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密谈
在烟市最具有标志性的建筑之一的玉山集团总公司大楼下，接连有豪车停下。
一道道西装革履的身影从车里出来走进了大楼。
“哇，今天公司楼下来了好多豪车啊！”
办公区里，一个刚从公司外回来的员工两眼星星地，兴奋地跟同事们说道。
“嗯，我们都看到了，据说都是我们集团董事会的董事。”
“可是这些董事突然都跑过来不会是咱们公司出什么事儿了吧？”
“听说烟市最近又有好几家酒业公司上市了，会不会是……”
“哎呀，别瞎说，说不定是接到了什么大单子呢？”
“可是我听小区里的大爷们说，最近几年咱们公司的仙露酒味道越来越差了。”
“对，东郊仓库的老李那天还抱怨说酒厂的订单越来越少了，有不少货都积压了。”
“嘘！别说话了，高总来了！”
“……”
……
办公区入口，一个面色严肃的秃顶老头走进来扫视了一圈。
秃顶男叫高峰，是集团元老之一，也是韩厉平时下达指令的唯一联络人。
“今天董事们在开会，为防止泄露机密，今天中午不可以点外卖。”
“而且大家再外出的时候需要向各片区负责人那里去登记。”
“啊~”
一片哀嚎声响起，这马上到饭点儿了，这不是要命么？
“行了行了，特殊时期，理解一下，这个月给你们多发点儿奖金。”
高总说完，就转身上了电梯，其他楼层通知应该也到位了。
接下来就等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董事长来了。
……
顶楼会议室里，十几个集团董事正坐在会议桌旁互相寒暄着。
会议桌的主位上，依然像过去无数次一样空空如也。
“你说说，咱们这董事长怎么总不露面啊？”
“谁知道呢，据说老董事长也没怎么露过面，啧啧啧，这不愧是一家人。”
“对了，你们有谁见过董事长长什么样子的么？”
“这谁见过，据说老董事长卸任以后是他的孙子接手的，应该跟老董事长长得差不多吧。”
“……”
这些董事最多的已经在公司待了三十年了，最少的也有十几年。
可是他们别说和董事长见过面了，连董事长真正的声音都没听到过。
……
“咔哒！”
开门声响起，正是刚下完通知的高峰。
“这会议还没开始呢，诸位怎么就聊起来了？”
“是高总啊，您来的正好！”
一个董事起身搬来一把椅子。
这高峰虽说不是集团的董事，手里的股份也没他们多。
但是高峰是董事长最亲信的人，论在集团里的实权，他们这些董事还真没他大。
“高总，您在公司四十多年了，应该见过咱们的董事长吧？”
给他搬椅子的那位董事趁机问道。
……
“你们在讨论这个啊？”
高峰也不推辞，直接坐到了椅子上，摇了摇头。
“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也没见过董事长的样子。”
“这么多年，董事长跟我一直都是电话联系的，偶尔一次视频也是黑咕隆咚的一片。”
他又何尝不想看看自己这个神秘地董事长的样子呢。
自己已经来玉山集团整整四十六年了。
从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普通职员熬到了现在公司资历最老的一个七十多岁的集团总经理。
就是他这种元老级别的员工，也从来没见过那神秘地董事长一面。
想到这儿，高峰叹了口气，要不是自己那个董事长时不时地给自己打电话下指令，他还以为玉山集团董事长就是个虚拟的人。
……
听到连这位董事长亲信都从来没见过董事长真容，众董事一阵哗然。
“我们这董事长也太神秘了吧！”
“难道是我们董事长相貌太丑了，不好意思见人么？”
“怎么可能，老董事长基因在那呢，再丑能丑到哪儿去。”
“行了行了，别瞎猜了，这次董事长特地把我们叫过来，说不定这次就露脸了。”
“……”
……
在等待的时候，高峰把这次的收购合同发给了几位董事，让他们看看提提意见。
“噔，噔，噔。”
就在各位董事翻看着合同的时候，一阵脚步声在会议室门外响了起来。
董事们急忙抬头，却发现进来的人是一个抱着笔记本电脑的女人。
“这位是？”
“哦，对了，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董事长的秘书，栾墨瑶。”
高峰看了看抱着电脑的栾墨瑶立马明白过来。
看样子今天是见不到董事长了。
……
“栾秘书，怎么光你自己一个人来了，董事长呢？”
一个董事忍不住问道。
“董事长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栾墨瑶放下电脑，播放了一段处理过的音频。
大概就是让董事们提提意见，栾墨瑶会负责记录之类。
“唉，这董事长也太神秘了。”
“连音频都是处理过的。”
众董事一边儿听着音频一边儿感叹道。
……
与此同时……
一个不知名的食品公司的地下仓库。
这里虽说是仓库，但是却十分空旷。
昏暗的光线从仓库中间扩散而出。
暗黄色的吊顶下，一张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圆桌已经落满了灰尘。
圆桌周围的椅子上，围坐着十几名看不出年龄的人。
他们正在看的方向，一个年轻人正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
随着年轻人话音落下，那十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
“你说什么？天道筑基？你确定你没胡说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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