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不想讨论这样的问题。
他接着说：“回忆起来，我遭遇过好几次生死危机，都是被咬。”
“保护杨云娟被狗咬一次，去我那个大表姐家被狗咬一次。”
“和那个罗文秀一起放学，她躲在草丛边上厕所被蛇咬，我打死蛇，吸毒。”
欧寻梅讶道：“没有狂犬病发作，简直太幸运了，我们那有一个小孩，被狗咬的第二天就发病死了。”
“太让人怕了，和发疯的要抓人咬人。”
“我还差点被抓到。”
李夏摇头：“我不记得当时的情况，反正第二次被狗咬后，我情绪不好就会发狂。”
“或许像蜘蛛侠，我获得了某种超能力，要特定条件触发，比如早上。”
欧寻梅有些无语：“要是我惹你生气，你会不会控制不住打我啊！”
李夏赶紧摇头：“怎么会，今早我都有心干废伊衡，说真的，太气了。”
“这样我都控制没打在他身上。”
欧寻梅点头表示认同，接着说：“你那个小老婆罗文秀被蛇咬，是被咬的屁股吧！”
李夏脸上一凝，赶紧道：“都过去了，要不是我打死那毒蛇，医生知道是什么蛇种，估计就交代了。”
“导致我现在看到绳子，都感觉很不爽，虽然人类本身就对蛇害怕。”
欧寻梅示意李夏接着说。
李夏说：“到了五年级时，我没书可看了，见表弟玩碟片游戏，我外婆家也买了电视，也有影碟机，我便借了来玩。”
“有一天晚上我偷偷躲着玩，外公叫我，他睡前厢房，我睡后厢房，电视机在厅堂里。”
“我被吓到，赶紧把游戏手柄、碟片收了，就跑回去要睡觉。”
“我外公还是喊，说是口干，叫我去拿水，我外婆也是叫我，她在另一个房间。”
“我就去拿水，没想第二天我外婆起来叫我外公放牛，叫不醒，这才发现出事了。”
欧寻梅啊道：“是有什么病因吗？”
李夏叹道：“我外公、我大外公经常在一起喝酒，可以喝得在路上就睡。”
“有一次还滚到仙人掌林里去，他去世的原因也是因为喝了太多酒。”
“一口痰堵在喉咙里，但他身体因为被酒麻痹，不能起来吐了，痰越积越多。”
“原本啊，发现不对后，我外婆就请人把我外公送医院，把痰取出来，也就没问题的。”
“我外婆也是迷信的，也想着省钱，也是没办法，地里辛苦一年，也没多少。”
“还得供我舅，我二姨，我三姨，我小姨读书，能省就省。”
“所以只让我去叫我那个做社长村医的二姨爹来救，他们夫妻来了后，也是没办法。”
“毕竟是读过大学的，也懂得一些医理，给我外婆说赶紧送医院。”
“我叫大外婆的其中一个是神婆，我外婆叫我小姨去请，来了后说，没救了，送去医院不是花一万就是八千。”
“可以准备后事了。”
欧寻梅很是皱眉，却不能说，毕竟是李夏的外婆。
李夏叹道：“我外婆他们那一辈，说起灵异来，那是都见过的，谁也劝不动。”
“比如头晕肚疼，竖筷子请先人保佑，也问问是冲撞了谁，请原谅。”
“没想竖筷子后，就不头晕不肚疼了！”
“所以啊，我外婆要准备后事，谁也说不起什么。”
“我那个二姨爹觉得不靠谱，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道迷信害人，送医院才对。”
“但怎么说呢，有些事即使关心再亲近，也是不能说的，不能做的。”
“说了做了人救不回来，要被怨，花了太多钱更会被怨。”
“他也是心好的，打电话给县里保健院里做护士长的大姐，我那姨妈一听，叫赶快送医院，但也是没辙。”
“只能是请医生坐上救护车去，反正是尽力就是了，她是护士长，做这事就有话语权。”
“只是耽误来耽误去，我外公太久不能呼吸，送医院已经来不及，医生来了试着把痰吸出来，是不行的。”
“只能是给氧气罩让我外公清醒些交代后事，我舅，我二姨，我三姨也赶紧坐车回来，他们那时还年轻，不知所措，很伤心。”
