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伙计,是你么。”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了微弱的呼喊声。
“是我。”
。。。。。。
(我只是想说,在光线的吸引下,两人再次相遇,结伴回家了而已。繁琐的絮叨,就省略了吧。)
三个月过去了,陈走了。只留下一句话。“一年之内带着铁干树来圣都找我。”但是达维安知道,不存在买一颗铁干树去交差,毕竟压制之刃摆在那里,你连压制之刃都抡不起来还砍树?最多就是个搞笑来的。此时达维安已经可以拎着压制之刃出门了,每天可以从家走到镇子门口走一个来回。
转眼又过了三个月达维安已经能扛着压制之刃走到野外森林边缘了。
“叫什么压制之刃啊,叫伐木斧还不错。呵,呸,呸。”只见达维安向手掌啐了两口唾泯抡起压制之刃就是一斧。一道蓝光闪过,一棵树应声而断。“这东西砍树真是一流。一斧一棵,绝对没有一棵树能挡着我第二斧。”说着将压制之刃收到了学徒背包中,扛着树回家了。
刚到走进镇子里,只见镇子口的布告栏要很多人在围观。周围的人有的激动万分,有的骂骂咧咧,最吸引眼球的是一帮妇人跪在路上哭天抢地。
达维安挤进人群只见布告栏上写着“征兵令:为防止天灾军团突袭,限每户出男丁一名于三日后至近卫兵营处报到,缺席者已逃兵论处,军法从事。”
战争终于来了!
回到家中的达维安将树劈成柴,捆成捆就进了厨房。
“妈,饭好了么。”木讷的达维安并没有发现平时欢声笑语的小院此时变的清冷。
“饭是吧,就来就来。”母亲从厨房的角落里慌忙的走了出来用围裙擦了擦眼睛。一旁的莉娜和瑞莱则默不作声的向炉子里填柴。再木讷的人此时也感觉到家里的氛围着实的奇怪。
“爸爸呢?”达维安问道。
“爸爸在收拾东西,明天准备出门。”母亲说话间有些哽咽。
“出门?去哪里?上山么?不是刚从上山回来么?”面对达维安的问题,母亲实在是答不上来了,蒙着脸跑了出去。达维安的耳边传来了哭声。
“妈妈怎么了?”达维安回身问莉娜。
“爸爸要去打仗了。”
。。。。。。
夜深了,而是小镇却前所未有的吵闹。达维安躲在父母房间的门后静静的等待父母的酣声,然而今天的酣声来的是格外的晚,月亮已经到了头顶,达维安听到的只有父亲的安慰声和母亲的哭泣。
“这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区别是去了可能不死,不去肯定会死。你放心,我会没事的,我半年前在山上捡到一面盾牌,很可能是先锋盾,很厉害的。”
“可是,可是你只是一个冲在最前面的小兵,即使有了先锋盾有能怎样。都说战争是一台绞肉机。。。。。。”
。。。。。。
(提到战争这个话题,笔者有很多想说的,可是发现,一个字也写不出来,里面所包含的情感过于丰富,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帮我加进去,比如妻子对丈夫的关怀,对近卫军团的不满,对近卫军团的无奈,对近卫军团的不信任,对天灾军团的憎恨,对底层士兵的担忧,对孩子的关怀,对未来生活的担忧。。。请自行体会)
月已西斜,酣声渐起,达维安偷偷的溜进父母的房间将父亲准备好的背包跨在肩上出门去了。
ps:新人初到,请多关照
ps: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总有人觉得自己是那一将,其实他只是那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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