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礼看见姣姣心软了一半,便铁了铁心肠,道:“姣姣,你爹根本不想和周冰儿杀个你死我活。只要你把他劝降,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那怕把龙头位让他来座。”姣姣道:“爹,你又在骗我,你当面总是说周冰儿如何好,你如何识英雄重英雄,把他夸得象一支花;而背地里,今天又在地宫里打得天翻地覆!没想到我最信得过的爹爹,连女儿也哄也骗,从今后,我没法信你的话了。”秦世礼道:“姣姣,爹从来不骗你!只要金川归顺于天龙会,我立即给你们办婚事,我要办得体体面面,举国上下,空前绝后!”姣姣道:“这话爹说了上百遍了,却又对君子红许婚愿,莫非爹爹把女儿当成了交易花,两面讨好。女儿成了爹爹争权夺利之工具,太无聊,太可笑了。”秦世礼拔出姣姣床头的剑,用手指抿来抿去,道:“姣姣,我让少是胆守卫秦府,莫非是他放走了金川!我收金川是想纳贤,他放走贤才,怕是死定了。”姣姣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少殿使怕不会做出这等事来,只有君子红,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骗我说金川早已死了,并在竹海山庄修了一座假坟,用石碑刻着周冰儿的名字,他这是撒了个弥天大謊,现在周冰儿又出现了。”说到此,秦世礼脸一黑,道:“姣姣,少是胆、君子红,你恨哪一个?只要你说句话——一句话!就不会有人麻烦你了。”姣姣一看,爹爹心藏杀机,想起君子红、少是胆都帮过自己,而且少年时期,都陪她出游。君子红再坏,但少年时还是伴友。便想起竹海山庄的事,自己举酒给冰儿却使他中毒之事,心中旧恨浮上心头,道:“爹,那次竹海山庄中,君子红太卑鄙,竟然放毒,用我的手借毒酒杀冰儿,挑拨离间,象君子红这种人,当时就应该杀!”秦世礼忙说:“错!你应该谢君子红才对,当时,并非是君子红杀你。酒中之毒,我细查了,是一个坛主想将君子红和你都毒死,这朱坛主何其毒也,朱坛主已被我处以极刑。万万不要埋怨殿左使和爹爹。”姣姣心有余悸,心中久久集的疙瘩似乎被解开了一点,但还是不踏实,想起少年时和君子红、少是胆在一起的情景,也实在不敢相信:君子红会借自己的手去杀冰儿,而加害于自己,于是便道:“爹,这两殿使都是你的掌门柱,天龙会不能没有他们。”秦世礼松了口气,道:“那好,包括周冰儿,也都是夲主的掌门柱,只要不犯天龙会规矩,我都会善待他们。”说着,便出去了。
秦世礼座在正殿的龙头胶椅上,将侍卫都喝退到门外伫立。一边是殿左使君子红,一边是殿右使少是胆。秦世礼怒不可歇,厉道:“殿右使,本座命你严守外围,这次要提周冰儿人头,否则,谁放走周冰儿,谁则当替死鬼!本座向来言出必行,律纪严明,这次,是你们两个中谁放走了周冰儿!?”少是胆视死如归,两目睽睽。君子红早想除掉少是胆这眼中丁肉中刺,只是找不到机会,这次他冒出来,道:“龙头大人,我在阴阳宫与周冰儿生死交峰,抛头颅,洒热血。府外上千名精悍禁卫,竟然放走周冰儿,这上千名精兵是由殿右使指挥,显然是少是胆私通周冰儿,谋图不轨!”少是胆气得吹胡子瞪眼,气鼓气胀,手捏的剑就要出鞘,但仍忍耐着。秦世礼气得如坐针毯,厉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难道想让夲主死在周冰儿的剑下不成?”君子红更是火上泼油,道:“龙头大人,内窝子出了叛贼。这叛贼一日不除,天龙会必亡矣!”少是胆实在控制不住,道:“不错!是我放走的殿前使。龙头大人,周冰儿是正直正派英豪,而君子红与他相比,如地下一坯黄土!一个是世上长存的高山,一个是路旁的臭狗屎,大人应将这泡臭屎铲除,天龙会才能兴旺发达,合统天地双龙会才有指望。”君子红一听,指着少是胆骂道:“你这吃里爬外内贼!让我取你的首级!”秦龙头冷笑道:“古代有将相和,才平定了天下。如今,我也要演这出著名的好戏了,来人,上酒。”伺从用银盘端上两盅金杯烈酒,秦龙头一手举一杯,递给两位殿使,道:“你们各饮一杯,言归于好。从此,结为生死兄弟,不要再结仇结怨,一同完成天地双龙会大业!”君子红瞪目道:“如果你不喝此酒,定是不给龙头一点点面子了。”少是胆只得也举那金杯烈酒,勉强与君子红一碰杯,便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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