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法寂长老,今天这事你怎么看?”法空大长老终于开口了,对着法寂微笑道。
“阿弥陀佛!凡是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法寂说完,从执事手里接过《爱经》翻了翻,继续道:“大长老,这首诗,的确是你的笔迹,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本《爱经》的扉页上?”
大长老笑道:“就没有别人伪造笔迹的可能吗?”
“断无可能!”法寂一口咬死不放松,完全是一副彻底撕破了脸的架势,亲自赤膊上阵,有你无我。
法空撇撇嘴:“我这里也正好有一些私人信件,请大家看一看是怎么回事。”说完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两份信件,摆手召来一位自己的内侍:“大声读出来”。
内侍快速扫了一眼信件,双手开始微微颤抖,额头上汗如雨下,但还是大声读了出来。
原来这两份信件,第一封是住持法海写给北方蛮族乌桓皇朝单于蹋顿的,劝说单于南攻大陈皇朝,自己准备带领苏州金山分寺的部分僧人作为内应,事后希望能够被封为乌桓皇朝的国师。
第二封是法寂长老写给蹋顿单于的,说住持是诈降,自己才是真的效忠,希望蹋顿单于将计就计南攻大陈皇朝,然后自己找机会拿下住持,并作为内应协助乌桓,也是希望事后自己能够被封为国师。
整个大殿瞬间炸开了窝,分属两派的高僧互相吹胡子瞪眼,就差撸起袖子干起来了,中立派或者说骑墙派那是目瞪口呆,傻傻的看着混乱的场面,想不到局势说变就变,瞬间就是反转再反转。
法空还是有一点心疼的,自己在地球的时候虽然擅长刻萝卜章、伪造文书,但是在修真世界,造假的难度比地球要难上无数倍,这两封信可是花了好多年的水磨功夫才慢慢炮制出来的。
原本是打算作为底牌留着,在最关键的时候用来保命或者一招制敌用的,如今被迫用在这里,最好的结果也只是把水搅浑,好趁机脱身,最差的结果是希望对方投鼠忌器,为了避免两败俱伤而偃旗息鼓,打个平手,自己也能获得喘息之机。
念完信之后,法空又让内侍把信件在几位长老之间传阅了一遍,所有的长老都惊得合不拢嘴,因为信件的笔迹的的确确是法海和法寂的,信件最后递给了住持法海。
法海鼻子都快气歪了,自己对法空搞的是突然袭击,满心以为可以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但是对方仍然掏出了这两封信件,说明法空也是早就做好了准备,说不定也是在等待机会随时给自己致命一击。
想到这里,法海明白自己已无退路,坚定了决心,对着法寂微微点了点头。
法寂立刻站起了身,运转法力轻咳一声,压制住大殿里的所有吵闹声,然后大声说道:“慧心师侄,你可还记得三年前的那个晚上,对老衲说的那些话?”
长时间一动不动站在法空长老身后的慧心,表情如常地向着法海、法寂分别施了一礼,平静地说道:“阿弥陀佛!启禀长老,小僧记得,历历在目,犹在眼前。”
“善哉!那你就跟住持、众位长老、众位高僧,仔细的再说一遍!”法寂满意的点点头道。
“是!启禀住持、众位长老、高僧,小僧二十年前被法空长老收为关门弟子,平日负责法空长老的日常起居和重要指令的传达、还有跟进督查指令执行的进展和结果。”
“法空长老平日对小僧是爱护备至,不论是修炼还是生活,都给了小僧极大的无可比拟的帮助,法空对小僧也是无与伦比的信任,基本上所有重要事情的上传下达都经过小僧,让小僧掌握了极大的权力和极重要的机密。小僧对法空长老那是感恩戴德,把长老视作了再生父母。”
“但是随着时日越久,接触的机密事件越多,小僧就慢慢看清了法海的庐山真面目,为此日日难以安然入睡,陷入无限的矛盾之中,一边是信任、培养、提拔我的长老,一边是虔诚的佛教徒的信仰和金山寺的整体利益,到底孰轻孰重,我应该维护哪一边,舍弃哪一边?”
“终于在三年前我想通了,正如同绝对不能让一棵菩提宝树的根茎受到硕大蛀虫的啃噬而无动于衷那样,也绝对不能让金山寺受到腐败者、渎神者的腐蚀,这是对佛的大不敬。于是在三年前,我悄悄地向法寂长老禀报了法空这个渎神者的一切恶行。”
“这个万恶的渎神者首先犯了淫戒,每晚是无女不欢,甚至一次一个女人都还不够他享用的,夜御数女那是稀松平常的事情,甚至连今天中午都还竟然让九位侍女侍寝,说什么这叫游龙戏凤、一龙九凤,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花和尚、淫僧,不要脸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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