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春去秋来,晃眼一望,七年过去,新春再来。旧日不复。
当下过第一场温柔的春雨后,万物都从睡梦中苏醒。
放眼望去,无论高山平地,都是一片绿油油,山川江河的水也涨了,哗啦哗啦的流淌着,仿佛在告诉大家,春天来了。
春天来的无声无息何申阔,给人们带来希望,给人胀气蓬勃的力量。
在德殷国有一条大河,叫戈响河,戈响河将德殷国分成两大部分,一边是平坦繁华的南江,一是群山万壑的北地。
在北地大多由一座座山脉组成,而最高最大的山脉,叫辽开山。在辽开之巅,有全德殷国最大的书院,叫黎阳书院。
虽说叫书院,其实不是单单读书习字的地方,也是学武术的地方。这书院,已有两百年历史,代代英雄人物便出自此处,而书院,每三年招一百个学生,多一个不收,无论是什么家境背景,都不会因为这些条件收为徒弟。收徒学习期为三年,三年后可去可留,留下来的将会被五大宗收为徒弟。留在黎阳山,每年可以领取银子给家里送去。
黎阳书院现在有五个大师,人们称他们为师宗。
大师宗是何申阔,刚正无私,武功了得,为民除害,声名远扬,他名下只有三名弟子,他的剑术排在了得是当今数一数二的高手。,听说他这两年想招合适的徒弟,一直没看上。
二师宗是蔡彤珊,为数不多的女师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没有她不知道的,她名下有十名弟子。
三师宗是景理,掌管学子纪律的,严以律己,公平正义,上过黎阳书院的都怕他,他名下只有四名弟子。
四师宗杜子白,教医术的,和蔼可亲,教武的,不过他名下有五十名弟子,是弟子最多的师宗。
五师宗杜子冷,刻板,墨守成规,就是破案能力强,世上不管什么案子,只要请了他,定能查出水落石出。不过能不能请动他,看他心情,他名下有十名弟子。
今天正是招生考核的日子。在辽开山脚下,已经集聚了号百来学子,等待着黎阳弟子的到来。乌压压的人头,有父母亲自送来的,有自己来的,有结伴来的。来这里的人大多都是经过自己在家训练过才来的。
自从十年前,明子克掌握朝廷大权之后,德殷国便分崩离析,边疆外敌入侵,百姓苦不堪言,后来五六年,边境城主进谏被赐死,还要每年进供,数量比往年多几倍,从此明子克失去民心,各封侯自立为王,贼寇四起。
为在这乱世中自包保,谁的想多学点本事,不求去前线为护国战死,但能护自身周全。盼着黎阳书院早日招生。虽然学武术的学院很多,但唯独黎阳书院公平正义,是清苦百姓父母的向往的学院。而且这学院出来的学生,那是比其他学院的强多了,出类拔萃。亦是名门世家子弟向往的地方。
所以各地方的人是想挤破头的往山上走,盼着能被黎阳大弟子多看几眼,好能进去学个一技之长。而今天到场的每位学生,都收到一张帖子,他们或拿在手上,或收着
“听说黎阳大弟子今年不在山中,不知今年是谁来领咱们走。”一个身穿白袍金边的男孩对同伴说。
“你来几次了?知道的不少嘛。”身边的一个女孩笑了笑说。女孩穿着一身青色长裙,腰间挂碧绿的和田玉配饰。
“你笑话我?你今年也未必能入选。”男学子哼哼不搭理她。
“要是我入选了呢?你倒是如何?”女孩挑挑眉看着他说。
“你要是入选,我给你去打七天下手怎么样?”男孩说。
“那哪行,我入选了就见不着你了,你还怎么给我打下手啊。我也不稀罕你打下手。”女孩不屑看他,玩吧着手中的手链。
“哎我说,你这自信是从哪来的?”男孩一脸嫌弃。
“要不咱们打个赌如何啊。”女孩他的肩膀说。不过十三四岁的女孩确是没有同龄的男孩高,男孩高出她一个头多。
“赌什么,怎么赌?”男孩问。
“就赌我今年能不能入选成为黎阳书院的学子。若我入选了,你,陈若杰以后就管我叫头儿,如何?”女孩拍拍自己的胸脯接着说“若是不能,我管你叫头儿。”
“这赌的有点大,不如赌十两银子,怎么样。”
“十两?你疯了。”
“怎么,你银子不是挺多的嘛?”
