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泯失望的看着眼前情景,心想:同样都骑马,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毛驴没有再多看一眼,似乎觉得还是干草更有滋味,转头继续啃着路边杂草。
三名男子,依然没有向章泯和他的毛驴多看一眼,从他们身边飞奔而过,速度比刚才那黑装女子更胜一筹。
章泯皱着眉头,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拍舞着飞尘,寻思道:忒没公德心了!不过看这两波人都风尘仆仆的样子,肯定有故事。
章泯在驴背上转身坐正,一巴掌拍在驴背上,心声笑骂:“蠢驴!别吃了!”
“有好戏瞧了!”
毛驴吃痛,昂欧一声,不情愿的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追赶了两炷香后,天色暗了下来,章泯停在一个山坡上,望着前方空空如也的官道,试图找到点寻蛛丝马迹。
这时从山坡左下方的树林里,传来一阵刀剑交鸣的声音,并伴有一声声叱喝声。
章泯赶紧双腿一夹,顺着路边一条小道,向坡下的树林里骑去。
沿途,几匹马都散乱的分布在林中,自顾自得啃着杂草。
不远处的树林中,先前的那三名男子手持长刀,将那黑衣女子围在中间,不断移动着步伐,收缩着阵型,几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挂彩。
居中的黑衣女子,头戴斗笠,罩着黑纱,右手提着长剑,左手捏着剑诀,胸口起伏不定,不时的咳嗽一下,警惕地环顾四周。
那青衣刀疤男子,抖动着额头上的刀疤,向黑衣女子森然道:“纵你轻功再好,但你已身中我独门暗器,用不了半炷香就会毒发,我劝你还是不要反抗,乖乖把东西交出来!”
黑衣女子冷哼一声。
“如果不是我有伤在身,就凭你们,能奈我何?”
青衣男子冷笑不已。
“这次你是跑不掉了,还是交出羊皮卷,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黑衣女子想要强提一口气,冲出包围,但是刚要动身,就闷哼一声,左手捂住胸口,一口鲜血喷在黑纱上,持剑的右手也无力的垂下。
三名男子神情一松,看出黑衣女子毒性已经开始发作,纷纷哈哈大笑。
“交出羊皮卷,可以少受一些......”
刀疤男子话还没说完,只见从旁边林中急匆匆得跑出一头黑驴,驴背上坐着一名粗布麻衣少年,少年正是章泯,此时一脸焦急,双手用力的拉扯缰绳,嘴里骂骂咧咧。
“吁......吁!”
“蠢驴,干嘛呢?回去啊!”
“说好了,偷偷地看热闹啊!”
“蠢驴!色胚驴!”
一边骂,一边冲几名男子尴尬的笑着点点头。
毛驴昂着头,裂开嘴,甩着舌头,露出两排大板牙,眼镜直勾勾的盯着黑衣女子,跳着步子打算冲过去。
“你他娘的,还玩盛装舞步啊?”
欧—昂!欧—昂!
毛驴还不忘冲几名男子示威的叫嚣几声。
突然跑出来的一人一驴,把几名男子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都寻思着:这不是先前官道上的少年吗?难道和这女子是一伙的?看着也不大像啊?
最边上的那名年轻男子,提刀上前拦住毛驴去路。
驴背上的章泯,用力的在脸上挤出笑容,拱手说道:
“误会!误会!”
“纯粹是路过,迷路了!”
“你们继续!继续!”
说着翻身落地,双手用力的拉扯着缰绳,打算牵着毛驴,转身向林外走去!
估计毛驴这才看见那明晃晃的大刀,也不敢再较劲,顺从的跟着章泯转身。
刀疤男子对黑衣女子说道:“原来你还有同党?”
“不过没关系,就是多一个送死的而已”
随后再扭头冲章泯吼道:“慢着!”
“小子!来了还想走?”
“要走可以,留下东西?”
那名年轻男子闻言,跳身在前面拦住章泯的去路。
章泯重重的叹口气,松开缰绳,挥手一拍毛驴。
“自己玩去吧!”
说完不等毛驴走开,转身对刀疤男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天大地大,我娘都管不了我!”
这时黑衣女子连忙摸出一颗药丸服下,赶紧运功疗伤。
刀疤男子气笑道:“人不大,口气不小!”
“现在想走想留都由不得你!”
章泯哈哈大笑,。
“忒霸道!忒不讲理!不过我好喜欢!哈哈哈!”
“说到底,不就是想要讨打嘛!满足你们!”
章泯嘴上说着,手脚也没闲着,开始扭腰拉腿,做着广播体操的预备动作,活动起筋骨。
“那来吧!正好拿你们练练手!”
“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也忒不像话了!”
“先前你们就弄得小爷一身是土,早都看你们不爽了!”
“唉!对了,敢问,姑娘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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