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真的,只是脱臼,文稚已经给我接上了我现在没事,我现在给你打个拳?”
孙苏御本想起身,可还是被袁析木死死的按在了床上
“伤筋动骨一百天!”
袁析木瞪了他一眼,就转身准备去端汤药,才走一步,就立即转过头又瞪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警示
孙苏御本想反驳,可还是叹了叹气,认命的躺在床上,还顺便给自己噎了噎被子
袁析木看着他的小动作倒是十分无奈的笑了笑,拿过了披风给他盖上,碳火要烧完了.....
“九州醒了吗?”
孙苏御用披风给自己严严实实的盖住了,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又立即揉了揉鼻子
袁析木见状只好将药碗递给他:“我去叫百部给房间加上碳火”
孙苏御端着药碗看着袁析木离开的背影,直到消失看不见了,才立即将药一饮而尽,又立即翻身下床
刚走到门口才踏出一只脚,寒风一吹他又立即缩了回去拿起了披风迅速披上,跑到了侧房
看见侧房门开着,孙苏御偷偷摸摸了探了一个脑袋进去,左右望了望,确定了房中只有九州一人,又向后张望了一下就一个侧身溜了进去,还顺便将门关上了
唐九洲看着孙苏御偷偷摸摸的模样倒是不经嗤笑了一声,明明这是孙府,他是孙府的少爷,怎么在自己院中搞的像贼人一般
“你.....”
“九州,你怎么样?我只是脱臼了,现在都接上了,你看我现在多健康,非要我躺床上......”
唐九洲本想询问他伤势,孙苏御倒是往他床上一坐就开口短暂的问了一句他后,也不等他回话,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唐九洲倒也不急于打断他,只是放下了手中才拿起来的书,静静的听他讲着,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意
“诶你怎么样了?”
讲了好一会后,孙苏御才觉得口干舌燥,看见了一旁放着的茶水,拿起茶水一饮而尽后才看向唐九洲,眼神却不自觉的被他腿上缠着的厚厚的布条所吸引
“不过还是旧伤罢了”
虽文稚告知他此伤会留下后遗症,可他并不想告诉孙苏御,若是他告诉孙苏御,孙苏御必定会十分自责......
“哎,雪开始化了,天更冷了”
孙苏御看着他淡然的神情,也只得相信他的话语,目光一转看向了房门
“对啊,雪开始化了,我也快要离开了”
唐九洲拍了一拍他的肩,虽相识不过几月,可他们之间早已有了深厚的情谊
孙苏御也拍了拍唐九洲,笑着正想说些什么,房门却突然被推开,袁析木随着寒风一同进了房门
“看见九州了?不担心了?伤筋动骨一百天......”
“伤筋动骨一百天”
袁析木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床上的孙苏御,十分无奈的开始教训起他
孙苏御则在一边,一直敷衍的点着头,还猜到了她要说的话,学着她的模样说着话
唐九洲看着她们如此默契的样子倒是十分有趣,嘴角的笑意止不住的更深了几分
“孙苏御!你你你,我直接把你的床放人家九州公子房内算了!”
虽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但看着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模样还是十分来气
孙苏御则是将身体望唐九洲靠了靠,轻轻的说了一句:“我先走了,等会再来看你”
说完就立即站了起来,走向了袁析木,半推半就的推着她离开了房间
孙苏御一路挨着训和袁析木一同回到了房间,才爬上穿乖乖躺好,看着房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可是堂堂将军......
袁析木看着他,想骂却还是没有骂出口,只是往床上一坐,气鼓鼓的看着他
孙苏御突然低头,却直直的对上了袁析木的双眼,婚后他这次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着她
婚前,袁析木都是梳着少女发饰,婚后,倒是将青丝都盘了起来,嫁人的女子都会如此,可他觉得只有袁析木最好看,那些女子盘发后都十分老气
袁析木倒是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炙热的盯着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立即跑向了铜镜,左看右看了一番,确认没有脏东西后才立即走回了床边
“咳,你必须......”
袁析木很少用如此撒娇的语气说这话,只是话才讲了一半,屋外就传来了敲门的声响
“少夫人,箫姨娘求见”
听见箫姨娘,袁析木的眼中的光都黯淡了几分,倒是孙苏御十分惊奇的坐了起来,扒拉了袁析木一下
“你,你什么时候给我弄了个姨娘?”
孙苏御十分惊恐,但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大了些许,又立即压低了声音询问着袁析木
袁析木倒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整理了一番自己的仪态
“妾身并未给少爷纳妾,是少爷自己纳的妾,这位箫小姐那日给九州公子带了路去寻我们,回府后她就求见了妾身,告诉妾身她已与少爷又了夫妻之实,想求一个侧房”
“侧房?她?谁?箫府那个嫡女?”
“那日死的才是嫡女,这位是庶女”
“等一下,那那侧房不是九州.....”
“妾身让九州搬回的侧房,她现在居于之前九州公子住的小院”
袁析木整理好仪容就立即准备叫冬花叫她进来,倒是孙苏御一脸懵的拉着袁析木不停的询问着
孙苏御拉着袁析木的手被袁析木拂了下去,孙苏御的大脑也飞速旋转着,那日......
“叫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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