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败去,两人对刚才发生的事都有些恍然。
付储不发一言,面红耳赤地逃离而去。
她这次是切身感受到了季肆的反应。
连自己为什么来这里都忘了。
看着付储一溜烟地跑出去。
季肆要骂娘了,内衣啊!我的姐姐,你怎么又忘记拿了!
他心里甚至恶趣味地想到了“嘿,你的益达!”这个广告词。
自己总不能直接给她送过去吧。
他轻叹一声,决定去溜达溜达。
不知不觉行至悬崖边上,他把混沌能量凝于双目,双眸寒光一闪,数千米外草木昆虫,映入脑海之中,甚至连虫子的毛须都看的一清二楚。
他四周环顾,竟在数百米之外的山峰看见了一位熟悉的身影。
付平宗,轻雾峰。
一位长须老人推着一辆木制轮椅,轮椅中坐着的正是前几日被拆了弹的小朋。
小朋脸色凶狠,不知在跟老人说些什么。
季肆把能量一分为二,分别凝聚到耳朵和眼睛,耳朵成了顺风耳,先前听不明的声音,也听清了。
“叔父,你可一定要,替我报仇啊。”付朋海声泪俱下,自己已经是半个废人了,要想让那两个贱人付储代价,只能依靠自己的叔父了。
那付鹏辉胸中也有一股火气,付鹏海天资卓越,若是没有被废,必然能超越自己,甚至金丹都有望,若是有天大的机遇,元婴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现在······自己的侄子不单单是被人废了修为那么简单。
还让自己的这一脉绝了后,此仇不共戴天!
付鹏辉攥紧了拳头,想着想着心里也怒火焚烧,“鹏海,你放心,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他打算七日后一起把这对狗男女在奇药森林中解决掉,如果现在想要动他们,基本上是不可能。
付朋海想起昨天的遭遇,眼中闪过一股惊惧对着自己的叔父叮嘱道:“叔父你可千万不要大意了啊,那小子厉害的紧,可别阴沟里翻船了!”
付鹏辉捋了捋胡须,自己真实境界已经是筑基后期,那小子还能是金丹真人不成?
“过些时日,那位大人,便会抵达秘境,你跟我一起去!”
“火拥道人对那片奇药森林很满意,六日后火拥道人便会带上其宗门真正掌权的大人物莅临此地,我们叔侄一定要好好把握。”
“这或许也是小海你唯一的机会了。”
付鹏海闻言一喜,自己还有救!
他曾无数次听自己的叔父讲过。
火拥道人乃是他十几年前救下的一位前辈高人,十几年前实力就已经无比强横,现在的实力更是深不可测。
让这般前辈高人都得称上“大人”的人,该有多强!
在远处的季肆听到这话面露不解,“大人?难道他们把秘境告知给了更大的势力?”他心中隐隐有几分猜测。
“叔父,那付储那贱人······”付朋海望向自己的叔父,眼带询问。
他此刻最恨的便是把他废掉的黑衣男子,其次就是付储。
凭什么!
只要你乖乖臣服在我的脚下,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到了那天,让那黑衣男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把付储······
付鹏辉看着自己不争气的侄子,摇了摇头。
你都没用了,还是让我尝尝鲜吧,自己也惦记很久了。
要不是自己的掌门师兄,自己早就······
不过,等那位大人君临此地,一切不足为惧,自己也能轻而易举地掌控付平宗的一切,包括付储那个小雏儿!
他轻笑一声,“等我爽完之后!”随即挂着一脸的淫邪。
听到这话,付朋海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平时表现的有几分不食凡尘烟火的叔父竟然会露出如此淫荡的笑容。
老狐狸,藏得够深啊。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诺诺地点点头。
都是一家人,这有什么的。
季肆听着他们像谈论货物般决定付储的命运,心里十分不爽,心中已经给他们预定了手术。
彷佛有人朝着他大喊:“季师傅,过几日有台手术要做!”
只是,不知到他们口中的大人是什么段位的。
实力为尊啊!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后撤步能不能直接越过奇药森林呢?
季肆皱着眉头,收回能量,不再视奸。
身形一闪,已没了影子。
实践出真知,季肆已经来到付储居住的庭院外。
庭院外摆满了花儿,五彩斑斓的都有,沁人心扉。
······
刚洗浴完毕的付储,玉手托着下巴,俯卧在床上,两双修长秀丽的小腿来回荡漾着。
没有一丝赘肉,但也不显得消瘦。
她披散着头发,酮体还遗留着些许水珠,身上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薄衣,除此之外,未着一缕,她心中杂乱,洗浴完后随意抓起一件衣服就穿在了身上。
她不知在看什么,一目十行地看完一页,又快速翻页。
时不时陷入沉思。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把她思绪拉了回来。
“谁啊?”她把书合上,藏在枕头上。
“你觉得呢?”季肆的声音传来。
付储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自己现在可是真空状态。
“噢,那你自己进来吧。”
季肆推门,一进门沁人心扉的花香就涌入鼻尖。
他随意打量四周,似乎每个地方或家具都有花的影子。
画有玫瑰的屏风,四处摆放的盆栽,花纹被子。
季肆见付储脸色微红,蜷缩在被子里。
因为盖在身上的被子是较短的那一边,一双纤足显露在外。
那是一双细嫩、白净如精心雕刻般的脚丫,就像是顶尖的艺术雕刻师的杰作。
又因为刚洗浴完的原因,白中透着粉红,跟付储此时的脸蛋相比也无差别。
见季肆盯着自己的脚丫,她重新把被子梳理一番,盖住了全身,包括脚丫子。
“有这么见不得人吗?”季肆笑着打趣道。
付储有些羞恼,你对我做了那些事,还······
还不当一回事!
她又想起了那时的感觉,通红的脸蛋不禁又红了几分。
“你······有什么事?”不知为何,她心绪杂乱。
季肆看着她这副戒备的样子,有些郁闷。
不是你先扑到我怀里的吗?
是个男的都受不了吧。
他行至付储床边,淡然坐下,就当是自己的床一样。
“找我,干嘛呀?”付储抱胸面无表情地问道,可心中却在浮想联翩。
该不会······
会不会太早了一些······
她越想越深,甚至连自己的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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