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
太阳逐渐落下天际,冬天天的很快,天色逐渐暗淡了下来。
集市中的人也开始逐渐稀少。
夕阳洒落在旁边的建筑物上,墙壁上的‘努力最光荣,工人阶级万岁’等等的标语似乎沐浴在金色的火焰当中。
周围的路人都身穿单色的工作服,无论男女都是一样。
这一天,张跃进的工作可算结束了。
罐子里,装着零零散散的几分钱,他这一天,总共赚了2元钱。
看似很少,但已经非常不错了。
就算是京城,这年头一天能赚2元钱的根本没多少,哪怕是四合院过得最滋润的许大茂都比不过他。
戏法在这年头,属于降维打击。
大家哪里见过这稀奇的玩意,而且张跃进表演的戏法可不像烂大街的变脸似的,哪怕是扔在前世,也一样让无数人惊讶,更何况是娱乐荒漠的60年代。
所以,张跃进才能赚到这么多钱。
谁能赚钱可不是光靠努力就够的。
如果说谁最努力就能当上世界首富的话,那么世界首富一定会是一头驴。
赚钱是靠头脑的!
“如果能够开一家专门表演的戏台的话,那可赚大发了。”
张跃进心中暗想道。
实际上,看他表演的人有八成都是想着自己为什么要花钱看的,抱着免费的心态。
只有那极少数的人,才肯投钱。
那些人家里不是有矿,就是有点小富。
张跃进完全可以舍弃那些不花钱白看的观众,但是又因为人多会吸引其他人来观看,所以才没有这么做。
戏台就不一样了。
他可以收费,让他们买门票,有门票才能看他的表演。
没门票,想看都不行!
这样的话,张跃进的工资起码能翻上一倍。
但是这计划并不好实施,其中戏台的地方并不好找,而且还要坐宣传买门票看戏等等的事情。
“不好干啊,以后再想想有什么办法。”
张跃进一想到那些复杂的事情,就感觉有些头疼,“先去买菜再说吧,今天吃烤肉!”
收拾了一下东西,他便来到菜市场买了一斤猪肉。
当他手里提着沉甸甸的猪肉的时候,周围人看他的目光一下子就变了。
这年头饿死的人数不胜数,可能一家户一个月可能就吃两三次肉,而且肉量也没有这么大发。
他手里提的猪肉,可能就等于别人半个月的肉量了。
“小伙子,要不要给你介绍媳妇啊?我家的媳妇可会干了,啥家务都干的特别利索,而且人长得美,心善!”
“吃这么多肉,真有钱。”
“妈妈我也想吃肉。”
.........
张跃进买完了猪肉,还顺便买了一点炭火,大冬天的,少了炭可不行。
而且今天的晚餐定了,吃烤肉。
买了一大袋炭火,以及一些佐料还有一瓶二锅头,张跃进才推着小车,步行回家。
当张跃进进四合院的时候,却发现大院里聚集了不少人。
“一大爷,您评评理,今天下班后,你猜怎么着,我家的老母鸡丢了一只,那可是我要留着下蛋的老母鸡,然后某一个的家里就刚好炖了一只鸡,这世界有这么巧的事儿吗?肯定是傻柱干的!”
一道声音忽然传来,张跃进一听就知道是许大茂的声音。
“许大茂和傻柱真是死敌”他笑了笑。
而正当他推着小车准备回到自己屋里去的时候,院子里的不少人都注意到了他。
“这小兔崽子,买了这么多肉,肯定是偷了的,手脚不干净!”
贾张氏注意到了小车上的沉甸甸的猪肉,眼眸闪过一抹嫉妒,“也不知道接济接济我们贾家。”
“妈!”秦淮茹有些无奈地扯了扯贾张氏的衣袖。
其实她的心底里深处对于张跃进活得滋润无比,却丝毫没有接济过他们家,有过怨言。
但是怨言归怨言,私底下骂几句就算了,当面骂就已经有点过分了。
摊上这样的婆婆也是算她倒霉,不仅多了一个累赘,生活的压力更重了,而且还到处找麻烦。
“你干什么啊你,扯我干嘛,张跃进这没爹妈的兔崽子,凭什么不能骂!”贾张氏没好气地说道。
张跃进自然也听到了贾张氏在骂他,眼中寒光一闪。
这家伙,不给她尝点苦头是不会长记性的!
现在的他,可不是一个普通人了,而是一个有能力的戏法师!
他右指对着空气稍微画了画,似乎有微微的光芒闪过,然后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当他一只脚已经踏进屋子的时候,张跃进忽然顿住,并且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张跃进整天大鱼大肉,活得这么快活,也不知道接济接济我们家,真是没良心的家伙,他怎么没被撞死。”
贾张氏说道。
“妈。”
秦淮茹实在是无奈。
却就在这时,她视线忽然移动到贾张氏的脑袋上,一只蜘蛛的八只复眼正好奇地看着她。
“妈!你的头发有只蜘蛛!”
她大叫起来。
贾张氏被吓傻了,疯狂地怕打脑袋,双脚蹬来瞪去。
她平生最害怕的东西就是虫子蜘蛛之类。
哪能坑得住这种东西。
几分钟后,当秦淮茹确定贾张氏身上没有蜘蛛的时候,贾张氏才停了下来,虽然秦淮茹说没有蜘蛛了,但是她已经感到后怕,毕竟蜘蛛那这么小个,藏哪里都很难发现。
“不行,得马上换上衣服。”贾张氏立马说道。
“妈,等一下就要开全院大会了,许大茂家里丢了一只鸡。”秦淮茹说。
“没事甭管他,许大茂家的鸡又不是我们家偷的。”
贾张氏说着就走进了屋子。
“但是我就是在担心是我们家里的人偷的....”
秦淮茹心中暗想道。
虽然说许大茂一口咬定家里的老母鸡是被傻柱偷的,但是老熟人秦淮茹比谁都明白傻柱的性格,许大茂家的鸡绝对不会是傻柱偷的。
而院子里其他人也不可能会偷许大茂家里的鸡。
但是许大茂家里的鸡不可能凭空消失。
唯一的可能,只有她家里的孩子棒梗了。
棒梗这孩子喜欢偷东西,她是知道的,尤其是喜欢偷傻柱家里的东西。
但是傻柱是老熟人,经常接济他们家,偷他家里的东西,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而且傻柱刚回来的时候,就跟他说放工的时候就看见了棒梗、小当和槐花三小孩啃着一只叫花鸡。
联想许大茂家里的鸡被偷,秦淮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棒梗偷了他的鸡。
但是光靠这样还不能直接说明棒梗就是偷了许大茂家里的鸡,等下还得亲自质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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