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三把火。
刘伯温自从上任后便体现出了他在历史的名声上,能够与武侯诸葛亮一争高下的能力。
吏部和户部,本来在那位南下逃命的赵佶手中就是烂摊子一堆。
赵佶一走,带走了许多部臣,此时的吏部和户部更是庞若虚物,名存实亡。
刘伯温从赵恒那里取了诏令,用尽手段,先是打发了一些贪吏,提拔拉拢剩下的一些干吏,再从翰林院调过待位的进士,补足空位。
但是尽管如此,这朝廷实在是太朽了,即便是刘伯温也只能勉勉强强地维持住了大局。
而另一边的常遇春在与刘伯温会谈过后,带着虎符前往东门。
临了地方,发现守卫这偌大的汴京城的士兵们竟是一些老弱病残,寻其原因才发现因为朝廷发下来的俸禄尽皆被之前的那些大官人们贪吃了去,到这群士卒手里的俸禄是一分也没看到。
刘伯温闻讯,直接从户部调派道君皇帝带走大份,余剩不多的财物给常遇春送去。常遇春带着几十个老卒在城中难民地区招兵买马,这才补足了东门的空缺。
手下一老卒见常遇春正要赶往其他门:“常大人请留步,我东门之所以如此原因在于本属于我东门的那些老爷们都带着财物跑了。然而其他几门可能不是如此,老朽担心您前去若是态度过硬可能会与他们发生纠葛,望大人三思而后行!”
“哈哈!咱正愁刘尚书发来的财物不够呢,那些贼人没走正好给咱送了财物来!”
在老卒不看好的眼神中,常遇春披盔戴甲,单枪匹马地赶往了西门。
却说西门这边,几个身着官服的城门长官正指挥着士兵帮他们搬运财物,好尽快逃出这汴京城。
一骑快马在一声律声中停在他们面前,常遇春手中的一柄大枪指着几人:“尔等这是干甚!”
“大胆!你又是何人?”
“本官乃陛下新任兵部尚书,前来整治城卫,尔等还不跪下!”
常遇春把手里的虎符展示出来,一声叱咤。
一个文官接过虎符,细瞅了瞅,刚要说什么。
剩下文官也不等他说出口,相视一眼:“来人,此贼竟然公然冒充朝中大吏,给本官拿下!”
常遇春闻言怒发冲冠,一枪连刺几下,把三个官员直接成糖葫芦一般穿膛挑起:“咱看谁敢与这几个贪贼为伍!”
宋朝除了边军,很多的军伍基本都是由文官掌控。这也导致了军伍的战斗力薄弱。
余下的这些底层士卒们本就对这群贪得无厌的上司厌恶无比,加上常遇春的威武凌人,见此也是直接放下兵器,单膝跪拜。
“乖乖!这些贼人当真是有钱!”
常遇春让几名士卒收缴了那些财物,被其量惊的双目圆睁,只是几个城卫贪吏,比户部还有钱。
当场给士卒们分发了一些财物,换来拥戴,而后又去招兵买马。
如法炮制,风驰雷行,到了傍晚,整座城池的兵卫全被常遇春拿下。
而在蔡京府上,蔡京和一众包括李富在内的朝廷大臣们正在宴席对谈。
“蔡相,听闻那新上任的常遇春把城中的兵卫全都整合了。这会不会影响我等的大计。”
李富扶着袖子,把头转过对向蔡京,悄声问道。
“哈哈!李大人实在是太过小心了,这城卫我等又不是不知,就算让其翻个十倍的量也成不了气候,至于这常遇春,一个闻所未闻的山间野夫,能对咱们成什么威胁。”
蔡京左侧一个白白胖胖,捧着一杯酒的文士的指了指李富大笑。
“文中担忧的也不是没错,让下面的人注意点行事。”
主位的蔡京摆了摆头,不在意的说完,又捧起一杯清酒对着右侧的清瘦的青衫文士:“多亏了云中先生我等才可与大金联系上,等这赵宋被大金拿下,我等也算是有大功,在大金的朝堂也可尽施才华,在此我敬先生一杯!”
“蔡相谬赞了,还是蔡相慧眼过人,及早决断,带着诸位高士择木而息,实乃大贤!”
“哈哈....喝酒,奏乐!”
...........
原中书房内,新任的大学士刘伯温刚刚处理完了一些事宜,看了看窗外暗淡的夜色,总觉得心里面有些不安,好似要发生什么事情。
正想前往常遇春那里再看看,房内的窗帘突然被掀开,溜出来一个掩面黑衣衫的人。
“秦大人何故到我这里,可是有什么事?”
刘伯温本想叫人,但一看这人撕开一张面具,一看面容,竟然是秦侩,多年的识人经验告诉他这不是个好人,微眯着眼。
却说秦侩本来和那些官员们是一个派系的,但是近几日为了投机,结果被赵恒阴了一把,彻底背离原派系,只是现在偷偷摸摸的来见刘伯温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刘大人这么晚了还在处理朝事,真是恪尽职守,实在是我大宋文士的标榜,下官此次寻来是有些事情与刘大人商量。”
“哦?不知秦大人有何事告知本官?”
秦侩提着官服,扭头好似猫一般巡视一圈,发现没什么人,这才把头靠近刘伯温,声音微弱:“大人可知这城内还有妖孽作祟?”
“嗯?我不知秦大人何意?”
嘿嘿的笑了两声,秦侩把头更近一步:“实话告诉刘大人,下官发现了这妖孽,而且明日恐怕会有动作。”
“请秦大人告知是何妖孽。”
“大人可知前任宰辅蔡京?此贼早有叛乱之心!”
“哦?秦大人如何得知?”
秦侩面露苦涩,接着带着几分激愤的模样:“实不相瞒,下官之前是蔡贼的门生,但是当今圣上登基后臣便觉得陛下圣明,更不愿与那些不忠不孝之徒为伍,变想着弃暗投明了。”
又看了看刘伯温质疑的神色:“下官今天下朝之后便让府里面的老小跑了,下官从府里的地道跑出来,结果后面下官的府邸就被蔡贼的人给烧了。大人若不信可派人前去查探。”
“你为何不直接前去找皇上?”
“额,下官怕被皇宫里蔡京那厮的人发现,而且……下官进不去。”
........
当晚一番交谈过后,刘伯温直接去找常遇春,至于赵恒那里,刘伯温怕打草惊蛇没有前去禀明。
中书房的墙角处,秦侩正要从一个洞口钻出,不慎被卡住了身子:“你个泼皮有没有一点眼力劲,快来拉老子!”
刚刚赶走一只在洞口撒尿的野狗,回到洞口蹲着的一个青年立马拉住秦侩的身子。
“轻点儿!”
磨蹭了好一会儿秦侩才钻出来,抖了抖身上的土,看着旁边掩着鼻子的侄子:“你在干什么?”
“啊....没什么叔父。”
“给金人的细作的信递过去没有?”
“应该送...肯定送到了。”
秦侩伸手打了打他的头,感到一阵心累,现在就看天意了,但是自己坐了两手准备,不管谁赢了自己都能保住。
“那些人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
“叔父,我也不知。”
“哼,一帮刁民!”
两人的身影借着月光,渐渐在黑夜的小街上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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