可心的夫君安安稳稳的过一生。
每当这个时候杨枭就像一个大哥哥,大叔叔,他有时也很纳闷,自己怎么变成这样婆婆妈妈,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快意恩仇,江湖喋血才应该是他的样子。
好吧,好吧,听你的,唐晚还是笑盈盈的,大眼睛毛茸茸的,杨枭发现唐晚是美的,瘦弱的身材很匀称,胸前鼓鼓的,小手,小脚,淡淡的弯弯的眉毛,乌黑的头发在头上扎成发髻,天然的恬淡高雅,人淡如菊,最关键的是她心灵手巧,不管什么材料他都能做的很好吃。这样一个小姑娘,总会让人怜惜的。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二人还在赶路,
天下太大,路途遥远。
这一日,他们走了很晚也没看到村庄,这种事对于杨枭来说很平常,江湖游客随处可家。
最后找了个山洞暂且歇息一晚,明日再行。
唐晚在山洞里收拾,她先把洞里清扫了一遍,弄了些干草铺在地上,她总是喜欢干干净净的。
杨枭出去打了一只锦鸡,锦鸡很肥,两人吃饱就安歇了。
第二天早晨,杨枭醒来后忽觉得浑身无力,头痛欲裂。唐晚摸了摸他的脸,很烫,想是受了风寒。
她把自己的棉袍给杨枭盖上,看着他烫得发红的脸,低着头对杨枭道:我出去找郎中,你乖乖的哪里也不许去,然后转身出去了。
杨枭在山洞里躺着,混混沉沉的,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直到中午,唐晚回来了,同来的还有一位老者一个青年。
三人把杨枭抬出山洞,路上有车,马车。
躺在马车上,唐晚关切的看着自己,她的头发散乱着,上面居然有干草,脸上也有擦痕。
唐晚看着杨枭,笑了。会好的,很快会好的,她拉着杨枭的手,手还是很凉,但是很软。
杨枭也笑了,虽然笑得很无力,两人都没有说话。
傍晚十分,终于来到一个镇,镇上一家客栈,朋来客栈。
三人抬着杨枭进入客栈房间,唐晚给了银子打发走马车。
在房间内,她先给杨枭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了,然后盖上被子又出去了。
不一会她带着郎中回来,郎中给杨枭看了病,开了药就走了。
唐晚又去配药,这次很快回来了。
她开始煎药。
杨枭看着唐晚忙忙碌碌的身影,那娇小的身躯,有些感动。
给杨枭喂了药,她又出去了,这次时间久一些,回来的时候拎着食盒,打开后饭菜香味了飘出来。
饭也是唐晚喂的,虽然杨枭是拒绝的。
唐晚细心的喂着,她灵动的眼睛转动着,一会看勺子,一会看杨枭的眼睛,一会吹吹汤,两人离得很近,能闻到少女淡淡的体香
吃了饭,杨枭感觉好了很多,很快沉沉的睡去了。
杨枭从不生病,练武之人的抵抗力都很强,想是那山洞进了风,得了风寒。
第二天早晨醒来,唐晚趴在床边的桌子上,她一夜没走,想是后来实在坚持不住就趴在桌子上睡了。
杨枭感觉好了很多,仍是浑身仍然无力,
他想坐起来,剧烈的动作惊醒了唐晚,她睁开眼睛看着杨枭然后又揉了揉笑道:大哥哥你终于清醒了,吓死我了,快快快,躺下,躺下,是不是饿了???呵呵,真好。
她走到床边,把杨枭推到。
杨枭拉住她的手,深情的说,谢谢你,满眼写着诚恳。
呵呵,好点没???还有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去煎药。她笑着的眼睛里含着泪。
杨枭伸手把她头发上的干草摘掉。
唐晚看到干草叫道,哎呀,一声,转身拿起镜子看了看,丑死了丑死了,说着转身跑了出去,惹得杨枭大笑。
杨枭这会是幸福的,就像久旱的土地迎来了柔风细雨,慢慢的渗进了他的心。
不一会唐晚跑来了,娇怯怯的站在那,已经容光焕发。
