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跑过去，抓起小当的手就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而后又看了眼棒梗嘴角还残留的肉渣子。
这下子要是再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
“不是，不是我家孩子，我家孩子没偷你家的鸡，他没偷。”
秦淮茹把棒梗护在身后，不让许大茂碰他。
到现在证据都摆在面前了，这个寡妇还死鸭子嘴硬。
逮到机会的许大茂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哪怕你秦寡妇哭瞎了眼睛，这事儿也不能这么过去。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秦淮茹，何雨柱也跟着着急啊。
这会儿秦淮茹更是对何雨柱投过去了一个求救的眼神。
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让张斌不由的冷笑，“既然这样，那我们找警察来处理这件事情的吧。”
“警察都是吃国家饭的，总不会偏袒谁吧。”
“这偷到的行为，到时候定罪了，左右不过在少年管家所里待个一两年，很快就能出来的。”
这话吓的秦淮茹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但眼神却一直落在何雨柱身上。
那是几个意思，何雨柱怎么会不知道。
于是何雨柱咬了咬牙，大声道，“许大茂，你家的那只老母鸡，是我偷的。”
易中海见何雨柱刚才还死咬着不是自己偷的，现在眨眼的功夫就又承认了，他小心提醒。
“傻柱啊，这偷鸡的事儿如果不是你做的，你可能不承认啊。”
张斌看着何雨柱，顶锅啊。
秦寡妇的手段可以，一个眼神儿就吃定了何雨柱，他不得不佩服了。
许大茂瞪眼，“傻柱，你可别骗我了，你那就半只鸡，哄三岁小孩儿呢。”
“我剩下的半只鸡给三个孩子烧了吃了，怎么还不行了。”何雨柱和许大茂对上了，“鸡我都承认偷了，你还想怎么样！”
“哎哟，我的鸡被你偷了，杀了炖了，你怎么还就气上了。”
又杠上了。
易中海见这架势，站在两人中间以防真的打起来。
“咱都是一个院子里的，又都在轧钢厂上班，别真的为了一只鸡伤了和气。”
娄晓娥扯开许大茂，“一大爷说这话没错，但是我家的一只鸡也不能白白就这么让人给杀了。”
“我身体弱，都靠着它下蛋补充营养呢。”
这些话说的在理，娄晓娥的态度也挺好，没像许大茂一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也眼睛的。
何雨柱呼了口心里的浊气，转头瞅了眼自己放在一边儿的鸡汤，“要不然这汤你们拿走喝了吧，就当我是给你们做的。”
“我可是辛苦在煤火上用小火煲了一个下午呢。”
“你是看我们两口子好说话，还是怎么滴，我不说别的，至少你补偿我们一下总可以吧。”
许大茂没接鸡汤，搓着两根手指头，等着何雨柱的回应。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块钱，“这些足够买你一只鸡了。”
“还有鸡汤我也送给你们，今天这事儿就了解。”
“我家的老母鸡每天能下两个鸡蛋呢，一个月至少四五十个鸡蛋，一年要几百个。”
许大茂伸出五根手指，“至少也值五块钱吧。”
“五、五块？”何雨柱真相甩胳膊走人，可看到秦淮茹的眼睛后，咬牙又掏出了三块钱。
“你咋不去抢呢。”
他今天因为被告黑状的事情，已经扣了十块钱的工资了，这会儿许大茂为了一只鸡开口就又是要五块。
眨眼的功夫半个月的工资都交出去了，“你这分明是讹钱。”
杨斌冷冷一笑，“既然你不愿意拿钱解决问题，那就报警好了。”
报警还了得，咬了咬牙，何雨柱又掏出了三块钱，塞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回到家，杨丽娜围着灶台做完饭。
杨斌在跟前给她打着下手。
60年代初期，城里家家户户烧的都是煤火。
胖丫坐在他的怀里，安静乖巧，小小的脸蛋上被烤的通红通红的。
杨丽娜问道，“你说何雨柱家炖的那只鸡真的是偷拿许大茂家的？”
“爸爸，吃！”
胖丫手里的西红柿都啃到一半儿了，这才舍得分给张斌。
看到女儿的行为，张斌宠溺的笑了笑，没好气的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头，“你这丫头，鬼灵精！”
“咯咯、咯咯……”
逗女儿的同时，杨斌反问杨丽娜，“你觉得呢？”
“东西是棒梗偷的。”
“对啊，东西到底是谁偷的，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
胖丫已经睡着，杨斌拿过女儿吃剩的半个西红柿，三两口就咽了下去，“但是大家都没戳破这层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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