“特别是我三姨、小姨，怪我没发现我外公的不对，早点发现，也就不会死。”
欧寻梅心疼道：“外公去世不是你的错！”
李夏擦擦眼角，叹道：“我无话可说，我当时送水时发现我外公呼吸很重，要是更懂一些，我外公也不会那么早死。”
欧寻梅安慰李夏：“都过去了！”
李夏点头：“是啊，在我外公后事办了后，我舅，我二姨，我三姨都不读书了。”
“不容许啊，即使我爸妈说出钱也不要的，之后就我和我小姨一起读书。”
“她大我两岁，高我一个年级，从那之后，很长时间都不理我，要么就说我骂我。”
“我也就让她说让她骂，只要她心里好受，没多大委屈不能受。”
“直到我高一下学期看小说成绩太过下滑，班主任星期六查宿舍，发现我不在。”
“要是这样，保证一番别去通宵就可以了，但同学举报我一两点还玩手机，还大笑，班主任让我见家长，退宿。”
“也让我妈看着我管着我，毕竟我成绩还是很好的，历史更是有过满分。”
“我妈想看着我爸，所以求了我小姨，我小姨在县一中不好学习的，为了以后也就同意了，这样才有她的同学聂云美来找她玩。”
李夏叹道：“一下说远了，想起六年级时，我和我那个大表姐一起上学，又是一个班的，感情也算是很好。”
“她大我四岁，心智不开，留级很多，她妹妹都高她一年级，可能是三代内结婚的缘故。”
“这样的话，六年级时，我十二岁还差点，她已经是十六岁。”
“她喜欢我，折了两玻璃罐的纸星星送我，还写了情书请人给我。”
“我那时便明白感情是怎么回事，夫妻、女友是怎样的。”
“没有把握，假装没收到情书，在初一时也寄过信给我，我也是当不知道。”
“因为我认为她不适合做妻子，因为按关系来说，我和她在三代血亲以内。”
“以后结婚了，生的小孩会很有问题。”
“也觉得她发育不好，都十六岁了，胸还是小小的，不能很好哺育子女。”
“实际呢，她笑起来挺好看的，我挺喜欢的。”
“要是我那时能明白，有好处就得好处，不要管那么多，也不会才交往一个女友。”
“也不会只谈过半个恋爱。”
欧寻梅想了想：“好像我们还遇到过，她还问你，这两个女生是不是都是你的女朋友。”
李夏笑说：“自那以后她就不和我联系了，听说现在山城市打工。”
“通过技术学院介绍过去的。”
欧寻梅也不好说什么，问接下来呢？
李夏接着说：“说真的，我对你、对杨云娟都有喜欢，看着喜欢。”
“但心里没有太多感觉的，只拿妻子、女友的标准评价你们。”
“而对段丽，我确实真心喜欢，见她高兴，我心里也欣喜。”
“见她愁眉，我心里也是不好。”
“对她是爱恋，比喜欢更深一层。”
欧寻梅哼道：“果然啊，你是喜欢段丽，好多人都能看出来，段丽也知道。”
“但她喜欢另一个男孩子，不怎么喜欢你，觉得你太老气了。”
什么？
李夏气道：“我老气？不是帅气？”
“提起这个，我真的是心里有气，段丽喜欢韩万龙，约他去玩，韩万龙不去，想玩游戏，我又恰巧听到。”
“那时把我伤心得偷偷躲在被子里哭，韩万龙还说李自飞喜欢段丽，也不好接受。”
“当真是狗了，韩万龙这家伙，教我玩游戏却不理我，却当我是朋友，生怕来一场三角恋，也是好玩得很。”
欧寻梅疑惑道：“那你怎么不追段丽，即使她喜欢更爱玩闹，调皮爱运动的韩万龙！”
李夏叹道：“我是喜欢段丽，心里也喜欢，但还是本心的原则束缚了我。”
“我知道女孩没有和其他男孩确立关系，就是自由的，也知道好多好多杂乱的关系。”
“但我不想追她，只想看她的动作、表情、说话，我认为段丽既不适合做女友，因为太爱生气，解释也不听。”
“更不适合做妻子，太小心眼。”
“很记仇。”
欧寻梅也是无语：“在学校里，你不追其他女生，也是这个原因？”
李夏嗯道：“有这样的原因，后来我看了网络小说后，即使心里喜欢，但熬夜太多，也没心力去追求，也不觉得交往女友有什么好。”
