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疾驰。
车夫是一个红衣青年。只见他身穿了件八吉祥锦红衣衫,腰间系着彩蓝蛛纹角带,留着乌黑光亮的长发,眉下是美目盼兮的眸子,身材挺拔,真是一位俊逸男子。
“驾!”青年扬起了手中的马鞭,马儿吃痛跑得更快!
车帘内隐约可见一白衣少年。
马车风驰电掣,车后激起一片尘土。
路上行人无一不暗骂:“不知哪家贵公子又出来抖威风!”
车夫正是西门楚。
贵公子就是陈夏阳跟他娘亲的棺材。
这三日他们不管不顾,在官道上疾驰了数百里,终是快要到扬州府了。
夕阳西下,又是黄昏时分。
前面出现一个小镇,石碑上刻着丹徒镇三个大字。再往前走数十里地,就是扬州地界了。
西门楚驾车在主道上横冲直撞!手中鞭子挥舞,躲避不及的路人都会挨上一鞭子!
“吁!”西门楚勒紧马绳,马车停在了镇子上一个客栈门口。
飘香楼,这丹徒镇最好的酒楼。
掌柜见马夫尚如此威风,肯定是个大人物,赶忙奔来招呼:“大人,里边请!”
此时的陈夏阳所说没有像富贵人家穿的那么华丽,但一身劲气使他看起来威风凛凛,脱凡出尘!好一位潇洒俊俏公子哥。
而一身红衣抱剑的西门楚更是高手风范,平常人看来定是这位大人的护卫高手!
“两间上房,将车里的东西般进其中一间。”陈夏阳害怕再有人想枪这口价值万两白银的棺材,递给掌柜一两白银。
“这......这东西怎么进上房?”掌柜看着马车里的棺材,苦着个脸道。
西门楚从钱囊中取出一金黄之物,足足一两金子!
掌柜看到,立刻两眼放光道:“好嘞好嘞,我这就让人搬上去。”
没人会跟钱过不去,除非你给的还不够。
“弄点吃的,够两个人的就行。”西门楚接着开口。
“是,是。我马上就差人将上好的吃食酒水送到您二位房中。”
陈夏阳二人就进了酒楼,直接上楼。这马上到扬州了,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
房内,二人对坐着,中间的桌子摆着一壶茶,一壶酒,一只火锅汤底,还摆着许多菜品,那口棺材就放在房间正中间。
“那日你为何想帮我?”陈夏阳开口问道。
“看不惯。”西门楚随口说。
陈夏阳没继续问,盯着西门楚。
西门楚停下手中筷子,道:“这些时日,咱也算朋友,帮朋友场子说得过去吧?”
“嗯,朋友。那个黑衣青年呢?”
“他有别的事就走了,那天刚好在归安城内碰到了,就一起回了义庄看看。”
“哦。”
“喝酒。”陈夏阳举杯。
“干!”西门楚一饮而尽。
“好酒!”陈夏阳大赞,这酒淳而不腻,甘而不涩,花香冲鼻,甚是好喝。
“你知道这是什么酒么?”西门楚看他样子笑道。
陈夏阳:“不知道。”
西门楚自酌一杯继续说道:“这是镇江有名的百花酒。”
“百花酿?这名字也好听得紧。”
“那是,当年小姐可是最......”西门楚意识到自己酒意上头说多了,赶紧停了下面的话。
陈夏阳带着好奇打量了他一眼。
西门楚尴尬笑道:“往事不提,吃菜,吃菜。”
陈夏阳也知道自己问也问不出个结果,两人就继续吃。
酒饭吃完,小二来收拾了桌子,沏上好茶道:“二位有什么需求,喊一声就行。”说着,他便退出了房间。
天色已晚,镇中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西门楚起身道:“夜深了,好好休息,明天就能到扬州了,后天便到了陈家村。”
“嗯。”
西门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陈夏阳在房中思考,那雇杀手杀自己的人是谁已经猜到,可那雇人抢自己娘亲棺材的又是谁?一口棺材两万两银子?这到底有什么秘密?
只有归安帮接了生意?两万两白银,必不可能只吸引了他们。
他心头又翻腾起来,总觉得不安。
吃了前两日的教训,他检查了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这又是一家黑店可就闹笑话了。
摸索一通,没发现异常,他这才躺下。
“噗!”他吹灭了床头的蜡烛,房间陷入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一会,传出平静的呼吸声,这几日太疲倦,他睡着了。
五更天,天刚要蒙蒙亮,这会是守夜人最犯困的时候。
“嘭!”一声响。
陈夏阳从床上弹起,黑暗中隐约看到一个身影,袖中劲气爆射而出。
“啊!”只听得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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