“不是,我怕你到时候拿不出来。”
“怎么可能。是你不敢吧。”
“赌就赌。”
“一言为定。”
两人一拍即合。
“听说今年来的人去三年前的多呢。”另一边一个女孩说。
“我听说是因为过几年可能有大事发生,要打仗,大家都来学点本事,自保。”同伙回答她。
“是嘛?”
.......
大家七嘴八舌讨论着。
“哎,来了来了,黎阳的人来了。”有人叫到。
众人往大门口看去,果然,大门口来了十人。均穿着浅紫色的衣服,走前头的两个走到大家跟前,带头向大家拘礼。
其中一个人说:“欢迎各位今日到来。接下来,我们将开始进行考核,考核为期两日,考核通过的就可以留在山上学习了。”
另一个人说:“考核一共有五个环节,今日有三个环节,明日有两个环节,今天考核通过的学子可留在山上,等待明日考核,今日未通过的学子,将帖子送回书院大门便可回家。”
“大家看看手中帖子的数字,跟相应的师哥走,他们会教他们接下来怎么做的。”
众人闻言,分分拿出书帖翻看果不其然,每条都有数字。
“师哥,我的书帖落家里了?怎么办?”一个男孩大声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没带一样。随他的声音,大家看去。
他也不脸红,五尺高模样,一身白衣,净净素素,脖子上有一项链,只见链子,不知里头是什么饰品,整个头发高高束起,干净利落,他一只袖子挽着,一只手插着腰,直直看着那个黎阳弟子,他似剑的双眉,如明星般的双眸,高挺鼻梁,薄薄的嘴唇。整个人,从头到脚,煞是好看。
“每三年只招一次而且就是今日今时,公子若是错过,便只能等下次!”那弟子也不脑他叫他师兄。
“既如此,便算了。”他说着便要走。
这不是正和他意。
“许禾安,等一下,你的帖子在我这里。”另一个男子说。便拿出另一个帖子给他。
“???你??什么时候在你哪里的。”许禾安一脸不可置信。他明明记得来的前夜扔河里了。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还是这小子捡回来了。
“哦,前日我的不见了,我去你房里找找,发现我的和你的放一起了,怕你马虎弄丢了,我就帮你收着了。”他淡定的看着他。
“????是吗?那我还得谢谢你了。许禾宁。”说着便接过来。
他实在不想来。肯定是这臭小子捡回来的。他三年前来过一次,累的够呛,还没通过考核。他也不想再来了。
“不用不用。哈哈哈。”许禾宁笑的爽朗。
“好了,大家准备一下,准备走了。”大家才各找个的对应数字,跟相应的人走。
第一轮,各位学子被带到山脚下的驿站,此地是黎阳书院歇脚的驿站,可容纳五六百个人。
大家跟着指定人走,被安排坐的桌子上,各领了一个棕色木盒。
主考官出来说:“里面是一百张木块,给大家一个时辰时间,将零散木块拼接成完整的木块,完成的可通过。”
“钟声一响,便开始了。”
咚——
比赛开始。
许禾安很快完成了。因为他三年轻来过一次,确实要比别人适应的快些,只要认真观察,会发现木块上的纹路是有规律可寻的。就是纹路太乱太细了。没有眼力的要慢许多。
这难度其实也不大,主要考验大家的手速和眼力,大多数人都通过了,少部分人因为未拼接成功,垂头丧气的离开。
第二轮,通过的学子留下,未通过的被领走了。
剩下的学子又聚到一起。
“恭喜各位通过第一轮考核。那么接下来,请各位学子做到桌子上,将会发给大家纸与笔,将自己的数字与名字写在纸上。考官会提出一个问题,另一位考官会给出三个不同的答案,大家一定要听仔细问题和答案。然后将答案写在纸上。”