“之后呢，我星期天去上网，平时看小说，学习课本知识完全是没有的。”
“到的后来高三下学期，我还和一个同学玩起游戏《魔界》来，我才发现，世上还有这样的3D游戏，可以有飞行坐骑。”
“也找到了我最喜爱的游戏技能，很像青龙，但没爪，身体短短，尾巴尖尖，身旁还有两颗绿球跟着。”
“飞向敌人时的轨道也是超级好看。”
“我给它取名苍龙箭，有一天晚上我就一直放苍龙箭两个小时，当真是喜爱。”
欧寻梅哼道：“你这么喜欢苍龙箭，你怎么不把它纹在身上呢？”
李夏奇怪道：“为什么要纹在身上？我很讨厌伤疤，不喜欢身上不正常的皮肤。”
“其他人我管不着，我是不会纹身的。”
欧寻梅嗯嗯道：“就是要这样，纹身虽然好玩，但都是年轻时的玩闹刺激。”
“以后要洗可不好办，皮肤也会变坏。”
李夏笑说：“当然了！”
接着李夏便不说了。
欧寻梅问：“还有呢？”
李夏摇头：“没了，我除了说的这些，就是玩游戏、看小说，你想听这个？”
“我也有领悟，要是可能，我想设计一个符合道理，称心如意的游戏。”
“才不是现在这些莫名其妙设定的游戏。”
欧寻梅疑问道：“李夏，你能打破红砖墙，也是玩游戏、看小说得出的领悟？”
李夏点头：“是啊，以前告诉你的是我对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理解，现在我有很多对灵异、虚幻游戏的领悟。”
“说不定将来，我会悟道天地。”
“不说成仙成神，但开宗立派还是可以的。”
欧寻梅看了看李夏的双手，笑哼道：“要开宗立派可以，首先你得不能让自己受伤。”
李夏笑着点头。
欧寻梅不想听李夏说对游戏、灵异的领悟，她更想听李夏的事。
“除了你说这些，你就不想和我说说你和前女友的事？”
李夏皱眉道：“和她的事没什么好说，除了和她拉拉手，抱抱以外，没做过什么。”
“我和你一样。”
“我只想看小说，在学校演讲后，我还假装晕倒，让老师同学以为我是和凶徒搏斗伤到了脑子，这样我可以更多看小说。”
欧寻梅很是无语：“你的演讲视频我的班主任放过，再次看到你，还是那么意气风发的你，我心里很激动，很想和同学说和你的往事。”
“但还是忍住了，毕竟你有女友了！”
“趁机说你的往事也会让人觉得我肤浅。”
“我更加努力学习到深夜，你倒好，放弃可能保送的机会，也不想学习考大学。”
“熬夜是熬夜，确实为了看小说。”
李夏尴尬：“我是放弃很多，也没学习，但我不是傻了。”
“聂云美带我去见她母姐，我还想办法让她的酒吧网吧KTV的生意更好。”
“她母姐还打定主意，想让我上经济大学，为的是把产业交给我打理。”
“不过我和聂云美分手后，也就不接触了！”
欧寻梅哼道：“得亏是你，换成其他人，估计很努力很努力把她家的产业接过来，还会把他们母女三个都照顾好。”
李夏：“……”
之后欧寻梅收拾洗碗，李夏躺床上想着怎么劝欧寻梅。
自己就算得了诸多好处，但任务看似也没危险，但实际危险很大。
已经说过原因，寻梅却忽视的。
李夏承认自己就是个普通人。
做不到为人民服务，天塌了有个高的顶。
想着想着，李夏睡着了。
他发泄了体内长久积累的戾气、怒气，感觉身体有些虚，也消耗了很多体力。
听了欧寻梅说了很多，自己也说了很多，不自觉的睡着了。
欧寻梅见此，也不打扰，躺在李夏身边看他睡脸。
对比起楚思华，李夏非常容易相处，知道他的想法和原则，也就能拿准他的脉门。
同样对自己好，也很心安舒心。
楚思华就太公子哥了，用李夏的话来说，这样的人做什么事，为他人考虑，都是愉悦自己。
并不会付出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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