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情收义女,来宾满座祝尘缘。
胜贤半醉为难凤,巧答难题对妙联。
十月初一这天早晨,张真人下山到墨堂里来了,驹狐先看到,蹦跳如兔,奔在真人面前行礼叫道:“老神仙,您来了。”
“呵呵!今天后呀!你得叫我爷爷了。”真人高兴得揉了揉驹狐的头。
梦仙跟月儿后面快步移来,给真人请安,真人笑得更合不拢嘴了,一下添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孙女,让真人平常的修炼枯燥,加了几分色彩。
三人围着真人往堂内走去,驹狐见真人头上的包不见了,好奇的问:“老神仙爷爷!您的寿包怎么不见了?”
真人有些糊涂:“什么寿包?”
驹狐指着真人头道:“那天您的头上顶着一个大包,如寿星翁一般,今日怎么不见了?”
“这?……”真人一下傻站着了,他怎么能好意思说,那日他摔了一跤摔的吧,站着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小丫头时,张武咏刚好从后院出来,见驹狐手指着真人,连忙道:“驹狐休得无礼。”
驹狐听到张武咏的声音,赶紧收起手指,躲在月儿身后,吐了吐舌头,像有些惧怕张武咏。
张武咏急到真人面前拱手道:“未成迎接,望掌门赎罪。”
张真人胡子一吹,怒瞪张武咏:“你叫我什么?平常那算了,今日还这般叫我,你小子是不是少根筋。”
张武咏见真人发怒了,支支吾吾的道:“是您说的,山上叫您掌门,私下才叫您伯父的。”
“木头!滚!见你就来气。”真人气得一拂尘杵开张武咏向后堂走去,走了几步对着三女笑着道:“跟爷爷来,爷爷有东西给你们。”
三女听说有东西给,很是开心,看了张武咏一眼,张武咏点了点头,三女才快步的跟着真人背后走入后院,留张武咏一人在那想,老爷子哪来那么大的气。
夫人在后面指点弟子们摆放桌椅,见真人走来后院,赶紧过来施礼道:“伯父!您来了!怎么没见子宇接您进来?他刚出去呢?”
“别跟我提那头驴,看到就来气。”真人一听夫人问张武咏,气哄哄的走进了后院的正屋里,里面早来的人,见真人来了,赶紧问好请安,真人点了下头没说话,坐到了主家的位置上去了。
夫人问驹狐:“驹狐乖!你义父咋惹你爷爷不高兴了。”
“娘亲!”驹狐很是喜欢夫人,搂着夫人胳膊说道:“爹不肯叫老神仙爷爷伯父,说是老神仙爷爷说山上不让叫。”
夫人一皱眉道:“这个木头,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还不知道变化,我说说他去。”
驹狐小声道:“娘亲!老神仙爷爷说是要给我们东西呢?”
夫人恋爱的看了驹狐一眼温柔的说:“爷爷就是爷爷,别什么老神仙爷爷的,惹你大爷爷不高兴了。去吧!”