第二轮,钟声一响,又开始了。
“请大家写好自己的姓名。考核期间,不得说话。”
“不会写,不识字怎么办。”有人问。
“若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可请考官帮忙。给大家一炷香时间写名字。”
考官知道,可能真的有人不识字,甚至名字都不会写,所以第二轮才多来了几位考官。
钟声一响,第二轮开始。
“第一个问题:若有人污蔑你偷东西,你该如何处理?”一个红色衣服的人说出问题。
“再说一遍。”一个女孩说。
大家看看向她,常姌,她刚才真的走神了,她看到手中的笔,想起了她娘亲,一慌神,就过这么久了。
“会说三面,还有两次机会。仔细听。不得说话。”红衣考官严厉起来。
“不好意思,刚才没听清。”常姌红着脸,小声说。
红衣服那考官见她漂亮可爱,脸红红害羞的模样,脸色和悦下来说了两遍。
蓝衣服考官说:“第一个方法:暴打他,让他说出事情的真像。第二个方法,和他理论。第三个方法:证明找证据自己清白。”
三遍过。
红衣服人:“第二个问题是,街上你把别人撞跌倒时,你该怎么做。”
蓝衣服:“第一个方法,无视,不搭理,直接走掉。第二个方法扶她起来,第三个方法,扶起道歉。”
三遍~
第二轮考核,主要以这类似道德人品问题为主,以文理知识为辅,主要考大家的忍心,品性和专注力,以及摸摸大家的文学知识。
因为作为黎阳自弟,排在第一位便是人品,第二位是才是武力。第二轮就可以挑走品性不正,专注力不强,忍耐力极差的学子。
“第二轮结束了,大家午休片刻,吃完午膳到这里来等通知。大家散了吧。”蓝衣服说完,各考官便走了。
大家也散了。许禾宁找到许禾安,两人吃了午膳途中,许禾安一直被许禾宁问自己填的什么答案,一开始他还会好好想想,问多了干脆胡说八道,因为他也记不起来了,他连许禾宁问的问题对不对都不太记清楚了。他记忆力实在不怎么好。
午膳后大家收的自己刚才那份纸,上面都打了分数。
“满分为一百分,这次有三个一百分的学子,期待你们接下来的表现,八十分以上的学子通过考核,可留下,未满八十分考核不通过,等会可离开了回家。”主考官说。
“你多少分,许禾安。”许禾宁凑过来看他的分数。
一百分。
“一百分啊。”许禾宁大声叫起来。
大家都看向他。
常姌也挺惊讶的,她第一次看见他是在山脚下,他说他的帖子忘记带了,她想着他是个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想不到不是。
“你不会小声点,大惊小怪的。很奇怪吗?我能考一百分。”许禾安把他拉坐下。
“好吧好吧。”许禾宁撇嘴。
许禾宁想不到,他那些难以选择的答案,纠结半天的答案,他全对了。
第三轮,要求各位学子在一个时辰之内,到山脚下的溪流提一桶水到山腰,并要求水位不得低于刻度线,这可是妥妥的体力活。因男女有别,女学子的桶要小一圈。而从山脚下的溪流到半山腰,光是身无杂物,疾步也差不多要一个时辰,这是又要跑又要爬,还提水,还不能洒,确实不易。加上山路十八弯,让不少人唏嘘。
“大家拎好各自的桶,当我说开始,你们彼便可开始了”
只听罗声一响,大伙一股脑的往山脚的小溪边冲去。待到装满水,已有些累了。
“不能洒一点吗?”许禾宁对着许禾安说。
“那是。刚才你没听见?”许禾安不搭理他,自顾自的把桶装满。
“你装那么多干嘛?浪费气力。”许禾安看看自己桶里刚到刻度线上的水,对他说。
