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教员生气地说要把狗屋炸了。羊教员,也是羊总忙接话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私底下,称羊教员为“羊总”。
“那小哈哈高兴了。又放一个星期的假。”羊总紧接说道。学员一来书院总是问什么时候放假了。听说,妇女节那天,还问,你们女教员不放假了么?母亲节那天,问,你们做妈妈不放假去看看孩子?父亲节,只能弱弱地问,还放假吗?因为怕羊总一个暴脾气上来,把他们当球踢了。其中,有个叫小哈哈的小狗狗问假期最勤。但是,就是连小哈哈也不敢问父亲节放假不放假。因为,羊总刚好又做了父亲。他老婆又给他生了一胎。哦,对了,小哈哈是小枫的宠物名。在狗屋,名字似乎不是为了方便地来取的,几乎每只小狗都有两个名字。哦,羊总,我都是服了他了。他不是只记住一个名字,往往能记住两个名字。我心里疑惑着,烦不烦啊。而且羊总经常两个名字混用。有时生气起来,就叫小哈哈为小枫。高兴起来,就叫小枫为小哈哈。
光头教员提出个建议,“你应该这么说,羊总啊!快来救我!”
“羊总,抱着你说,你死得好惨!”石教员又笑着预想到结局。这次,石教员的笑声大了点。
上课的铃声响了。群聊结束。
隔壁办公室的不是老说三班三班的,我平时也不注意哪个班别。现在稍微注意一下班别,果然三班的学员很会砸钱。他们很喜欢砸玻璃。同样是砸,不是不贵的还不砸。我实在是不明白。有便宜的玻璃,为什么不砸,贵的偏要砸。后来明白了,贵的放在身边,便宜的放的很远。
桃子说,不要管那么多的事了。爱砸就让他砸吧。
有次,羊总在他们班的班会上做防火发言。玩打火石罚十文,纵火罚百文。停顿了一下,再问学员,玩打火石还是纵火。按羊总的话说,狗狗们多团结啊。齐齐回答,玩打火石。
看来,狗狗们还是想省钱的,只是没有人告诉他们如何省钱。
我先把各个杯子,试管等等的价格列出来。他们也是挺感激的。一下知道省了很多钱。中午再也不会老吃快食面。他们大多数人中午喜欢吃快食面。因为他们的钱的使用速度跟奔流的小溪一样,流得相当地快了
晚上,我不喜欢住宿。回去在冲山的住宿,发现,桃子在读愁诗。“原来,爱是跳舞的动力。爱情难道不是无情地占有?”她几次悄悄地对我说,她好想对二师兄说。可是,她师兄从不给她机会说。虽是爱情无情都有个情字。爱情既然有个爱字,应该是以爱为主吧。我是不明白,一个钱财跟她算得很紧的软饭男,桃子为什么还念念不忘。
桃子闲着没事,也是找点事来做,居然种上庄稼。顺便也种种菜花。菜花是什么菜。不清楚,一到它的开花时节,花像是拔出来的一样,老高老高的。黄色的花,一丛丛的,有时恍惚之间,像是看到了黄色的花海。
“纵是种成花海,没人欣赏,也是枉然。”桃子暗暗地说过。
桃子说是也要戒酒。鱼茶也是吃了不少。我是不喜欢吃什么鱼茶的。当初鱼茶做多了。剩下几瓶都到了桃子的肚子里。还好,鱼茶很难减肥。
只是我不在的日子里,桃子很怕没事做。是啊,跳舞,以前跳舞,是为了给二师兄看。原来,二师兄只是上峰喜欢看肚皮舞,自己顺带研究研究肚皮舞。不是二师兄装作喜欢看肚皮舞,也许桃子不会跳什么肚皮舞。
有舞蹈的日子是充实的,希望跳给人看,更是充实的。
“不知跳给谁看?”听到桃子说的这句话,我想起了堡主。我很想说堡主也是喜欢看啊。终究,我是说不出口。
因为,在冲山住宿的日子里,我偷听了她读过一段话。“风一阵,雨一阵。相思风雨独自行。夜深黄豆灯。蛙一声,鸟一声。此彼连绵梦易醒,谁与愁人忍?”
啊,“谁与愁人忍”?我起初听成“谁与仇人忍”?心里就怪怪的感觉,怎么还找个仇人来听鸟声和蛙声。也许,是蛙声和鸟声让她心烦了。找个仇人来听听,也烦一下仇人。桃子时常冒雨种菜,应该是带着相思在种菜。麻烦啊,麻烦!她爱的不爱她,爱她的不想爱。
我看了桃子也写这段话,才明白原先理解错了。
啊,忍,忍,忍。冲山的雨这段时间很多很多,最近。蛙声和鸟声应是很多很多。
桃子忍,我也是忍,忍,忍。我都不想回书院洗洗碗了。我想回桃叶镇了。到了桃叶镇,我宁愿在桃叶渡或桃叶寺随便或者漫无目的地走走。
我的过去,我遗忘的过去,我都不想再想起了。只要,当今的心里平和也是不错。
桃子发愁,发愁也是有期限的。应该是等到结界树种下。私人结界树一种下,她和她的师兄即使是隔一堵墙,再也无见面的可能。结界树有这种法力,能把距离很近的人隔开,隔开。近在咫尺,也不能相遇。
但是,狗屋一放假,我还是想回到冲山。也许,在等着波哥种下结界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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