驹狐听到高兴的松开夫人:“走哦!”蹦蹦跳跳的往正屋去了。
夫人笑骂:“这个小野丫头。”转头对梦仙、月儿道:“你们也去吧!我去说下你义父就回来。”
二女答:“是!娘。”退了下来,转身向正屋走去。
屋里真人笑呵呵的抱着驹狐,驹狐手里捧着本书,驹狐算问,真人笑着解答。见梦仙跟月儿进了来,伸手招两人过来,驹狐不愿意的从真人腿上下来,站在边上。
真人笑呵呵的道:“我们修道之人,没有什么贵重财物,只有些秘籍书籍。我给你们三姐妹,一人一本,算是我给你们礼物吧!”说完从坏里掏出俩本书递给俩人。
梦仙跟月儿赶紧称谢!真人又说道:“你们先看!不懂随时上山来问我。”话里的意思是,他要亲自指导三姐妹。
屋里的人赶紧让三姐妹快谢真人,能得真人指点的人可不多。三姐妹赶紧行大礼叩拜真人,真人乐呵呵的推了推手,让她们出来。随后跟屋里的宾客笑谈了起来。
三姐妹兴奋的抱着书,找了个人少的地方,仔细观看:驹狐的早就看过了,知道自己的是本剑谱。她围着两个姐姐要看她们的书,大姐全部是文字,不如她自己的有图有字精彩。二姐的图是有,就是看不明白,图形繁杂,注解生涩难懂。
只有来弟的简单,照着图片比划就可以学了。张武咏跟夫人进了院来,看见三女抱着书在偏屋角落,呼了过来问话。张武咏拿起三女的书看了眼,脸色惊恐道:“这些书很贵重,这儿人多嘴杂,你们赶紧放回屋里藏起来,等事完了,我再给你们说。”
三人见张武咏脸色不像是唬人,赶紧称是,把书放怀里,急步往屋里藏书去了。夫人虽然好奇,但也没有问什么。
真人见张武咏进来,故意脸不去看他,直到张武咏跪下行了大礼喊了声“伯父!”后,真人才消了这口气。
午时三刻,宾客能来的都到了,仪式顺利举行后,宴席正是开始了。
祝贺声、碰杯声、划拳声,声声交杂,弟子们在过道穿插上菜、上酒。
真人坐首脑主家位,张武咏夫妇两旁作陪,两旁都是张武咏夫妇的亲人,亲近好友,下边三姐妹坐着。
期间,夫妻两带着三姐妹,挨桌敬了一遍酒后,酒宴到达了中期。有人起哄让张武咏带三女弹琴祝兴,张武咏推脱不掉,只能带三女走到席中空地上。
刚坐下早有人把琴搬了来,张武咏一番客套后,先抚起了琴来,他在前面缓慢的将三女引入境来,渐渐几琴和音入来……。
先是一段遨游仙境,缓慢梦幻、悦耳动听,让宾客如在蟠桃盛宴上一般,开怀畅饮,有人还吟唱起乐府诗歌来:
玉人扶琴声醉人,半醉仙境易迷魂。
众宾举杯欢,杯壁声响笑四方,谁道世间苦难多,人生多灾又悲离?君看此时合成有?醉梦逍遥胜天神。
君收三女应是仙,定是帝女落凡间。
众宾再举杯,共祝仙子多机缘,早悟立道返仙门,切没贪恋凡尘恋,红楼一梦终是空,唯有大道方齐天。
四人随着歌声配曲,等唱歌人唱完后,大家喝彩鼓掌,以为弹奏结束了,哪成想高潮才刚刚开始。
等喝彩声停后,琴声突起急奏,如同万马奔腾过河,一琴如驱赶马群一样,忽前忽后的跟着,马群先是在河里跑了一小段,后奔走草地啃食起草了,后被驱赶,头马又带着马群奔跑了起来,上坡、下山、过溪谷、入树林……最终那琴声不再追赶,马群停了下来,开始吃草戏玩了起来……琴声全停。一曲天宫放马曲闭。
众人还是静静的,害怕后面还有,弄出声响害怕错过了一段仙音。直到看到几人起身后,才确定没有了,鼓起了掌来……。
樊胜贤喝得半醉,摇摇晃晃的走往中央来,众人以为他要展示什么才艺,都盯着他看。
果然他开了口喊道:“听说三位跟随张长老学得身文学,不如我们来对下对联,给大伙再祝祝兴?”
没等三姐妹回答,众宾客全都喝道:“好!”
张武咏没有说话,只是用异样的眼光看了樊胜贤一眼。
樊胜贤得意的看了三人中驹狐一眼道:“我先出上联,听好了,上联是:女人似水,三女为淼,女子好,少女妙。”
众人中有懂的人赞道:“妙!好妙!”
大多数人不解哪儿妙,让他解说一番。
那道妙的人解说道:“女人好比水做的,三个女人就是三个水,三水为淼。后面是坼字,女子好,少女妙都是夸人的。后三句尾字连起来是:淼(妙)!好妙!”
众人听后方知妙处,大喝道:“妙!好妙!”
然后又盯着三女看,想看出三女能对出什么样的妙对。
梦仙见众人催促先说了一句:“男人是火,……。”后面不知道怎么接时。
月儿接道:“一男为灭——。”
驹狐抢答道:“羊口咩,千口吀。”
众人呆了,这是什么对联嘛,一点诗意都没有,听着就很普通。刚才解说的人也邹起了眉头,‘这平仄不符,对仗也不符,难道是意对?’