“多装点,撒了还剩,不会撒太多。这叫什么来着?”许禾宁说。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行吧,随你。”许禾安走在前面。
许禾宁见他的水位刚刚好。对他说:“许禾安,我爹说了,你这次要是再不通过考核,就把你打死了喂狗。你看看你,有没有用心。就那么点水。”许禾宁呵斥他。打死是不可能,不过绝不轻饶。
“我的水又没少,只是刚刚好而已。再说了,上次我来的时候才十一岁,不通过也情有原。”许禾安挑挑眉。
三年前,他那年才十一岁,体力不支,到最后一轮的时候,败下阵来。不过他觉得他伯伯确实为难他了,毕竟来这参加考核的最小都要十四岁,他伯伯不知怎么想的,让他十一岁就来了,自己个头都比别人小,自然打不过人家了。那次回去后他伯伯罚他劈柴挑水三个月。
时间悄悄溜走,一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许禾安已经快到半山腰了。他在家伯伯天天让他挑水,现在终于明白他老人家的用意累。他的水没洒一点。不过他脸上的汗水也很多。
“快到了,快点。”许禾安看着气喘吁吁的许禾宁,没好气的叫他快些。他在家的时候也是提这么多水往家里送,现在提起来轻松不少。
“你怎么那么快,你不累吗?”赶上来的许禾宁歇口气,汗水湿透脖颈。
“累啊,不过没你累。不然你说伯伯天天叫我上山砍柴挑水干嘛。”许禾安说着又要往前走。
许禾安低头看路,弯弯曲曲的小石路上零零散散洒着水。
“哦?是这样吗?我还天天抱怨伯伯,越来他是为我们好。”许禾宁恍然大悟。
他们口中的伯伯便是许禾宁他爹给他们请来练武习字的老师,他爹不让叫老师,也不让叫师傅,就只能叫伯伯了。总不能叫和尚吧。他确实是个和尚。
等他们到山腰时,已有七八个人三五成群的坐在石头堆上休息。
“敢问师兄现在几时了?”许禾安自来熟,走到前边问主考的黎阳弟子。
“申时,距离第二轮考核结束还有两可钟时间。”那弟子浅笑着回答他。
“多谢。”许禾安谢过礼,他三年前用了一个时辰,掐着点到山腰,现在还没用到一个时辰时间。
许禾安和陈许禾宁也找了一个大石头坐下休息。
他们都看向后来赶来的人。这时已经陆陆续续上来许多人。
两轮考核下来,三四百人只剩下两百多人,这次能上这半山腰的学子,大概也就一百五六十个。
今日的考核算是结束了。
大家更跟考官们去黎阳书院,明日在继续考核。
春天,满山葱绿,常翠玉滴。群山延绵,山峰如浪,层层叠叠。
放眼眺望,只见连绵起伏的山峦与天相接,在夕阳之下,像戴着若隐若现的红色面纱,格外的娇艳夺目
刚才大家只顾着提水,忽视了山上的风景,现在放眼望去,
之前上山大家只顾着挑水,没注意看山上风景,现在往回一看,一片碧绿,春风徐来,更给人置身于高山之巅,俯颔着万物的感觉,一切尽收眼底。
大家说说笑笑的往上走,石阶变得有些陡,不一会儿便到了黎阳书院的正大门。
两红色大门扇映入眼帘,大门估摸有十三尺高,大门宽估摸有二十四尺宽,门把是由两个金黄色大狮子头构成,问框由白玉石构成,往傍边看,便是高大的白墙灰瓦。
大家站到大门口,一会便有人打开一扇大门,另一扇大门也被大口。
大伙都迫不及待的跟了进去。
黎阳书院本就是在山上,大家心中猜想与所见大相径庭,进入大门口,却出乎大家意料。
里面豁然开朗,整个书院坐落于群山谷之间,仿佛这些大山被一把锋利的大刀,砍去了另一半的山体,构成了一片平原。
大家跟着继续往里走,坐落于山壁直之间的亭台阁楼出现在大家眼中。最大的阁楼正式他们要去的地方,在他们的前面,远远就能看见一个大大的德字,立在阁楼之顶。
