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寒道:“你我,只有情,沒有怨多美!”
诸葛云仙道“无仇不成父子!无怨不成夫妻!”
高山寒忆道:“据说,二十年前,东门德险些被洪流冲走,突然,出现一艘鲁班船救了他……还有一次,东门德遇鲁班城空前大火灾……又有鲁班闸自动开喽,大水把倾城捕天大火灭掉,又免了一死……这些传说可为真呢?”
诸葛道:“不错,真有其事!绝非谣传,天不杀他……故而,却说他早已死,并非也。”
高山寒急问:“他真没死?”
诸葛道:“我期望他没死,你可以和他再一次团团圆圆,你们已有一个女儿,老朽不会多意。”
高山寒笑道:“你真好,是个好老头,好相公,我更离不开你了。”
诸葛道:“哈哈,女人心,也是多变!二十年前,记得在母亲湖上,你也说过‘永远不离开我’,可后来呢?当然一别二十年,依旧是一往深情,夫妻又来到相思岸,也是一福啊。”高山寒道:“这次,我敢对你拆心掏肝;这次,说不离开你,确实不再变了,你相信老婆这次重誓吧。”
诸葛道:“这……天知地知,达到达不到,你不知我不知。对了,不管世事多变幻,这次,鲁班奇城重新打造中,你我应当分享致情大义。”
高山寒疑道:“唔,也许事与愿违。好人想干好事,结果会成了倒帮忙。”
诸葛惊问:“此话怎讲?”
高山寒俨然道:“你那个弟子东门小子,为救司马达,功力过猛,通穴位时,致伤司马达。李庆侠为司马达丈夫报仇,险些杀了东门洁冰。幸亏被我所救,才保住你那唯一下传徒弟娃。”
诸葛云仙气昂道:“是个好徒弟!在江湖上,他有自我牺牲之精智:为救公孙绝,将自己臂划破,用自己的血补别人。又为抱打不平,曾少年入狱,受了苦刑。正是那次为他人而受牢狱之罪,老夫才看中了他,收为弟子。”
高山寒多年与白猿相处,与天地沉默,没有话,而今天如开闸水,滔滔不断,道:“东子是个好娃儿,黄山三怪暗杀东门洁冰多次,要抢这本金书,却被打败。三怪险些死于西门郡主那‘黑杀阵’机关,东门洁冰不记前仇,还去救了黄山三怪哩。”
诸葛云仙笑道:“哈哈,出尔反尔,自食其言!你开头不是说,今天不议论江湖上公事么,怎么违言喽。”
她有意开玩笑,打了他一巴掌,笑道:“这是受你骗了……你这个老骗子,把话引一引,就把我引到二世上去了。”
诸葛云仙笑道:“对了,我真要把你引到一个二世上去……据说:有一个‘鲁班飞城’故事,我翻了那本宝金典,确实有记载……《鲁班飞船》真神也!打造成后,能在天上飞行,人们能在比这湖大的飞船上过日子,有情有爱,有福有甜,有天堂般生活,凭需分配,样样不缺……飞船上还能种菜果粮食……哇啊,或许几千年几万年后,会有这奇绩……”
突然,高山寒见相思岸上立一大石碑,上面刻有一首长诗《水葬》,朗朗颂道:
日出相思岸,湖水披银光。
有一贫寒女,洗衣正倍忙。
家中更无人,唯有一老娘。
也许是命薄,爹爹早年亡。
世无绝人路,不怕炊断粮。
母女相依命,指靠洗衣裳。
每逢天下雨,真是愁断肠。
今日猛放晴,惊喜巧姑娘。
水清女儿乐,只见笑朗朗。
惊动河中天,但惜日子长。
忽然狂风起,暗中竞刀枪。
身后有泪音,回头是亲娘。
右手捏拐木,左臂悬壶浆。
胸口正冒血,染红白衣裳。
僵硬若泥神,瞪目射天光。
壶落瓦罐碎,人倒尸冰凉。
女儿扑身哭,刀枪击更响。
突然悲声绝,姑娘中箭亡。
夜来暴风雨,大湖为悲伤。
水葬母和女,唯见是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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