樊胜贤一脸得意的看着三人,心里想‘你们今天这丑是出定了。’
有人问刚才解说的那位,这个下联怎么样?那位仁兄答道:“等下!等下!马上就快好了。”
果然一会儿他就大笑道:“有了!好个妙对联!我来跟大家解说一下,这下联的意思是男人属阳对应火,一男是灭,一字加火不就是灭字吗?后面也是坼字,羊开口肯定是叫咩!千张口跟着也叫吀(咩)。后三位字连起来就是:灭(咩)!咩!吀(咩)!”
众人还是不解问道:“咩、咩咩是羊叫声跟男人有什么关系?为何说妙?”
仁兄反问那人道:“男人性为何?”
那人傻傻答道:“男人性刚为阳,对应五行火——。”
仁兄打断道:“男人是阳(羊),羊不就是咩咩叫吗?”
那人反应过来,大悟道:“原来如此!那怎么个妙法?”
仁兄道:“这得跟上联对起来看,上联明面夸她们三位好,暗则夸自己出得妙!下联明面看起来跟上联没多大干系,暗则说他像是羊一样,只会咩咩叫。一自夸,一反讥,难道不妙吗?”
樊胜贤听到仁兄解释后,羞得往人群中挤,不敢站在中央……。
众人听完后安思下,果然如此。都鼓掌大喝:“妙!妙啊!真妙!”
大多人哈哈大笑,盯着跑到桌边坐着的樊胜贤看。樊胜贤酒早醒了,不知道是不是热,衣服都被汗打湿了,脸赶紧埋在桌上装醉……。
有人道:“想不到张长老家的女儿这么聪明,听说才识字三个多月,就能对出这么巧妙的对联。”
有人接:“是啊!是啊!我读书识字三年时,都没能对对联。张长老教导有方,三女天资过人。”
有人坐不住,起身到场中找张武咏取教导之经去了,张武咏被他们几人请上桌,笑呵呵得跟他们谈教导之法。
更多的是在夸赞李家三姐妹……。
那位仁兄好似来了兴趣,走了出来对着三女道:“在下不才,苏南山见过三位仙子。”
三姐妹行礼道:“苏叔叔好!”
苏南山赶紧摆手道:“莫乱喊!莫乱喊!叫我南山就好!按辈分,我还得叫三位奶奶呢!”
边上人听到哄笑道:“苏南山!你都四十多了,喊人家十多岁的小仙女叫奶奶,不怕被人家喊老了吗?”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苏南山也很自然的道:“辈分不能乱了!不然失去了忠孝二字的孝道。”
众人见他一本正经的,也不好再开他玩笑。有人道:“你找你奶奶干什么?不会是讨喜钱吧?”又惹得大伙一阵乐乎。
弄得三姐妹在中间好一顿尴尬,两脸红得似晚霞,不知怎么应付。
苏南山也不恼笑骂道:“大伙正经点,别让三位仙子难堪了。”
随后对三女道:“刚才见你们对得这么巧妙!我也跟你们对一下,过过嘴瘾。”
月儿赶紧道:“小女们!才疏学浅,怕是对不上公子的对联来。”
苏南山摆手道:“不要紧!不要紧!只是娱乐一下,对不上来也不要紧的。”
梦仙甜甜一笑:“那公子请出上联吧!”
苏南山随口道:“喜收义女广邀八面来客。”
梦仙小思片刻答:“欢拜高堂笑迎四海贵宾。”
“不错!不错!”苏南山夸完后,对着月儿道:“双喜添一喜,三喜同到。”
月儿速回:“无忧解百忧,千忧不来。”
“厉害!厉害!”苏南山对月儿竖起拇指。
“坐土俩人无座。”他对着驹狐道。
驹狐想了会儿眨巴着眼调皮的答道:“崩山一朋难蹦。”
苏南山愣了下笑道:“过关!我们再来。”……。
夜晚众人散席后,樊胜贤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无精打采的跟在大家后头上山,杜明圣跟他说话,他也听不见,只顾低着头走路。
(我们在绍兴上虞区,现在凌晨三点半,我们正在排队做核酸检查,一点半到的,估计要到四点半才能回去。加油!上虞!辛苦了医务人员跟志愿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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