周边或高或低,或大或小,坐落着白墙灰瓦的阁楼,总是有长亭链接着。有的阁楼安安分分的杵在地上,,有点隐匿在竹林之中。蜿蜒的小石路,四通八达,路边栽着各种兰花。
大家东张西望,都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小孩。
许禾安再次来到这里,依然感到震撼。他小时候本就住在世界上最豪华的宫殿里,对于繁华的宫殿阁楼到不觉得稀奇,可是他三年前来的这里的时候,也是觉得这里特别好看。
现在他再次来到这里,依然觉得很好看。
大家到了【德】字大阁楼,大堂宽敞,楼顶很高,二楼扶梯旋转而下,大堂前有一个大讲台。
“想必大家今日都十分疲惫了,为不影响大家明日的考核,让个师兄领着大家去休息吧。”
这时,楼梯走下来一个身穿紫裙的女人,她头戴玉簪,脖系玉坠,肌如白雪,唇若红莲,她的声音温柔动听。
大家看的出神。
“许禾安,那个漂亮的女人是谁?”许禾宁小声的拉着许禾安的袖子问。
“我也不知道啊。”许和安收回目光。
这是他见过第二个好看的女人,第一个便是他的娘亲。他娘亲也是这般美丽。
“你不是来过?”许禾宁说。
“你忘记了我第二天就回去了?”许禾安没好气的说。
许禾安和许禾宁被待到同一间屋子,随后送来了晚膳。夜幕即将临。
翌日。卯时,大家便被叫起来,匆匆吃完早点就来集合。
“今天有最后两轮考核即将开始,现在请从未练过武的学子站到左边,学过的站到右边。”今天的主考官又换人了。
许和安和许和宁站到右边。
“只学过一点的怎么办?”有人问。
“哪怕是学过一刻钟,也算学过。”
大家被带到书院的后山。
“看到山上的那颗老松柏没,等会儿,将大家分为四个小组,依次按规定时间内跑到那棵树下取下树上挂着的红条,并跑下来系在这条栏杆上,按定时完成的通过。”考官慢条斯理的说着。
这次分为四小组,分别是习过武的男,女学子和未曾习过武的男,女学子。
学过武的男学子大概六十来人,由于人数多,又分了两小组,许禾安在前面小组,许禾宁在后面小组。
给他们的时间级少,一柱香时间。
许禾安是天天练武的,体力和速度自然就通过了,当他看着许禾宁比试时,比他自己比试还紧张,因为一柱香时间快燃尽了,许禾宁还差一小段距离。
“你快点,许禾宁。”他在一边叫唤着。
许禾宁有些慌,他加快脚步,慌慌乱乱系好红条。时间刚到。
许禾安走过去扶他。一轮下来,又淘汰了一群人。
紧接着开始了最后一轮。最后一轮分男女考核,大家分别领了一顶帽子,帽子上粘着一个红色的毛球。
“第四轮考核是,用自己手中的木棍打掉对方头顶上的球。先打掉对方红球的为通过,被打掉红球的和另外的人继续比试。“
第一回合,打掉红球的人就通过,而未被拔掉球的人将一直比试下去,直达到满一百位学子为止。男女各领一数字,在以抽签的方式找到对手。
许和安三年前就是在这个环节未通过的,那是他个头小,几个回合下来,自己还是没能成为第一百位打掉别人红球的学子。
现在他长个了,加上自己在家练武,自然在第一回合就通过了。
比赛结束,留下来一百人。走了五六十人,走的人都收到一份礼物。是一本书。
留下来的学子便不再回家,黎阳书院会为每一位学子送亲笔信或者贴身信物回家,报平安。
许禾安和许禾宁都送回自己的外衣回家。一切安排好了之后,他们两个人被安排去同一间屋子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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