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淮茹说话,贾张氏想想还真是,怪不得几个孩子今天吃饭这么慢。再看看槐花身上的衣服,果然全是油渍。
秦淮茹看棒梗不肯说实话,就对小当说:“小当,你说是不是你哥偷的鸡?”
“我不知道”小当含含糊糊的说着。
“槐花,你不会撒谎,你说是不是你哥偷的鸡。”秦淮茹接着说。
小槐花看了看哥哥姐姐说:“妈我也不知道,但是哥哥做的叫花鸡比馒头可好吃多了。”
棒梗一脸埋怨的看着小槐花,但是也没办法。
听见这话,秦淮茹站起来生气的指着棒梗说:“下午,偷酱油我都没有说你,现在就忘记教训了?”
又对着贾张氏说到:“您看看,现在都学会撒谎、偷鸡,还带着妹妹们一起,这长大还得了。”
贾张氏看见小槐花承认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棒梗辩解到:“我不是偷的,是那只鸡跑出笼子,我在前院捡的,我又不知道是许大茂家的,而且我就算不捉,他也跑到外面去了。”
“你就嘴硬吧,现在人家可不管你是不是捡的,就认为是你偷的。”秦淮茹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怎么办。
贾张氏听到棒梗说这话,还在帮孙子说话:“这也不能全怪棒梗不是,都怪许大茂家不把鸡看紧一点。”
“你们三个这几天不许出去玩,老老实实上课、放学就在家做作业,不要和任何人说起吃鸡的事。”贾张氏对三个孩子说到。
秦淮茹焦急的对着贾张氏说:“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帮他们说话,刚刚全院大会许大茂都要找警察了。”
贾张氏漫不经心的说到:“有这么严重吗,大不了赔一只鸡给许大茂呗!”
虽然她也觉得偷东西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她认为只是偷一只鸡,哪里会有这么严重。
“你是没有去刚刚的全院大会,你不知道事情多严重。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嘛。”
秦淮茹眼角湿润的埋怨到:“许大茂一开始丢了只鸡是没什么,但是他误以为是何雨柱偷的,两人打赌,结果许大茂输了,还赔了三十块钱给何雨柱。”
“这不,丢了鸡,又没了三十块钱,给许大茂急了,许大茂说谁是偷鸡贼,谁就要陪五十块钱,否则就要报警,给管进局子里。”
“好在三位大爷,好说歹说给拦住了,让许大茂给院里的人一天时间考虑一下,如果明天还没有人自首就报警。”
“刚刚许大茂和我说是棒梗偷的鸡,我还不信,结果是真的,你说我能不急吗。棒梗还这么小要是给抓了起来,有了案底以后可怎么办啊,但是给钱五十块,我们哪里付得起啊,那可是我两个月工资。”
说着说着,秦淮茹已经哭了起来,这个年代如果有了案底,那就很难翻身了,毕竟大家思想还比较落后。
以后他们一家人、包括棒梗以后的孩子都会抬不起头做人,政治上已经有了污点。
她婆婆贾张氏听到许大茂要报警抓人,也是开始着急了,脸色都变了,心跳得厉害,都有点站不稳了。
什么?警察要抓偷他们宝贝孙子,这就说到她的软肋了,她那个年代非常重男轻女,而且还就一个男孩,是他们贾家的宝贝疙瘩,要是被抓了,他们家岂不是完了。
棒梗也急了,毕竟他也知道被警察抓走是多么严重。
贾张氏也是赶忙去抱着孙子大骂到:“都怪许大茂不把自己家的鸡看紧一点,才让鸡跑到我家棒梗手里。”
“还有那这何雨柱,他又不是没有钱,干嘛去坑许大茂的钱,就承认是他偷的鸡又怎么样,他这么有钱。”
“要不是何雨柱坑了许大茂三十块钱,这许大茂至于狗急跳墙要报警嘛。这何雨柱真是害人精啊,这是要把我们贾家往死路是逼啊。”
贾张氏一边骂着一边哭着,在她心中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宝贝孙子有什么问题,是许大茂自己的鸡跑到棒梗手上的。
特别是那个何雨柱明明工资这么高,为什么要这么小气,这么计较,帮她孙子背一下黑锅又会怎么样呢。赔点钱对他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想到何雨柱贾张氏就气的直跺脚。
秦淮茹慢慢平静了下来说:“只能赔钱了,把存给棒梗以后娶老婆的钱拿出来,这都是棒梗爸爸贾东旭死的时候工厂赔的钱,没办法了,总不能真的让棒梗真的被警察抓走吧。”
贾张氏想了想也只能是这样,但是贾张氏突然又脑子一动,对棒梗说到:“棒梗,你告诉奶奶,有没有人看到你偷鸡和吃鸡。”
棒梗肯定的说:“没有,我们都是躲着吃鸡的,肯定没有人看到。”
可他不知道的是,何雨柱正好看到了。
“没人看到就好,只要没有人证、物证,就算报警了,他们也查不出来是谁偷的鸡。”
“到时候许大茂说是你偷的,你就死不认账,听见没有,看他们能怎么办。”贾张氏恶毒的说着。
“还有,你赶快去把那些鸡骨头给藏起来,丢的远远地。”
这样就不用给钱了,这五十块钱实在是不少。
秦淮茹还在盘算着这样到底行不行,毕竟万一警察查出来,那不就完了。而且这么小就开始教孩子撒谎,她还担心会不会对孩子的成长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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