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跟小师叔之间的关系好像更了,跟是他弟子一样的亲近,他打坐修炼的时候我同他的嫡传弟子围坐在周围,这个时候的他,微闭着那双丹凤眼,不言不语,美的就好像一副画,看的久了,心里就开始痒痒。
打坐结束,我跟着小师叔回“我们”的院子,其余的弟子就回到他们的院子,这件事就为我引来了不少艳羡的目光,我也乐得因此而来的嫉妒,可我终是小看了女人们之间的嫉妒啊。
小师叔授课时,由我带着经本先到学舍,将他所要用的东西准备好,其实他用的东西也少,就只有纸笔和经本。我经常都是准备好后再去灶房吃饭。这天吃过饭,瞧着小师叔的书案上的东西都不少,就坐回到自己的书案前,授课一切进展的都是顺利的,就当快要结束时,小师叔在众人面前问道:“司栖,这经本你拿来时,可有损坏?”
我错愕的看着小师叔说道:“并无损坏。”
“无妨,经本已熟记于胸,即便没有也无碍,只是日后要注意些,损坏经本,可是大忌。”我一头雾水的看着小师叔,周围开始有人看着我小声的交流,一时间有点委屈和羞愧,只能点头答应下。
小师叔走时,我还在发呆没有跟上,四周就围上来几人,故意的大声说着:“我们的师父可是个深明大义的师父,无论是谁都是同等看待的,如果有人只是因为与他亲近一些就显得与众不同,那可就大失所望了。”我知道这些话就是说个我听的,没有去理会,只是在想小师叔的经本究竟是谁损坏的。
在凌雾峰损坏经本可是犯了门规,是要被处罚的。此前我趴在经本睡觉,口水浸湿,被师父关了禁闭,他说,经本编写不易,怎可亵渎。
瞧着小师叔并没有追究的意思,想来也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我也就不再去多想,毕竟她们不过是想给我一点教训而已,小师叔也不是个只会念经的傻子,看的明白。
托管的生活才过了几日,每日充实的好像已经过了很久,白日里就是上课修炼,时不时的会跟着小师叔采药和闲坐,晚上清闲些,我会想起师父,不见他消息的这几日,他过的怎样。好几次想要去看看,想到师父说过几日就来接我,心里算着日子就悄悄的睡过去。
同师姐师妹“明争暗斗”的时候也不多,多半以我不理睬结束,可我的不理睬在她们那里成了不屑,挑衅也是愈来愈明显。
实战课上小师叔会放出小妖小兽来让弟子们狩猎,我之前对此只是见过,并未真正的参加过,师父很少有实战的教学和训练。偏偏这次小师叔放出的赤眼猪妖,只见它身躯庞大约有两个我,通身黑黢黢,双目血红。单看着就已经足够吓人,如何真刀实枪的收服它。
正当我想着琢磨着该怎么逃避时,一旁的师姐说道:“不如就让司栖来吧,想来而师伯的嫡传弟子定不会令人失望。”
我可谢谢她的举荐,你怎么不上呢。我心里暗暗的骂道。“我第一次上实战课,不是很熟悉,不然就由师姐先给我打个样吧。”想让我出丑,我自然也毫不客气的推回她身上。
“这有何难,收服妖兽靠的都是自身本事,全部用出就好了。”司如师姐依旧不肯放过我,周围的其他人兴致正高的瞧着我二人,看最后是由谁上场。“难不成师妹是怕收服不了出丑吗?”司如又说道。
这么明显的激将法都能看的出来,可惜啊,激不动我呀。“哎呀,居然被师姐发现了,既然都知道,那就由师姐来吧,师姐的法术在凌雾峰弟子中可是数一数二的。”
哼,只要我不怕丢人,就没人能抓住我的小辫子。
小师叔怕再继续下去无法收拾局面,站出来说道:“今日妖兽甚是凶猛,就选派一名男弟子来吧,各位自荐上前。”
一位站在小师叔身边的师兄上台,右手持剑,他将衣摆卷进腰带里,没有拖拉的开场,直奔赤眼猪妖而去,剑剑都奔着要害之处,多次击杀未中,反而被猪妖身上的硬刺中伤,台下之人无一不面露担心,师兄封住伤口,防止毒刺上的毒液蔓延开来。左手从腰间夹出一张符咒,随着一串口诀念出,一张金色网落在猪妖身上,这时剑也随之到来,刺进猪妖后颈,剑身半埋,划到前颈。鲜血四溅,猪妖倒地。
实战结束,有两位师弟上前搀扶,小师叔命人带去后院照顾,原以为就此结束,谁知赤眼猪妖并未完全死透,鼻子拱着地才艰难的抬起头,眼中红色快要溢出一般,我有些害怕的往后躲了躲。再抬头看见猪妖身上的硬刺散发开来,眼见着一根刺尖闪着光的刺朝我左侧袭来,我本能的要闪过,可见到小师叔在我左边,我脑子一热张开手臂挡在前面,幸而司如师姐用剑一击,硬刺偏了些扎在我小臂上,就好像一股电流从伤口传到心头,激的连呼吸都忘记了。
小师叔从背后一把捞住我,才使得我没晕倒。“司栖,如何?”小师叔急切的问道。
这时我还傻乎乎的想着,小师叔的担心没有迟到,他还是关心我的。“疼。”我哀怨着颤抖的说。
司如师姐抓着我的手臂查看伤势,嘴上依旧不饶人的说道:“谁让你逞能,师父还需要你保护吗?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话能听,但能听出师姐的关心,我委屈的看着她。“这个时候就别再唠叨了。”
“没什么大事,刺伤无毒。”司如说完就站起身,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全程小师叔没有说一句话,一手捞起我的膝盖就抱着我离开,我还在纠结要不要把抱住他的脖子时,小师叔说道:“受伤了,就不要动了。”我只能乖乖听话。
可是奇怪了,为什么小师叔的心跳还是那么平静,我有些不敢相信,紧贴在他胸前,感受着传来的搏动,还是与平常无异。我可还在他怀里啊,没有一丝的异常就显得很奇怪。
回到卧房,小师叔为我疗伤,撒过药粉,或许是已经疼的麻木了,好像没有一开始的时候疼。小师叔低着头小心的缠着白布,我也低着头看着他,距离很近,我只要在靠前一点就能碰上他的鼻子,他呼出的热气掠过我脸上,痒痒的,又很舒服。
“下次莫要出头了。”正当我看的出神,小师叔坐正看着我,眼神里没有过多的感情。
我讪笑着,抓抓头,说道:“我当时也是脑子一热。”
小师叔将用过的药品放进药箱,他不看着我。“这世间很多事情都可以改变,所有的答案或许也都不肯定,可我是你师叔这件事,是不会改变的。”
我听闻有些呆滞,这是被拒绝了吗?我爱情的萌芽就这么被斩断了?我心里觉得有些空,继而鼻子开始酸痛,一时间羞愧、恼怒的情绪涌上心头。我还没开始表白,就被拒绝,怕是话本上都写不出这个悲惨的故事吧。
为打破这个局面,我只能假装听不懂的问道:“师叔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只知道师叔说的对。”
“那就好,那你好生休息,我就在院子,有事可用传音符叫我。”他说的利索,走的干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不知该怎么办。
小师叔一定是发现了吧,不然我受伤他怎会说这些话呢。不管怎样,我的第一份爱情算是失败的结束了,话本里说,大哭一场就好了,可我并不是很想哭,也没有那么的难受吧,不然现在的我怎么回这么困,还有心思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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