对了,对了,我去煎药,这药一天要吃三次,郎中交代的,呵呵,看看我这脑子,一会还要买饭,她又忙了起来,杨枭静静的看着,心里甜甜的。
足足躺了五天,杨枭终于可以下地了,这几天唐晚累得很,面容都有些憔悴,经过这次大病,俩人感情又近了一层。
有时想,唐晚的想法也不错,寻一地终老,过老婆婆那样的生活。平静安逸的生活,但是着念头只一闪而过,蓝月就像魔咒。迫使人永远奔跑在路上,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命运也许真的逃不掉。
下午两人去镇上逛了逛,小镇虽小却五脏俱全,还有个规模不小的商业街,杨枭给唐晚买了全身的新衣服,都是最好的。
唐晚很高兴,回到客栈挨个试穿着,开心的笑个不停。
次日,二人仍然去街上逛,他们忽然发现这小镇比想象中要好玩得多,经过一次病,杨枭也不愿拂了她的意。
正走着,忽然三个大汉拦住他们去路,为首那位梳着朝天辨,满脸横肉,肥硕的脸拥挤了眼睛的空间,所以显得眼睛很小,却寒光四射,下巴上的胡子也扎成辫子,一颤一颤的抖着。
唐晚,你让我们找的好苦,你父亲欠我们的银子你知道不?为首那人瞪着眼睛看着唐晚。
什么银子?唐晚颤颤的道。她是知道父亲为了还赌债再另一处欠了八百两。
为首朝天辫道:就是你父亲赌钱欠的,对了,唐优跑哪去了,我们翻遍了你家亲戚都没有找到,自古父债子还,要不你跟我们走吧,先把你卖到妓馆还点利息也好,说着伸手向唐晚抓来。
他没抓到唐晚,却抓住了一把刀鞘。
杨枭笑看他们道:好好说话不要动手。
为首那人看了看杨枭,又看了看刀鞘道:她父亲在赌场借了我们银子,难道我不能要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劝你老兄少管闲事。
他看到了刀,语气也客气了些,但是又说得声音很大。
欠多少银子?我来还,杨枭道:
哦,那好啊,为首那人笑道:欠银八百两,欠了这么久一共是一千六百两,拿来吧,拿来我们立马走开,绝不影响二位逛街。
什么银子那么高的利息?杨枭道:
当然是高利贷呀,要不然我们怎么生活,对吧,他向身后两人大笑着。
就一千两,二百两的利息,怎么样?
杨枭仍然笑着说。
不行,你是什么东西,本大爷的事你也敢管,看起来是不想活了,说着他仍然伸手向唐晚抓去。
忽然他看那刀动了一下,感觉下巴一凉,眼看着胡子辨散开了向地上飘落。
杨枭仿佛一动都没有动,他仍笑着问,行不行
忽然他感觉头上又是一凉,头发马又落了下来,遮盖了自己的眼睛,他摸了摸脑袋,朝天辨不见了,登时惊得睁大了眼睛。
朝天辫忽然大叫,行行行,他快速的向后退着,摸着下巴和头顶。他不想丢命,能削他的头发当然也能削他的脖子,削了脖子就死了,这道理他懂。
杨枭从怀里拿出一摞银票数出十张交给他,他慢慢的靠近来取,忽然杨枭大喝一声,滚,震得那三人全身一颤,连滚带爬的跑了。惹得杨枭一阵大笑。
杨枭从不滥杀无辜,即使有罪,罪不致死也会放过一马。
唐晚呆呆的看着杨枭,杨枭笑够了转头看着唐晚,她叫了一声:大哥哥,然后扑到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她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一百两一张的银票,更别说一下拿出一千两纹银,而且是为了自己,她很感动,所以哭了。
夜,一轮明月出来了,照得天下一片白。
窗前有桌,桌上有酒,窗外有天,天上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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