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咸轻轻咳嗽一声。
“咳,你得相信我!”
邵鹤亭看着他却是不说话。
说到底他还是存了一些恻隐之心的。
要让他完全相信他,目前他还做不到。
“你……想不想变成一个正常的男人,换个身份活下去?”
邵鹤亭瞪大了眼眶。
“你、你这话何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得帮我,这样我才能让你变成一个正常的男人”
邵鹤亭怀疑的瞪着他。
肯定是他猪油蒙了心,居然相信他的这种鬼话。
他十二岁被净身入了皇都做太监,如今已经十多年了。
什么民间奇方他都打听过,但基本都是一些唬人的玩意儿。
江湖骗子骗钱罢了。
现在的他早就心如死灰。
今天又来个想骗钱的家伙。
他摇摇头叹道:
“你要是缺钱就直说,何必用这话来诓骗于我”
阮咸这下急了。
“我这可不是骗你啊,只要让我吸收足够的内力,我就能练成移魂大法”
“到时候把你的魂魄转移到另一人身上,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邵鹤亭眼光灼灼。
“此话当真!”
阮咸都快要赌咒发誓了。
“我保证,你只要帮我,到时候我第一时间就把你变成一个正常男人”
“你就当试试,又不会掉一块肉,到时候我如果做不到就随你处置就是,怎么样?”
邵鹤亭心说,我又打不过你,还怎么处置你。
罢了,反正横竖自己也拿他没辙,不如就试上一试。
“好吧”
“那……一言为定?”
阮咸率先举起一只手掌。
邵鹤亭想了一会,再次抬眸深深望了一眼阮咸。
他也抬起手朝着那只手掌拍了过去。
“啪!”
两人相视一笑。
……
昏暗潮湿的牢房中。
四个满脸横肉的狱差,正好凑了一桌坐在一起喝酒吃菜,顺便聊着最近的八卦。
在这终年不见天日的牢房里头。
他们也只能喝点小酒,吹吹牛皮来排解排解寂寞。
“头儿,最近怎么样了?那小丫头抓到没?上头怎么说的?”
一个狱差一边嚼着花生米,一边向边上一个年纪最大的狱差问着。
那狱差喝了一口酒,咂咂嘴皱着眉道:
“唉,估计难,都这么些天了一点消息都没”
“能把帝师打成重伤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捉到”
“我估计啊,这事儿难办呐!”
边上的几个狱差听他这么一说也都深表同意的点点头。
“唉,这风头再不过去,怡春院的姑娘们估计都得从良了”
“是啊,我都开始想念春香姑娘唱的小曲儿了”
老狱差一筷子在俩人头上重重敲了一下。
“你们俩还能不能好了,现在是在公务时间,这么挑着大伙的火气做什么!”
“再说,老子抽死你们!”
两名狱差翻翻白眼道:
“头儿,你一个成了婚的人,还怕没人给你泄火,您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老狱差叹一口气:
“我家梅子前几天去了她娘家,刚巧赶上都城戒严”
“你们这些毛头小子哪懂咱们老爷们的事”
老狱差夹了一口菜,眯了一口酒。
“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夫妻是需要灵魂交流的”
“精神上的交流远比肉体上的更加重要”
其余狱差本来菜吃着挺香的,被他这一顿操作彻底搞懵了。
感情这位把老婆娶回家是看的,用来精神交流的。
这也太特么……浪费了吧。
几个年轻狱差不知其中缘由,被老者秀了一脸。
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老者有些自得的吃着花生米。
老婆不在家他天天搁家里头喝酒,在没人成天盯着他唠唠叨叨的,多好。
几人谈话兴致正浓。
门外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一名狱差上前打开门。
几名面色冷峻的锦衣卫,一言不发的就这么走进了进去。
为首的正是邵鹤亭。
阮咸站在一众锦衣卫中,不由摸了摸嘴边的一撇胡子。
几人进门太过突然,把里面正在喝着酒的一桌狱差吓了一跳。
一见进门的都是佩刀锦衣的人,几个狱差差点就被吓尿了。
纷纷上前躬身道:
“不知几位大人前来,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这几人的装扮只要是京都混久了的都能一眼认出来。
可不就是凶名在外的锦衣卫嘛。
邵鹤亭扫了一眼桌上的酒,冷冷哼了一声。
众人一哆嗦,噗通一声齐齐跪了下来。
“大人饶命啊,小人该死不该在当差的时候领着他们喝酒,小人该死!”
阮咸心下不由一叹。
果然是督公大人,人在这一站就威风无限啊。
“本督公要在这里审问几个要犯,你们都给我出去”
“是是是,小人这就离开”
为首的牢头将腰身的钥匙交了出来。
阮咸连忙上前接住。
几个狱差屁滚尿流的就走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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