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我，张家族长，最后一代张企灵
等一切都适应过来，苏林又问租车公司租了一辆金杯车。
他开车，闷油瓶负责看地图导航。
5天后，他们才到达墨脱。
这里的人非常少，藏民们三三两两的，街头上看不到许多人。
苏林拿着那副画，问一个坐着的老人。
藏民老人很热情，看了看画，就指着对面的邮局。
“陈雪寒。”
苏林把车停在边上。
他拿着油画就进去了。
邮局只有一个人，一张脸黝黑黝黑的，但是从外貌一眼就能看出。
这是个汉族人。
“你好，请问这幅油画你画的？”
陈雪寒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你认识他？”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是我二十年前画的。”
二十年前？
苏林心中惊讶了下。
想不到那幅画的年龄也不小了。
陈雪寒看着他，觉得他肯定是认错人了。
他透过邮局的玻璃，指着远方一片雪白的雪山，“我是在那儿见到他的，你想知道些其他的话，你可以问问寺庙的喇嘛。”
距离很远，苏林只能隐约看到一座白色的建筑。
“那儿是什么地方？”
“喇嘛庙。”
陈雪寒说道。
“20年前那个人就在那儿，只是那个季节他不应出现在那里才是。”
看苏林疑惑。
陈雪寒直接说道。
“我也不清楚，你可以问问那儿的大喇嘛，他当时就在。”
陈雪寒随后说了很多细节。
他说这个是那人离开墨脱5天前画的。
他这幅画是临摹的。
颜料是大喇嘛用剩的，原画在他那里。
陈雪寒问道。
“你去吗？我可以带你去。”
苏林好奇道。
“你好像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陈雪寒摇摇头。
“我不知道，但是你给孩子们带来了钱，你肯定买了我的画吧。那个喇嘛庙，没人引路是进不去的。”
苏林点点头，同意下来。
等他回到车上时，发现闷油瓶已经改变了装束。
现在看过去，他就是个子和他差不多的一个中年人。
对于他的缩骨功和易容手段。
苏林在海底墓早就见识过了。
甚至说话都戴着一丝中年人的沙哑。
陈雪寒带路，苏林和闷油瓶沿着碎石路往山上爬。
这儿的路特别陡峭，几乎可以说是直上直下。
路上，陈雪寒就已经开始说喇嘛庙的故事。
有用的苏林留心记住。
陈雪寒在西藏生活了很久，他当过三年兵，后面复原回大城市，有些不适应。
所以他干脆辞掉了工作，回到墨脱。
靠当导游赚钱。
他是个汉人，经常能接到来自内地的登山团队的活。
聊着没多久。
苏林就来到了寺庙处。
内部空间狭小，建筑却一路向上延伸到半山腰。
正前方有几个年轻的喇嘛烤着火。
陈雪寒用藏语和他们沟通。
一个喇嘛起身点点头，领着他们到了一个漆黑的房子中。
苏林寻思着打开窗帘，让光照进来。
这时候，从里面传出一个声音说道，
“进来吧。”
苏林和闷油瓶对视一眼，走了进去。
黑暗角落里，亮起了火星。
原以为是一个人，可是这里却坐着5个。
一个老喇嘛，4个年轻的。
老喇嘛给苏林和闷油瓶倒了酥油茶。
他用很有些声音地普通话缓缓说起。
20年前，大雪封山。
他的师傅曾经接待过一位年轻人。
汉族人，穿着军大衣，背着很厚的行囊。
他们有一段奇怪的对话。
年轻人说自己从雪山深处而来，而他的师傅则坚持要留这个年轻人在寺庙中一年的时间。
老喇嘛还说了一件事情。
曾经在两百年前，有个明朝的建筑官员曾经来到过它们这里考察。
他在这里住了2个月，然后又走掉。
一个月回来后，他留下了一箱金子。
告诉他们未来有一个自称是从雪山深处走来的人。
你们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把他留在寺庙中一年。
不然上天会降下灾祸。
苏林和闷油瓶听的一头雾水。
虽然感觉到了什么。
但是还是没有完全清楚。
苏林有个想法。
那个年轻人恐怕就是张企灵了。
只是这种没有根据的话，他还是不想说出来。
反倒是闷油瓶在从老喇嘛那出来后，就盯着远方的雪山发呆。
苏林也没有打扰他。
默默地站在他的身边，等着他想明白。
直到天快黑了。
闷油瓶才扭回头，看着苏林，认真地说道。
“我，张家族长，最后一代张企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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