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书院,几种想法。几家相思几家愁。我发愁的是如何去平行宇宙。
我倒是很想跟阿晋和阿头讲讲话。
阿晋是阿黑和阿琴暗恋的帅哥的室友。但阿晋和我们都不同班,可他是我的老乡。
阿晋很喜欢闲聊的。他的地位是很特殊的。宿舍的其他人都跟他不是同班的。宿舍的其他人聊天,他都搭不上话。
“好无聊啊!宿舍的人讲什么,有时候想讲,总插不上话。”
“不是挺好的。他们有时上课去,你倒可以在宿舍睡个清闲觉。”
“那更惨!静悄悄的,有多可怕!哦,对了,你们班的阿琴刚刚托我给阿黑带了双鞋。”
纵使你千般无情,我依然万般有情,阿琴,多情的阿琴依旧爱着那个无情的帅哥。
“干嘛送鞋给阿黑。莫非又喜欢上阿黑了,可她常说不喜欢深色皮肤的人。”
“不是,她有次亲自和几个仆人送吃的到宿舍。捂着鼻子进来了。”
“咋回事,还捂着鼻子。”
“是门口有一双阿黑的臭球鞋,黑黝黝的袜子耷拉在鞋上。熏得她们捂住了鼻子。”
“哦,阿琴有送袜子吗。”
“我看,应该是送双脚给阿黑。阿黑的脚比球鞋,袜子更臭。这样就熏不着她家的宝贝了。”
“阿黑,怎么不讲卫生啊。阿黑买得起鞋吗。”
“阿黑,我听说,他是后妈养的。”
“怪不得,后妈挺难相处的。”
“其实,阿黑他爸有几个老婆,他妈还是正头大娘子。”
“怎么亲妈不管?”
“嗨!亲妈跑到别处去了,去了秦香楼的分店。”
“秦香楼?”
“你还不知道啊?他爸是秦香楼的掌柜。”
“真的吗?餐饮老大的公子哥这么不讲卫生?”
“谁规定,搞餐饮就要讲卫生的。”
“好像是这样,我们书院的食堂似乎也是不讲卫生的。”
阿晋他们班的阿头是全书院的读书第一,其实是考试成绩第一。我更想跟阿头交流。有时也想打听打听阿头是怎么考试的,为什么次次都是第一啊。听阿琴讲,阿头很难交流,只会读书。阿琴和阿头是世交。消息来源应当可靠。
阿头,常常碰见,但不认识。认得了脸,认不得人。只知道是我们书院的,却不知道他是阿头。
阿头常常去藏经阁的,并且是去藏经阁的顶层。
藏经阁的顶层是不容易去的,要经过三道门,并且要三道复杂的口令。特别是有一道门是站在里面能上上下下的升降门,口令特繁琐。
阿晋说,阿头一大早就起床,据说,天还没亮呢。刚开始,同宿舍有早早被惊醒地紧张地看着他摸黑地摸来摸去,不会是梦游吧。一直担心他不经意地摸出一把刀。要是一把刀,多么危险啊。特别是在家里经常日上三竿还没起床的人。
找阿头的人很多。一次有关书院要举行知识竞赛的事,阿清学长找他。阿清是学习部的部长。
“找阿头啊,他在藏经阁的顶楼的独门独户。”
学习部有张免口令的通关卡,一刷,不用口令全打开。
“阿清,见着阿头了?”
“不找!怪不得是冷面小嘴小头。”阿清学长,真会描述。根据学长对阿头的外貌描述,我真的容易认出他来,哦,放眼望去,头小的,嘴小的。如果头小的,嘴小的,对着你看,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你,肯定还不是阿头,他非得是冷面的,不会对着你笑的。那个就是他了。
“门口贴封印了?”
“差不多,比封印还猛。”
“是什么。”
“你去看就知道了。”
“我能去看,还用你说吗?我不是没有通关卡吗。”
“告诉你个口令吧。我用不上通关卡。口令提示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要说出,‘只是当时已惘然’。就可以了。”
是吗?听阿晋的叙述,我有些忍不住好奇。想去看看是什么封印。想起阿琴说过的他一些议论,生生忍住了好奇。
大掌教也去找过阿头,因为知识竞赛的事。据说,也被门口的封印唬住了。一个书院的掌教,也被唬的不敢推门,到底是什么封印啊??
在藏经阁的第一层,见了阿琴。
“阿梦,这是,阿头家的嬷嬷,要送饭给阿头,你带个路。”阿琴想甩锅。眼里除了她的帅哥,其余的人能拒绝就拒绝。
“不懂口令,进去不了。”尽管我刚知道了一个口令,不是还有两个吗。我笨拙地推辞着。
“没关系,这位嬷嬷学富五车,是阿头家的高级嬷嬷。还没有口令能难得倒她。”
哦,我们平时,都不知道口令是什么,有人说,口令认识他,他不认识口令。这位嬷嬷,少说也有了一定的年纪,怎么懂得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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