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5月27日上海解放，玲珑的老公贺启章也在这支队伍里，后来贺启章还参与了上海的建设任职上海市人民政府下属的公安局工作，贺启章于是处打探妻子的下落，上面虽然告知妻子已于几年前牺牲，但他想哪怕牺牲总要见尸吧，他仍旧没有放弃调查妻子的下落的事，可惜几个月来结果犹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8月上海市公安局抓捕一批潜伏的保密局特务经过审讯了解了一些玲珑牺牲的大致内容，主犯杜竹亮在事发后没多久就被人杀了，抓获特务交代说凶手应该是一个叫白莲花的舞女，但他后经过查实这是个假名字，而奇怪的是当时的保密局并没有将此案案件侦破，最后算是一个真正的无头公案，固执的贺启章调阅了当时在上海与玲珑一起工作的地下工作者的材料在走访一起与玲珑共事的同事告诉他，玲珑有一回在上海遇险的时候曾经被一个范姓的女士救的，同时期有个叫刘小晚的年轻人也曾经到处打听过玲珑的消息，他通过这条线索找到了在码头上工作的刘小晚，当贺启章说明来意后刘小晚便和盘托出了他知道的事情并告诉他自己晓得玲珑的埋葬地，同时他拿出当年百乐门海报给贺启章看，贺启章一眼便认出白莲花就是范玉萍，因为他和范医生打过交道，而玲珑当年就是从范玉萍家嫁给自己的。
当天经过刘小晚的引路，贺启章终于于找到了坐落在山脚下的一座孤零零的坟墓，他跪在墓碑前大哭起来，稍后贺启章在玲珑的坟前点上了香烛，刘小晚告诉他范玉萍为玲珑报仇的经过，当贺启章询问范玉萍的去处时，刘小晚叹了口气说：“范医生已经于1946年就去了美国的洛杉矶，他临走时交代我每年一定到这里来看看。”贺启章遥望着东方的天空热泪盈眶，刘小晚说：“贺同志，你在这里跟你爱人说说话吧。没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说完便起身离开，孤坟旁留下贺启章独自站在坟前，西边天空的晚霞在日落的夕阳照耀下格外绚丽多彩，良久后他也准备离开，刚走了几步又回头望了望玲珑的墓碑，然后抬头望着天空，远处一行大雁缓缓向北飞去，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1951年5月初，贺启章突然被叫到市政府市长办公室，接待人员介绍说：“这位就是你们要找的贺启章同志。”然后对贺启章说：“这两位同志是上级派来调查范玉萍的情况的，你将你知道的情况详细给他们说一说。”原来来人便是“王琼专案组”的工作人员，窗外两只鸟儿落正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着。很久后两个工作人员给贺启章握手告别，一个月后这起轰动一时的“王琼专案”性质发生了转变，它被列为一起普通的敌特案件..
清晨，刘小玉挽着妈妈的手来到外滩，刘小玉指着黄浦江说：“妈，你看，哥哥在船上面。”谢刘氏说：“你看你哥多精神，小玉，你长大了也要学习你哥哥。”刘小玉说：“我才不学他呢，我将来像我干妈一样当一名医生。”谢刘氏说：“那你更要好好学习才行啊，你干妈可是正派的大学生啊.....”正说着突然海关大楼的钟声响起，惊动了她们身旁在地上寻找吃食的鸽子，它们展翅飞了起来，刘小玉说：“妈，你看这些鸽子真好看。”天边一轮红日爬出了云层。
洞庭湖畔的于家村，一群孩子从教室里跑了出来，贺福生出来转身关上门，他看了看自己的卧室，一个面容清秀惦着肚子的女人正在阳光下晾晒被单，贺福生赶紧跑过去帮她一起将木盆的衣服挂在绳子上，女人对他嫣然一笑。一只公鸡跳到篱笆上伸长脖子仰天怒吼喔，喔，喔-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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